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
“怎麼?你連本王都不放在眼裡,難道還有假麼?”冷冷的向前走了一步。
他突然的走近,讓蝶舞陽的身子不得不向後退去,直到頂一棵粗竹,退無可退這才搖首道:“奴婢只是……”如今慕憂雲還無任何消息,她不得有半絲放鬆:“奴婢知錯!”
冷笑了一聲,凌厲的視線緊緊的望着雨中的她,因着雨水淋下,她的眼眸微微不適的皺了皺,有着幾分害怕,帶着幾許朦朧:“怎麼改口了?是想到什麼人了麼?”毫不留情的擡起她的頭來,從竹林裡滴下的雨珠,狠狠的砸了下來,有的砸進她的眼裡,疼痛的讓人窒息。
她知道,他不僅僅在懲罰她違抗命令,更有適才說話的轉折。
因爲竹葉凝聚更多的雨水,滴下的雨滴漸漸變大,砸得更加有力,疼痛,讓她無法忽視。他明明要的懲罰,她又不能閉上,只得這麼一下一下的折磨着自己的理智。
“奴婢知錯,求爺饒了奴婢!”雙眸的酸澀,怕是過幾日不能見着東西吧。
“好,竟然知錯,那就取悅本王!”
雨滴,豆大的滴落在竹林之間,在常年累積下來的枯枝爛葉擊出沙沙的響聲,掩去這世間的一切。而他的嗓音,卻猶如驚世之雷一般,使得世間萬物失色,餘留他的殘忍。
他猛的一個鬆手,蝶舞陽腳下不覺一個踉蹌,向地上倒去。
而殤聿的身子,說時遲那時快,穩穩的接住她的身子,以自己爲底,墊在她的身子之下。
雖然隔着厚厚的竹葉,她仍然能聽到“砰”的一聲,是地面給殤聿的一個懲罰。
“你果然是不讓本王好過!”突入起來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身子一個翻滾,便已落於她的上方。
她的一頭長長的青絲,凌亂的鋪於她的身下,猶豫黑綢一般,將白得透明的她包圍起來,想要將她整體的吞噬,消失在這滾滾紅塵之間。
這樣的她,讓他有些緊張,脣,狠狠的覆上她的冰冷。手,已經熟練的撕碎她的蔽體之物。
似乎,對於他的掠奪,她從來都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除了接受還是接受。每一次,他給的開始都是以威脅爲由,一次勝過一次,讓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沉淪。當她以爲快要奔向幸福的時候,最原始的角落,哪一方淨土又出現,打亂了所有暴風雨中平靜。
似掠奪,似猶豫,更似有着幾許思念,他無盡的佔有了她的所有,包括呼吸。
輾轉悱惻之間,她迷離的目光,透過他緊擁的雙臂,彷彿看到適才倒下的竹葉上,有着幾滴殷殷的鮮血。而鼻息間,有着他動情時的味道,更有着幾分血腥的妖魅。
雙臂,緩緩的襲上他平坦的背脊,得到的是他倒抽氣的聲音和指尖的一片黏稠。
漸漸的,他身上的血,和着雨水染上她白皙的身子,與她身上出的一層薄汗相融,成爲一種曖昧的味道。霸道的衝進她的腦海,是他倒地時的皺眉。
溼溼滑滑,那是他體內流出的血;黏黏稠稠,是他毫不猶豫擋下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