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
李千蕊匆匆的趕回了家,李能穆雪梅還有倉叔都在,客廳裡的氣氛很凝重。
“爹地,媽咪,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蘇芷水的死怎麼和你們扯上關係了?”李千蕊緊張的問。
“千蕊,你回來了?”穆雪梅迅速握住了李千蕊的小手,她內疚道,“都是媽咪的錯,是媽咪讓你爹地派人去將那個蘇芷水請過來的,我本來是想看一看她究竟有什麼能耐的,但是沒想到竟然發生了意外。”
“雪梅,不是你的錯,去請蘇芷水也是我的主意。”李能說道。
“好了爹地媽咪,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你們跟我說一說蘇芷水究竟是怎麼死的?”
“大小姐,事情是這樣的,”這時倉叔開口了,“老爺派我去請蘇芷水,於是我就帶了幾個保鏢過去,到了淺水灣的洋房,我們進去了,但是蘇芷水一聽說我們李家要請她,她就嚇得進行了激烈的反抗,其中一個保鏢去拉她,兩個人進行了肢體接觸,然後蘇芷水的腦袋就撞上了桌角,流血死了。”
“蘇芷水真的死了?你們確定?”李千蕊問。
“大小姐,蘇芷水真的死了,現在她的屍體還在醫院裡,如果你現在去肯定能看到。”
李千蕊想了一下,“就算保鏢和蘇芷水進行拉扯推搡,也不至於將蘇芷水推死吧,那個保鏢是什麼人,你們有沒有調查過?”
“千蕊,你的意思是,你懷疑那個保鏢是故意推死蘇芷水,然後連累我們李家的?”李能問。
“是的。”李千蕊點頭。
“大小姐,那個保鏢已經在我們李家幾年了,這幾年一直老實本分,他是一個農村人,家裡只有一個老父親,家世很清白,而且我已經調查過了,他並沒有和誰進行過接觸,查不到什麼問題。”倉叔說道。
李千蕊的心沉了下去,如果這個保鏢查不出什麼問題,那買兇殺人的罪名是坐定了。
“大小姐,這樣吧,我去認罪,我就說這些是我的主意,是我命人去蘇芷水那裡的。”倉叔說道。
“不行,”李能迅速否定,“我怎麼可以讓倉叔你來替罪,再說淺水灣的洋房裡有監控,當時你又說了是我家老爺請蘇芷水過去的,現在監控在周瑾的手裡,他一定捏的牢牢的。”
周瑾?
“千蕊,你有沒有和周瑾離婚呢?”穆雪梅問道。
“還沒有。”李千蕊搖頭。
“千蕊,那你去周瑾那邊看一看,看他能不能將那段監控交出來,只要沒了監控,再加上我們的人脈,你爹地的事情就還可以挽回。”
李千蕊的耳邊突然迴盪起周瑾最後那番話,他說一定會讓她爹地坐牢的。
讓他將監控交出來肯定不可能,蘇芷水是他的心頭愛,他一定捏着監控讓她爹地給蘇芷水償命。
但是,她還要去試一試。
……
醫院裡。
周瑾最後看了一眼蘇芷水,然後醫護人員將蘇芷水的屍體推進了太平間。
莫言走到他身邊,低聲道,“總裁,那段監控我拿來了。”
“恩。”周瑾斯文俊雅的臉上凝結了一層寒冰,然後他轉身,隨着莫言進了一個房間。
莫言將監控打開,周瑾看着。
當畫面放映到那個保鏢衝上前去拉扯蘇芷水時,周瑾突然開口,“把畫面倒回去。”
“是。”
周瑾又仔細看了一眼,他清晰的看到那個保鏢動手之前跟這個倉叔對了一下眼神。
他的嘴角當即勾起一抹高深而殘忍的笑意。
這時“叩叩”兩聲,有人在門外敲門,李千蕊悅耳的嗓音傳了過來,“周瑾,你在裡面麼,我們談一談。”
她這麼快就來了?
周瑾的面色很淡,他轉身,打開了門。
……
兩個人站在樓道口,李千蕊率先開口,“監控是不是在你手裡,能不能把它交給我?”
周瑾那雙寒眸落在她精緻的小臉上,然後露出一抹譏笑,“給你?你認爲可能麼?”
“那我們沒得談?”
周瑾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他雙手插衣兜裡,高大英挺的身軀一片黑暗,“蘇芷水是你爹地害死的,現在你想給你爹地脫罪,沒想到你這位千金大小姐夠殘酷的,視人命爲草芥。”
李千蕊沒有迴避的看着他,“蘇芷水是你害死的,也可以說她是咎由自取,我對這種人沒有什麼同情心,那是我爹地,我當然會奮力去救。”
“呵。”周瑾低低涼涼的笑了一聲。
“說吧,究竟想要怎麼樣你才肯將監控交給我?”
周瑾看了她一眼,然後拔開長腿,一步步的向她欺近。
李千蕊全身戒備的往後退了一步,現在這男人沒有表現出任何悲傷或失控的情緒,但是越是這樣越讓人不寒而慄,他從來不是什麼善類。
退了一步,她纖柔的後背直接抵在了冷硬的牆壁上。
這個時候男人已經欺到了她的面前,視線裡一黑,他用修長的兩根手指挑起她的下頜,直接吻上了她的紅脣。
李千蕊一愣,迅速掙扎。
她的腦海裡彷彿條件反射的跳出他和蘇芷水交纏親吻的畫面,他好髒,所以她無法接受他的親吻。
“放開我!”她扭頭躲避,“周瑾,你想要幹什麼?”
周瑾沒有強迫她,但是也沒有鬆開她,他用寬闊的胸膛堵着她,然後覆在她雪白的耳垂邊低聲呢喃道,“昨天晚上我跟蘇芷水沒有做完的事情,你替她做了怎麼樣?”
李千蕊瞳仁一縮,當即拒絕,“你做夢!”
周瑾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就走。
但是一隻小手扯住了他的衣袖,“周瑾,你不要太過分了…唔!”
男人轉過身,寬大的手掌直接捏住了她的粉頸將她推到了牆壁上,然後用力的撅住了她嫣紅的小嘴。
李千蕊覺得難受,因爲他像是在施暴,把她弄疼了不說,還咬破了她的脣角。
兩隻小手捏成粉拳用力的錘打他,她沒有閉眼,就這麼瞪着他,他強制的撬開了她的齒關,用力的汲取她的的香甜,因爲有些暴力所以顯出幾分色請,結婚這兩年他還是第一次這樣,好像要將她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