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掙脫不了邱澤,當看見李千蕊進來的時候,她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求救的看着李千蕊,“李小姐,救救我,求你救救我。”
“她救不了你的!”邱澤自信的笑道,“我的事情沒有人敢管!”
李千蕊面無表情的拿出了手機,她撥出了一個號碼,“喂,你好,這裡是XX酒店第十樓…”
邱澤看向李千蕊,“你在報警?哈哈,你真是太天真了,我是邱家的少爺,就算警察來了也只能繞道走!”
“邱少爺,我知道警察不敢管你,所以我在給…報社打電話啊,我可以將第一手的資料爆給他們,邱將軍戰功顯赫,多少人敬仰着他,現在他的獨子邱少爺在玩膩了娛樂圈那些女星之後又下藥試圖強爆神仙姐姐蘇茉,這個消息出來應該會…炸開吧。”
“我很期待邱將軍的反應,不知道他會不會用鞭子抽你,因爲你玷污了他的名聲讓邱家蒙羞,還有蘇家應該也不會放過你吧,到時蘇家和邱家扛上了,那真是熱鬧。”
邱澤已經面色大變,他快速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到手的鴨子都飛了,真是晦氣。
他大步走了出去,在走到李千蕊身邊的時候他陰沉的說道,“小美人,很好,我記住你了,你千萬不要落到我的手裡!”
李千蕊嫵媚的勾了勾脣角,正眼看向他,慵懶又俏皮,“有本事你來呀,我等着你。”
邱澤沒有料到這女人竟然這麼猖狂,看她眉眼裡的輕蔑和淡定他已經隱隱猜到她的身份不一般,但是她惹了他,他一定不會輕易的放過她的。
邱澤離開了。
蘇茉緊繃的神經一鬆,她順着牆壁滑落在了地毯上,用纖臂抱住自己,她難受的咬緊了自己的下脣。
“李小姐,謝謝你。”
“不用謝,”李千蕊沒有多少熱忱,她居高臨下的望着她,幾分冷漠,“所以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如果不是我喜歡的人,我絕對不會…”蘇茉堅定道。
李千蕊問,“你還是處?”
蘇茉驚了一下,然後擡眸看向李千蕊。
李千蕊已經有答案了,她是的。
她什麼話都沒有說,轉身離開。
蘇茉看着女人遠去的俏影,眼裡有欣賞,羨慕,嫉妒…同爲女人,她也不得不承認李千蕊很迷人,她的性子像迷一樣,清冷慵懶優雅,似乎對周邊很多事情都漠不關心,但是她偏偏生了一張柔媚逼人的小臉,像烈焰的紅玫瑰,冰與火的碰撞,讓人忍不住想要去探究她靠近她。
最關鍵的是,蘇茉知道周瑾喜歡這個女人,他的眼裡只有這個女人。
想到周瑾那張俊臉那個高大挺拔的身軀,她頓時覺得血液裡像是有螞蟻在爬…
……
064房間,李千蕊關上了房門。
她沒有開燈,城市的霓虹燈透過窗戶灑透了進來,將她的小臉襯的半明半暗,幾分鐘後,她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此時周瑾在VIP會議室裡,他和國外來的貴賓洽談一筆生意,其實這幾年他已經很少親自出面談生意了,只不過這筆生意很大很重要。
安靜的會議室裡,除了這兩人就是莫言,還有外國人帶來一位行政秘書,他們恭敬的守在後面,外國人用德語交流着,周瑾垂眸傾聽,偶爾搭腔,他的德語很純正,再加上他低醇的嗓音聽起來十分性感。
這時莫言手裡的手機響起,這種會議裡一切電話都是拒聽的,除了一個人。
莫言垂眸一看,還真是這個人。
他心裡猶豫了一下,要不要打斷總裁和德國先生的洽談。
這時,周瑾薄涼而鋒利的目光淡淡的向他掃來了。
莫言迅速上前,小聲道,“總裁,太太的電話。”
周瑾幾乎第一時間就挑了一下劍眉,多久了,她還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
他低聲對德國先生說了句“sorry”,然後起身走到角落裡去接聽,“喂。”
“喂,周瑾,我在酒店房間裡開了房,你來不來?”李千蕊悅耳的嗓音傳了過來。
周瑾那雙寒眸迅速閃出了晶亮的光芒,緩緩勾起脣角,他低聲笑道,“怎麼好端端約我去…開-房?”
“想你了唄…”女人慵懶道。
“呵,”周瑾低笑一聲,單手擦在褲兜裡,“爲什麼我覺得有炸?”
昨天晚上讓他親親都不肯,今天晚上就約他去酒店,怎麼都覺得有問題。
“哦,不來就算了。”李千蕊作勢就要掛斷電話。
“如果,你約我去酒店是上-牀的話,我就去。”周瑾不緊不慢的開口道。
那端默了幾秒,然後應了一聲,“恩。”
這下週瑾俊臉上的笑容都綻放了,就連聲線裡都透着柔軟,“房間號。”
“…046。”
“好,你等着。”
……
周瑾掛斷了電話,他精碩的腰腹還是麻的,剛纔她點頭應聲的時候他就覺得渾身難耐,喉結滾動。
等了幾秒,等身體的反應不是那麼明顯了,他才收了手機進了會議室,跟德國先生道歉,下次再聊。
德國先生挑眉,很痛快的點頭,“OK,不過周總,你這模樣很像是趕去…約會。”
周瑾拎了自己的西裝外套,拔腿往門邊走去,他笑道,“是,跟我太太。”
二十分鐘後,豪車到達了酒店樓下,周瑾乘坐電梯上樓。
046.
他鏗鏘的腳步停在了房門前,然後“叩叩”的擡手敲門。
沒人來開。
他的大掌搭上了門把轉了一下,房門開了,她沒有鎖門。
男人大致都會被這樣的細節取悅,晚上的時候自己的女人爲他留了門,他大步走進去,還將房門反鎖上了。
房間裡一盞明亮的壁燈,但是卻不見人,耳邊傳來嘩啦啦的流水聲,有人在沐浴間裡洗澡。
他勾起脣角,狹長的眉梢都因爲這樣的笑容而輕輕的盪漾開,微微仰頭解下了襯衫的兩顆鈕釦,又將腕上的手錶摘下放在牀頭,左手的拇指和食指跨開撐在腰間的皮帶上,很想將皮帶抽了。
但是想一想卻沒有動,他覺得自己挺可笑的,一把年紀了,雖然此生只有她一個女人,但是也覺得自己玩轉了風花雪月,早過了興奮的時候。
但是現在,他卻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