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子,可以避開她的雙臂,不碰觸她的疼痛,輕輕的摩挲着她光滑似玉的身子。
粗糙的雙手,在她柔嫩的身子上游走,緩緩的向下的澤地走去。一雙擡起的眸間,不若往日裡的冷漠,散發着溫和的火熱,灼灼燃燒着蝶舞陽冰冷的身子,想要望進她那悠遠之間,探尋屬於她的秘密。
此刻的她,溫玉般透明的臉,透出淡淡紅暈,似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顫動着的睫毛,使得花朵輕輕搖擺,靜靜等待他人的採擷。
害怕他這樣的注視,蝶舞陽困難的擡起疼痛的雙臂,勾住他的脖頸覆上自己的紅脣。
只在瞬間,她的脣被他深深吮住。嘴裡頓時被殤聿霸道的舌侵佔,她掀脣欲語時,他深入那百般柔軟的芳腔中,深入她心神深處;她張嘴欲喊,可聲音卻近乎嗚咽?還有她的舌……那糾纏她的力量爲何強悍得如此驚心動魄?驚心動魄啊……
她頭昏,無法呼息,胸口繃得好疼。
腰身一挺,他緩緩的進入她的深處,而她,亦緊緊的承納着他的火熱。
兩人那麼和諧,輕輕的律動,悠揚出亙古不變的樂譜,譜寫着人類最原始的融合。
微微的嘆息,第一次,蝶舞陽竟然感覺如此的無助,本以爲,即使做不了命運的主,最起碼冷漠可以依舊,性情可以在外表下隱藏起來,不想在他面前,一切不過是不堪一擊。
這便是慕憂雲與殤聿最大的不同點,慕憂雲一切從她着想,不同意,他便慢慢等;而殤聿,不同意,便是更加瘋狂的撕裂,這樣的人,讓人不敢接近,只想逃離。
回到營帳,蝶舞陽便不曾再回到下帳,而下帳裡自己的東西,也讓人搬了過來。
春花一回到契丹,知道蝶舞陽到了殤聿的轉帳後,春花當下就冒險的找了過來。
“雪凌,你這個沒良心的,你不知道我都擔心死了!”
她一陣風的捲進來時,蝶舞陽正在看書,看到淚眼婆娑的春花時,心上的暖流漸漸漲起,表面只是平靜的看着她的激動。
不去在意她的沉默,春花只是拉着她上下看着:“看來這幾日你還不錯。”
“還好,晟兒已經接來了麼?”
“是啊,都接來契丹城了,這不安頓好就過來了麼?”說完笑着拿出一包東西:“這是你留下的銀兩,我給你拿回來了。”
搖了搖頭,並沒有接下她的銀兩:“我也用不着,你拿着便是了。”
“我……”
正說話間,殤聿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看到春花,眉頭皺了皺。
他一進來,春花當下忘記言語,一個福身,便拿着起身離去。
看到桌上的銀兩,蝶舞陽拿起追上:“你忘了這個!”
春花也不敢久待,沒有推託便拿了銀兩,急急的走了出去。
“她來做什麼?”
“來看奴婢。”擱下手上書本,站起走到他身旁,爲他解着身上盔甲。由於他較爲高大,在解他頸間盤扣時,她必須掂起腳尖,仰臉專心的解着。
做這些事情,她不是很熟練,不若香菱的手到擒來,生澀的動作讓他喉間一緊,手下一個用力,她的身子已經貼上了冰冷的盔甲。
看着他眸間的火熱,蝶舞陽便知道他想做什麼,索性在他頸間忙碌的小手。
一把將她抱起,殤聿在她耳旁小聲說道:“做不來這些便罷了!”
緩緩的將她放在榻上,伸手熟練的解去自己身上的衣釦,而後朝她伸出手來。
“王爺,別撕,再撕奴婢便沒衣衫可……”
話沒說完,只聽衣帛破裂的聲音響起,哀怨一聲嘆息,飛舞着飄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