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月冥扭頭一看,米瑤帶着皇甫敏學還有小妮妮出來了,這一大兩小正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
此時梵思還沒有收回手,玫瑰花還遞在半空…
皇甫敏學迅速跑了過來,他看向梵思,“你手裡的玫瑰花哪裡採的,難道你家大人沒有告訴你不可以隨便採摘花朵麼,你實在是太沒有禮貌了!”
梵思更僵,她剛纔才被皇甫月冥無情的羞辱過,現在這個小不點又來踩了她一腳,她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她將手裡的玫瑰花狠狠的丟擲在了地上,然後拔腿跑了。
“爹地,”趕走了梵思,皇甫敏學擡着小腦袋看向眼前這個男人,他煩惱的問,“你究竟要給我找幾個後媽啊?”
“…”
“現在是一夫一妻制了,難道你還想回到一夫多妻制的時代?爹地,我鄙視你!”
“…”
皇甫敏學又回到了米瑤的身邊,他露出燦爛的微笑,“瑤瑤,你放心,花心跟臭脾氣都是不遺傳的,你別看我爹地花心,我可專情了!嘻嘻。”
皇甫月冥忍無可忍,“皇甫敏學,你屁股癢了是吧?”
皇甫敏學迅速躲到了米瑤的身後對自家爹地哼哼。
皇甫月冥狠狠盯了小不點一眼然後看向米瑤,“瑤瑤,剛纔…”
“總統大人,你現在有空麼,我有話想要跟你說。”
“好。”
……
皇甫月冥隨着米瑤來到了一處偏僻的地方,他伸出大掌扣住了她柔軟的小手然後愛憐的捏了捏,“瑤瑤,你聽我解釋,我跟那個梵思什麼事都沒有!”
“我知道。”
“你相信我?”
“這個梵思雖然是天山的神女,但是她心胸狹隘好妒,各方面都比不上樂亦雙,我相信你的眼光。”
皇甫月冥俊臉一沉。
米瑤冷靜的抽回了自己的小手,“我來是想跟你說一件事,我要回去了,而且我要把敏學帶走。”
“你說什麼?”男人眯起了狹眸,烏雲密佈。
“敏學是我冒着生命危險生下的,你不能將他從我的身邊奪走,我已經缺席了他三年的時光,以後我要每天都陪着他,將他遺失的母愛都補償給他。”
“那我呢?”
“我們離婚我什麼都不要,只要敏學,樂亦雙能夠與你匹敵,祝你們幸福,以後你們還會有孩子的。”
皇甫月冥直接冷哼一聲,“你應該知道的,如果我們離婚,敏學不可能給你,現在你是缺席了他三年的時光,以後你會缺席一輩子。”
米瑤瞳仁一縮,“你在威脅我?”
“我在就事論事,敏學在我這裡可以得到精緻優越的生活,我也會將他培養成我的接班人,沒錯,你可以給他想要的母愛,但是我相信樂亦雙也會傾其一生去愛敏學的。”
米瑤像是被人撲了一盆冷水,現在把話攤開了,他就露出了惡魔的本性,他不會將敏學給他,還會讓敏學叫別的女人媽咪。
這件事她不能忍。
“皇甫月冥,你夠了沒,如果你想要兒子想要接班人,那不止樂亦雙還有梵思或者是其他很多女人可以給你生,可是我呢,我不能生了!”
皇甫月冥整個一震,這個也是他心裡的痛,同時也是他的錯。
他冷硬的面部變得柔軟複雜,這個女人一心想要跟他離婚,昨晚來了軟的不行,現在硬的也不行,他究竟要怎麼做?
他伸出兩隻大掌按住了她的香肩,“所以瑤瑤,不要跟我離婚,留在我的身邊,我們一起照顧敏學,我知道你心疼這個孩子,但是你還不夠疼,難道你想他一有了媽咪就失去自己爹地的麼,我們兩個鬧離婚會給他留下一生的陰影。”
“敏學跟我,他還可以跟你見面…”
“沒用的,”皇甫月冥輕輕的搖了搖頭,“我愛他,那是因爲他是你給我生的,我愛你,如果你離開我,這個兒子我就不要了!”
“你!”
皇甫月冥俯下身吻了吻她香軟的紅脣,寵溺的誘哄道,“不要拿這種眼神看我,我也不想欺負你,但是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恩?三年前在你痛苦的時候我又何嘗不備受煎熬,最痛苦的永遠是做出選擇的那一個人,這不是我的錯,請你不要拿它來懲罰我。”
米瑤伸手推開了他,“我需要時間想一想。”
“好,我等你。”
“我要將敏學帶回去幾天。”
“行,都依你。”皇甫月冥伸手將她拉入懷裡,然後垂眸撅住了她的小嘴。
“唔!”兩隻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迅速掙扎。
“給我親一親,要不然敏學不給你帶走。”
“…”
皇甫月冥看着她的眼睛,黑白分明,水汪汪的,此刻她又羞又惱的看着他,抓狂了又沒有辦法,看的他心尖酥酥的,他勾起脣角,“傻瓜,以後不許再提樂亦雙,我去塞得島之前就跟她解除婚約了。”
“什麼?”米瑤一驚。
“還有那個梵思,你說的對,我眼光沒有那麼差,三千弱水,我只取你這一瓢。”
……
小妮妮將地上的玫瑰花撿了起來,她心疼的拍了拍玫瑰花瓣上的塵土,眼睛水汪汪,花花好可憐哦。
她爲玫瑰花掉了幾滴眼淚,然後轉身走到後花園裡,她要將玫瑰花埋起來。
可是,她怎麼挖土呢?
她兩隻小手挖不開。
有了,可以去找敏學葛葛要小鏟子。
小妮妮將玫瑰花放在了地上,然後轉身跑進了別墅。
“周少,總統和太太在談話,估計很快就出來,請你在這裡稍等一下。”李副官領着周瑾走了過來。
周瑾一身黑衣,大病初癒,他整個斯文的面色有些蒼白,同時也透出了幾分病態的清雋,他面無表情的,英俊的眉心裡有一股衝散不求的戾氣和陰霾。
以前他曾經白皙斯文,是Z國的三好男人,也是無數女人心裡的夢中情人,現在他退去所有斯文的僞裝成爲了商界大佬,深沉駭厲的目光令人難以招架,但是他成爲了所有女人的姓幻想。
“好。”他薄涼的點了一下頭。
李副官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