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千蕊看向楊廳長,“楊叔叔,關於我爹地的事情我想問問情況,今天我帶着律師去保釋我爹地,一切按照法律程序在走,但是爲什麼被駁回了?”
“這個…”楊廳長看向了周永,“千蕊啊,今天晚上我們就是來喝酒的,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這樣吧,你先陪着周大少喝幾杯,我出去抽根菸。”
楊廳長迅速走了。
李千蕊算是明白了,這個楊廳長是看着周永臉色辦事的。
其實可以理解,周李兩家冠滿京都,現在李家出事了,像楊廳長這種趨炎附勢的人自然就倒向了周家。
“千蕊,你爹地的事情不要着急,來,我們喝酒,只要你把這酒喝痛快的,你爹地的事情我一定會讓楊廳長幫忙的。”周永舉杯。
“好啊,大哥,我們來乾一杯。”李千蕊痛快的將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周永貪婪的看着女人精緻俏媚的小臉蛋,有一滴啤酒從她的嘴角流了下來流進了她的粉頸裡然後消失不見了,他恨不得將她的衣領趴開看看那滴啤酒流到了哪裡。
“千蕊,”周永迅速伸出手摟住了她的香肩,整個人往她柔軟馨香的身體上貼去,“你爹地出事了,瑾弟爲什麼不幫忙?”
李千蕊真的很想將她肩上的那隻鹹豬手扭下來,但是想起李家的現況,她還是忍下來。
她伸手將腮邊的一縷秀髮掖到了耳後,然後扭頭看向周永,她水汪汪的杏眸在酒吧的霓虹燈裡變得勾魂奪魄的,“大哥,我現在在跟周瑾辦離婚啊,他當然不肯幫忙。”
“哦,我還聽說死掉的那個人叫做蘇芷水,是瑾弟抱養的小叄,你說瑾弟究竟怎麼想的,放着這麼如花似玉的老婆不要,非要去摘什麼野花野草,如果是我,我連家門都不想出,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
李千蕊都想吐了,這個周永越說越赤果,他真的跟周瑾有一拼,想起周瑾在醫院樓道口人渣的樣子,她恨不得將這對兄弟都送上天,他們都能耐着呢。
“大哥,你現在是在調戲我麼?”李千蕊眨了眨動人的美眸,害怕又無辜的嘟了嘟紅脣。
看着她的樣子,周永都想將她撲倒了,媽的,這個尤物,如果讓他搞到手,他要閉門不出一個月。
看看究竟要玩到什麼時候纔會膩。
“千蕊,實話跟你說吧,我喜歡你,自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認定了你是我的女人,但是兩年前我爺爺向你家求親,你家卻拒絕了我,然後你嫁給了瑾弟,雖然如此,這兩年我還是忘不了你。”
兩年前的事情李千蕊已經記不清了,因爲向她家求親的人真的是…太多了,那年她18歲,花骨朵般的年紀,多少人家想摘下,偏偏她愛上了周瑾。
現在她算是自食惡果吧。
“可是,你喜歡我,如果被大嫂知道了…”
“不要提那個王嫣,你是天上的仙女,她就是地上的婢女,她怎麼能跟你比?”
王嫣不能跟她比,關於這一點李千蕊還是很認同的,但是,婢女配上這隻…啦蛤蟆,那還是極好的。
“大哥,你的意思是,你想要跟我…在一起?”
“是的千蕊,只要你點頭,我立刻回去將王嫣休了,然後風風光光的迎娶你。”周永一臉真誠的說道。
這個男人的話如果可以相信的話,那母豬都會上樹了,李千蕊雖然心裡譏笑,但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大哥,你想要跟我在一起並不難,如果我爹地今天晚上就可以保釋成功的話…”
“沒問題!”
李千蕊雙眼一亮。
“但是,千蕊,”周永嘿嘿一笑,他差點就被這個女人給迷惑了,好在他還有一點理智,“如果我幫了你,你又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就像兩年前那樣,那我豈不是虧大了?”
“那你想怎麼樣?”
“今天晚上,你跟我回家。”
“…”
“只要今天晚上你讓我得手,那我保證明天一早你爹地就會被保釋。”
李千蕊收回了臉上的笑容,那就沒有繼續敷衍下去的必要了。
她甩開了周永的鹹豬手,然後站起身,拎起自己的包,“大哥,不好意思,現在很晚了,我要回家了。”
周永面色一變,她這是拒絕了?
李千蕊懶得再看他一眼,她拔開細腿往門邊走去。
但是走了兩步,兩個保鏢出現了。
李千蕊心一沉,當即扭頭看向周永,“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還想強迫我?”
周永露出了奸邪的微笑,“千蕊,我好不容易將你盼上門,這到嘴的鴨子我還能讓你飛了不成?”
“周永,我還沒有跟周瑾正式離婚,你敢碰我的話,就不怕周瑾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哼,你不要跟我提周瑾,我根本就不怕他,他不過是我們周家養的一條狗,看大門的而已!”
說着周永給那兩個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將李小姐請上車。”
“是。”兩個保鏢來抓她。
李千蕊真想給自己兩個大耳光,她怎麼這麼蠢,主動的鑽進了周永的圈套裡,如果她被保鏢抓上車,那今天晚上她凶多吉少了。
怎麼辦?
有了!
在保鏢就快要抓到她的時候,李千蕊一轉身,直接跑上了舞臺,“各位,大家晚上好。”
整個酒吧的目光都落在了李千蕊的身上,這衆目睽睽之下,就算周永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輕易下手。
“各位,接下來由我給大家跳支舞,你們的掌聲在哪裡,我要聽!”
現場頓時響起了雷鳴般的掌聲,本來李千蕊一出現在舞臺上時這些男人已經被她驚豔了,現在她說要跳舞,哪個男人不興奮?
酒吧裡的音樂響了起來,李千蕊掀着媚眼懶散的看了一眼臺下,然後她伸出小手直接將身上的外衣脫下,甩掉,她裡面是一件大紅色的蕾絲連衣裙,修身款的,當她楊柳般的小腰隨着音樂一扭動,那些男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