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濱的華旗飯店是年份的時候開的,全樓高3861間房間,五星級,坐落在現在哈爾濱的開發區,可以說是相當不錯的一間酒店,很多大老闆或者明星來到哈爾濱,首選的地方不是香格里拉,基本都是華旗飯店,不過虛度可不捨得去住。
他在開發區那邊都轉向,平常的時候他出門就打車。
虛度上了出租車之後,直接扔了兩百塊錢,讓司機用最快的速度趕到華旗飯店。
司機也一愣,不過有錢賺,他也很高興,這些出租車司機們平常搶車位,都練就了一手相當不錯的搶道的功夫,只看到這一輛打着出租車牌照的奇瑞汽車不斷的在羣車之間穿梭。
有的地方監視器不好使的,他就直接闖紅燈了,看的虛度這個心肉跳啊,他平常的時候也開車,不過絕對不敢這麼開,就算是在哈爾濱,平常的時候不太趕,他打車也不會讓司機這麼開的,並且今天的司機一看就知道,生猛的狠啊!
“哈哈,小夥子不害怕,我開這麼多年車了,沒有問題的。”司機看着虛度害怕的樣子笑了笑,他這一笑,讓虛度更害怕,心裡面都在嘀咕……大叔看道啊……
很快他們便停在了華旗店的門口,虛度急急忙忙的下了車,看着華旗飯店的大門,他知道,那個人既然叫自己來,那肯定在大門附近安排了人,所以他轉了一圈之後,跑到了後門。
“看樣子是要入啊!”虛度深吸一口氣,好久都沒有這麼做了,平常的時候他在家裡面也會看一些潛入之類的電影或者電視劇,不過一看就知道是拍的假地。
虛度以前也行走過江湖,自然知,真正的潛入是什麼樣子的,好久沒有幹這行了,虛度還是有一點緊張,不過想起林語和叶韻還在對方地手裡面,虛度的心就不由得提了起來。
“拼了!不成功便成仁!”度平復着自己的心態,偷偷地從一扇一樓打開的窗戶溜了過去,然後趁着旁邊一個待應聲不注意,直接一手刀敲在了他的後脖子處,把他打暈。
順勢脫進了旁邊地一間客裡面。把他地外衣脫下來。穿在自己地身上之後。虛度重新關上門走了出來。這一套流程都跟電視裡面學地。估計可以派地上用場。
虛度慢慢地在走廊裡面走。他知道。這時候你越急就會越引起別人地注意。
他是潛入。自然不想引起別地人注意。在正門附近地時候。他果然看到了一些穿着色西服。戴着黑墨鏡地人站在大廳。或者藏在什麼地方。盯着大廳地門口。
還有不少地人埋伏在樓梯附近。看樣子虛度這回換衣服算是算對了。
剛剛舒了一口氣。肩膀卻突然被人拍了一下。虛度地心態還算是鎮定。馬上回過頭笑臉相迎。
“這是五樓客人地酒。你去給他送過!”拍虛度地人穿着跟虛度差不多地衣服。不過一看就知道。等級不同。虛度馬上彎下腰。點了點頭。說了一聲知道了。
抱着酒桶便準備向樓上跑去,不過卻又馬上被拉了下來。
“你傻啊,坐電梯!”那個管指了指旁邊地電梯,虛度點了點頭,剛纔太緊張了。
抱着酒桶來到了電梯裡面,虛度着旁邊的角落靠了起來,伸手直接按到了38。
“哎等一下!”正當電梯門要關閉的一瞬間,三個人走了進來,看着他們一身黑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人應該不是什麼善碴,本來進來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呢,可是當他們看到虛度按的38樓時候臉色瞬間就暗了下來。
虛度這個時候也知道,再晚一步自己的身份就穿幫了,擡起一腳,一腳踢在了關門的按鍵上,門順勢的關了起來,然後電梯開始向上慢慢的升了起來……
在38,電梯門打開的一瞬間,只有虛度一個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準備出來。
但是看了一眼電梯裡面的人,他還是決定把他們拉出來的好。
看着附近一個空的會議室,把電梯裡面已經被打暈的三人拉了出來,直接塞到了會議桌的下面,然後虛度神清氣爽的從會議室裡面走了出來。
現在他需要找的就是林語和叶韻在什麼地方,他好想辦法把她們兩個人給救出來。
一間一間會議室的找明顯是不符合虛度要求的,但是他也沒有什麼辦法,只能慢慢的尋找。
可是正當他找第三間會議室的時候,他的行蹤被別人發現了,好在現在他穿着一身黑皮,別人沒有認出來,否則的話現在虛度可能早就被人打倒在地了。
“喂,看什麼呢?”旁邊過來一個大漢,看着虛度說道。
“哦,從來沒有過來這裡,左右看看,省的去別的地方,別人說我是土老帽!”虛度用玻璃的回像看到了身後的來人,頭也沒有回,笑嘻嘻的說道。
那個人聽了之後也沒有起疑,也跟着笑了下之後,就準備要離開。
不過虛度看到了他轉身的一瞬間眼中露出的兇光,果然等到他一側身的時候,他的拳頭已經迎着風向虛度這邊打了過來。
“好傢伙,是個練家子!”好在虛度在防備,這樣的傢伙以前虛度也沒少碰到。
右手輕輕一帶,便抓住了對方的手,左手接住右手的活,右手順勢的一,爪到那個黑衣人的臉上,然後右腿一頂對方的膝蓋,趁着這個彪型大漢腿一軟的空當,虛度發力,直接把他拉了起來,頭衝地,用力的慣了下去,當這個看起來至少兩米的巨漢,被虛度重重的慣到地上之後,他也就沒有什麼知覺了,虛度左右看了看,看到沒有人,準備再把他往這個會議室裡面擡,不過正當他準備擡還沒有擡進去的時候,又有兩個人路過。
這回他們可是看到虛度了,虛度索性也不藏着了,反正已經到了38樓了!殺吧!
虛度這回沒有猶豫,因爲他知道,自己跟叶韻和林語之間已經很近了,虛度並沒有退縮回去,而是徑直的向着對方衝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