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bastian開車,一路三個人說說笑笑到了餐廳,剛坐下就遇到了熟人,Sebastian忙一陣寒暄,這個熟人不像他的阿姨那麼好打發,絮絮叨叨一直不走,還一直瞄羨君可和Lapo,看Sebastian面露難色,羨君可大大方方地站起來自我介紹:“您好,我叫羨君可,是Sebastian的朋友。”
Sebastian補充說:“是我女朋友。”
那人略有些吃驚,拉着手一番恭喜,讚羨羨小姐青春美麗云云。Lapo也站起來握手,只淡淡地說:“我叫Lapo,也是Sebastian的朋友。”
Sebastian什麼都沒說,Lapo看他一眼,自顧坐下去,不再多言。
人走了,羨君可湊近Sebastian低聲說:“你幹嘛說我是你女朋友?”
“難道你不是嗎?”
“好像跟你不是很熟,一起玩過幾天,吃過幾次飯而已。”羨君可憋着笑。
“我們的身體已經很熟了,好像某人昨晚還抱着我說愛我來着。”Sebastian在桌下握緊了她的手,按在自己腿上,十指緊扣,每個指縫都親密無間地貼合着。
三個漂亮人物在餐廳裡頗引人注目,Sebastian很後悔訂了這裡,節慶期間的顧客很多,偏偏又不少都是熟人,一頓飯吃得斷斷續續,來了三四撥人打招呼。
Lapo的興致倒是很高,他其實很少和Sebastian在餐廳一起吃飯,因爲有了羨君可的調和,他們這本不能曝光的一對男男組合也可以大大方方的在外出入了,外人只當是三個年輕俊美的朋友一起聚會,哪裡想得到他們是如此混亂的情侶關係。
飯畢喝咖啡的時候,Lapo請侍應生爲他們拍一張合照,Sebastian很合作,他一手搭着Lapo的肩膀,像哥們兒一樣,身體微微側向羨君可一邊,手攬着她的腰,臉頰貼着她的頭髮。
Lapo收好相機,萬分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照片,他從來沒有和Sebastian合照過,這是唯一一次,還得謝謝羨君可的存在。
回到家,
羨君可早早洗乾淨了,坐在大牀上翻書,Sebastian自去洗漱,他進去沒一會兒,蜷在沙發上玩Ipad的Lapo看羨君可全神貫注在書本上,悄悄溜去了浴室,反鎖了門。
他拉開沐浴間的門,Sebastian警惕地說:“你要幹什麼?”
Lapo三下五除二脫了衣服,擠進去,他胡亂地摸着Sebastian的身體,拽着他的手,讓他感受他勃發的慾望,滿嘴放蕩的挑逗之語,求Sebastian使用他,虐待他。Sebastian拼命要掙脫,Lapo強壯身體比他還要高几釐米,瘋起來力氣極大。兩人就像困獸一樣在玻璃房裡纏鬥。
Lapo渾身顫抖,聲聲喚着:“Honey,你不要我了嗎?不要我了嗎?我可以爲你做任何事,羨君可做不到的我都願意做,你可以抽我,可以銬我,可以綁我,可以用任何東西塞進我體內,我們曾經這樣縱慾狂歡過,不是嗎?你厭倦我了嗎?要回歸傳統了嗎?和女人睡你能滿足嗎?”
Lapo說着,膝蓋一軟就跪在Sebastian跟前,作勢就要去舔那兒。Sebastian死命按住他不安份的頭顱,嚴肅地說:“Lapo,我做出的決定不會更改,我永遠永遠不會再跟你發生關係了,過去的事我不敢要求你忘記,因爲我也忘不了,可是我們都要往前走,好嗎?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同性戀,怎麼能和你廝守一生呢?你要找一個真正愛你的人,以你期望的方式愛你的。”
“不,Sebastian,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我只想要你。”
“可我只想要羨君可!你如果真的愛我,可不可以成全我和她?”Sebastian不知道該怎麼辦,Lapo是脆弱的,他不敢逼他太緊,更不敢放手不管,他是隨時隨地敢自虐自毀的人,他不能冷血無情地逼他去死。
羨君可聽到了不尋常的動靜,站到浴室外面敲門:“你們在做什麼呢?洗這麼久?”
Sebastian定定心神說:“馬上就好。”
Sebastian開門出去的時候,神色如常。Lapo隨後出來,臉上是異樣的
潮紅。
一夜無話,分外平靜。三個人並排躺着,誰也沒有觸碰誰,他們就像育嬰院排排睡的小孩子,手腳規規矩矩地放好,各懷心事。羨君可有點意識到Lapo見到Sebastian之後會不斷嘗試和他親近,可是Sebastian明顯不情願。她不知道Sebastian能抵擋到幾時,她有點後悔自己帶Lapo來德累斯頓的決定。如果只是Lapo一個人,他是不敢也不會跑到Sebastian家登堂入室的,他畢竟還給Sebastian留了一點尊嚴,可是有她做幌子,Lapo什麼出格的事兒都敢做。她有點心慌,忐忑不安的情緒在心中激盪。
第二天一早,Sebastian的生物鐘很準,在快8點的時候醒來,悄悄去洗漱,然後下樓煮咖啡。
Lapo醒了,他本就睡得淺,天快亮的時候他被身下激烈的勃起弄醒,昨夜不曾被滿足的慾望像積蓄的洪水,撞擊着身體,苦求一個出口。
羨君可也醒了,她覺得癢癢,耳朵那裡像貓在舔,是Lapo。她努力睜開眼睛,Lapo已經翻身把她壓住,他的舔變成了咬,羨君可驚慌失措地大叫Sebastian,他不在房裡。Lapo不管不顧,迫不及待地撩開她的睡裙,他的嘴胡亂在她胸前啃着。
女人真柔軟啊,不像男人有結實而富有彈性的肌肉,可是Lapo的慾望已經快要決堤,男人也好女人也罷,他此刻只想發泄。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探入了她身下,純白的,窄窄的小內褲,鏤空的蕾絲鑲邊和絲帶蝴蝶結。這是他給羨君可買的,他突然激動起來,覺得她穿着內褲的樣子比脫光了更勾起他的慾望。他的手指隔着內褲揉着她,他沒跟女人做過,不過牀上的事都是大同小異,無師自通。羨君可慌得一直擰他,捶他,可是Lapo仍然無比堅決地撥開她內褲,要把大傢伙從一側強行塞入。她抓住牀沿,伸手去夠手機,Lapo把她拖了回來。
Lapo嘗試插進去,可是比他想象的難,不得其門而入,他猛力衝擊了一下,地方不對,羨君可痛呼一聲,只好用腳死命去蹬牀頭櫃,櫃子翻倒,轟的一聲巨響,檯燈打碎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