許曄緊了緊胳膊,使懷裡的陳素言再也不能動彈分毫,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將陳素言抱到自己的□□,沒有等陳素言坐起身來,便整個身子都壓在陳素言身上,湊近了陳素言的耳垂,輕輕呼口氣,說道:“你是在嫉妒麼?”
陳素言全身一陣酥麻,忙將頭偏過去,嘟着嘴說道:“纔不是呢!我只是覺得你這樣子不好,剛跟別的女人上過牀,又來招惹我!還口口聲聲說‘愛我’呢,我纔不信!”
陳素言的嬌俏讓許曄啞然失笑,許曄繼續在陳素言的耳邊呼着氣,笑道:“我是認真的,安娜,我愛你,那個女人,只是你不在時的伴侶罷了,你相信我,我的心一直都是你的。”
“安娜”?陳素言有些摸不着頭腦,這個許曄,在搞什麼鬼?
可是不等她有機會思考,自己的嘴脣就被一團溫軟堵了個嚴嚴實實,陳素言全身酥麻,一種奇異的感覺涌上心頭,陳素言不禁輕哼了一聲。
這聲嬌吟讓許曄更加亢奮。
陳素言完全把自己給迷失了。她一個從來沒有經過人事的小丫頭片子,又怎麼可能玩過許曄這個歡場老手。
……
終於,狂風暴雨過去之後,陳素言像一張紙片一般癱軟在□□,身體上的巨大□□與痛楚已經讓陳素言暫時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甚至懷疑起這一切來,剛纔那個放浪形骸的女人真的是自己嗎?
雨露之後,許曄也終於疲倦了,翻身摟住全身無力的陳素言,低低呢喃道:“素言,你有沒有英文名字?”
素言全身酥軟成一團,毫無意識地迴應道:“格瑞絲。”
許曄長臂一緊,又用近乎祈求的語氣說道:“改個英文名字吧,就叫‘安娜’好不好?”
陳素言此刻只想立刻就進入夢鄉,身體上的疲累已經讓她的思維跟不上意識了,便點頭輕輕嗯了一聲。
許曄欣喜若狂,低聲叫道:“安娜!你終於又回到我的身邊了嗎?我們以後就在安娜島上生活好不好?答應我,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陳素言翻了個身,換了個姿勢,像嬰兒般蜷縮起自己的雙腿,讓自己睡得更舒服一些,低低地應了一聲。
許曄眼裡迸出了欣喜的光芒,黑暗中竟也閃閃發亮,他跪下來,握住陳素言的手,輕輕地吻在陳素言左手無名指上的銀戒指上,低低說道:“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地做我的安娜,我就會一輩子都對你好。”
新婚之夜後的陳素言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除了改名叫做“安娜”,還有不能常常去看望爸爸之外,許曄都對她百依百順,溫存萬分。
每天早晨,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臥室的時候,陳素言就已經醒了,她常常會側過臉來,安靜地看着身旁這個成爲自己丈夫的男人,他的雙手總是會緊緊箍着自己的腰,生怕自己離去,有的時候,陳素言都感覺自己的腰快要被許曄給勒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