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馨同樣被他的質疑氣得淚流滿面,我真的沒有和擎天發生過關係,他沒有碰過我,因爲我……話到了嘴邊,卻又吐不出來了。她要怎麼說,難道告訴他,因爲他的死讓她悔恨得崩渚,得了精神病,而擎天爲了顧慮她的心情和鹹受所以三年來不曾碰過她?
或許在以前,她會將她的病當成博取冥夜憐憫的工具,可是,當真愛了,她卻發現根本不能對着他耍這種小手段,因爲不想也不願他再受一丁點的傷和痛了……如果真的要報應的話,就報應在她身上好了,她一個人承受這些就夠了,這也算是她的報應。她的猶豫加深了黑冥夜的痛恨,本就扭曲的靈魂只想着怎樣發泄他的滿腔怒火,他冷笑着,兩指鉗住她的下頊,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下巴捏碎,因爲什麼?因爲你根本挑不起他的慾望,還是你想說他是個聖人,旁邊躺着個……”,
因爲我的身體已經沒有辦法再給你以外的男人碰了,這樣你滿意了嗎?”向馨忍無可忍的揮開他,大吼着打斷他殘酷的羞辱,心在滴血“黑冥夜,我知道你恨我,嫌我,厭惡我,因爲我糟蹋了你的感情,也背叛了我們十八年的感情,我沒有奢望你能原諒我,因爲我連自己都無法原諒,可是你究竟要怎樣才肯相信,擎天他真的沒有碰過我?她喊得聲嘶力竭,也痛苦至極,這三年來她究竟是怎樣的心情獨活下來,當看到他真實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時,她又是以怎樣的心境來轉換他的刮意隱瞞和一次次的傷害,可是爲什麼他連最後的一絲信任都不能留給她?
如果我真的已經將身體交給了擎天,即便我再掙扎,我也不會站在這裡。”她甚至會想,如果那天真的將身體交給了擎天,是不是今天她就不會來自取其辱了,因爲她可以真的對他死心了,你至始至終都是唯一碰過我身體的人,你已經把我的身體變成了對所有男人都自動產生了抗拒,這樣的我怎麼還能接受其他男人?”喊到最後,已經精疲力盡,但每一句從心裡發出的痛吼、每一滴淚都是對他無情的控訴。
或許是她發自內心深處的咆哮讓黑冥夜心震,又或許是她哭到虛軟的情景讓他相信了她的話黑冥夜粗吼一聲,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
向馨短呼一聲,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然後,人已經躺在他的身下。
鬼剎,你是白癡啊,竟然出口調戲向馨,差點就讓門主暴走了。通道里,雷霆一邊往外走着,一邊斥貴着鬼剎,想起剛纔的一幕,就心有餘悸
雷霆大護法,別忘了,是你說完門主才發怒的,說什麼我保證能讓她欲仙欲死,噁心死了,聽得我都寒毛直立,就知道你這個壞坯子沒什麼水準。”鬼到本就鬱悶,被雷霆這麼一說,當場就發飆了,不服的提醒”再說,我不是爲了力求真實才朝她靠近的嗎,我又不是真的要碰她,只是不嚇嚇那個向馨,她怎麼會上鉤?”
沒想到,老大竟然真的對那個向馨那個上心,連一丁點的言語上的侮辱都能讓他生氣,想起來就嘔死了。
得了吧,就你剛纔那樣還是演戲。我看你就是個小色鬼,剛纔是你的本色秀吧”,雷霆毫不客氣的嘲道。
你胡說什麼?”鬼到立即怒紅了臉,那雙細小的眯眯眼裡噴着巨大的焰火。
說什麼,說實話,我看你,早晚會因這個色字被門主給廢掉。”雷霆涼涼冷哼,故意危言聳聽。
我一個孩子,門主纔不會相信我真的對向馨圖諜不軌呢。”鬼剎不屑嗤說,繼而睨視着雷霆,“倒是你,如果沒有什麼不軌的心,怎麼會這麼想,我看你就是做賊的喊捉娥。
人小鬼大沒聽過嗎?再說,你十三歲也不小了吧,沒聽說十三正是青春衝動期,對兩性問題最爲敏感嗎?誰知道你小子會不會是早熟,動什麼歪腦筋?雷霆高高在上的斜視着鬼剎,一副瞧不起的表情。
侮辱,這絕對是侮辱,本天才纔不是你這樣鄙俗的男人,滿腦子的黃色顏料。”鬼剎暴跳如雷,一腳掃去。
雷霆警覺本就異於常人,加上身手比鬼剎要敏捷得多,輕輕鬆鬆的避開了他的突然襲擊。
沒有得逞,鬼剎自然惱怒不已,眼看着這場無意義的戰爭一觸即發,冷眼旁觀的雷鳴終於開口了。
夠了,不要再耍白癡了。”他冷聲打斷這幼稚的爭執,語氣裡已經透出隱忍。
鬼到和雷霆立即住了手,互看一眼,又同時別開臉,卻都老老實實的閉着嘴。
不要忘了,我們還有任務。”雷鳴冷冷提醒。
兩人神色一凜,面色都嚴肅起來。
是啊,那些玉門的人也應該到了,黑擎天會親自出現吧。
包固着這座半地下實驗室的是一片森林,而森林的入。處,正矗立着一道白色的身影,他的身上穿着類似阿拉伯宮廷服的男人,他的臉上戴着半邊銀色面具,將他的眉眼覆蓋,只有一雙碧綠色的眼瞳流露在外,全身散發着一種獨特的氣息,似仙似魔,飄遠卻又真實,讓人想一睹真容,卻又不敢輕易靠近。(有的親會質疑這是黑冥夜義父的裝扮,其實這是暗帝留給外界的形態,黑冥夜的義父只是一直受命喬裝成暗帝,在此解釋一下。)
他的身邊跟着一名同樣戴着黑色鐵面具的男人,但男人身上穿着的是黑色西裝,右手端着一個圓形的高端電手儀器,左手飛快的在上面跳躍着。
上空盤旋着數十架直升機,刺激了人的眼……
聖主,已經確定了方位,就在這座森林裡。”面具男人恭敬的對白衣男人道,沉穩的聲音不像是年輕人所有。
沒錯,眼前的白衣男人正是真正的暗帝,黑擎天,而這身裝束便是他在黑暗裡的真實姿態。
黑擎天冷冷的看着這座有些熟悉的森林,危險的綠眸裡波動着冷嘲的漣犄。
呵,黑冥夜,你是想以這裡開始,然後在這裡結束嗎?只走,你有把握贏得了我嗎?
有多少人”他淡淡的問道。
據顯示,不超過五十人。”與疾快跳躍的手指相反,面具男人的回答不急不慢,不過森林裡布了大大小小的陣勢不下十個。”
黑擎天扯了扯脣角,呵,冥夜,你逼得我不惜從基地調人過來,竟想只用區區五十個人、十個小陣勢就打發了我?是你太自負呢,還是你別有目的?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原因,既然來了,他便也不會空手而歸了。
警察那邊處理好了嗎”溫和清淡的聲音與眼中一閃而道的血腥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聖主請放心,兩天內,不會有任何人來打擾。”面具男人半垂着簾幕,道。
見黑擎天不語,男人遂探問,聖主,要進去了嗎?”
黑擎天依舊沒說話,卻淡淡的擡起了左手,婚戒在他的的無名指上折射出刺目的繽紛光亮。
同一時間,飛旋在上空的直升機全部打開底艙,一個個黑衣人隨着繩索從底艙裡快速的往下降落,來到兩人身後,前後不到五分鐘,卻已經是上百人,他們服裝統一,眉眼處都以黑色眼布遮掩了面容,是亞門精銳的殺手部隊。
走。”輕音落下,帶來的卻是一場至死方休的浩劫。
外面的世界,危機一觸即發,房間裡的黑冥夜與向馨卻什麼都不用去想,黑冥夜又急又深的吻封住了向馨的脣,遊離在她身上的大手沒有耐心的拉扯着,三兩下就脫掉了她的衣服。
不一會兒,向馨就赤裸的呈現在黑冥夜的身下,冰冷的空氣讓她身子輕顫了一下,臉燒得通紅,不敢對視那雙充滿了慾望的雙眼,這一刻,她不知道佔據在心裡的是愧疚、自責,羞恥還是一點點的期待,因爲眼前這個她愛着的男人,卻有着她繼子的身份,這讓她不堪,卻無法真的放任他不管。
腦海中再一次閃過黑掌天寵溺的眼神,心中的內疚快速攀升,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如果摯天知道,她在拒絕了他後,卻主動投進了黑冥夜的懷裡,會是怎樣看待她。即便她愛着冥夜,即使她只是無法眼睜睜的看着冥夜再受這種折磨,但這一刻她卻揹着自己的丈夫和他的親生兒子發生關係,違揹着道德倫常,她真的覺得自己好下賤。
她甚至不知道,當走出這間屋子,當擎天救出他們後,他們該如何繼續走下去。
黑冥夜輕易看出她的分神,她眼中的痛苦與掙扎在他犀利的精眸下無所遁形,危險的鳳眸眯成一各狹長的細縫,剛壓下的怒火再一次爆發,或計是夾雜着報復的情緒,他用力的掰開她的雙腿,沒有任何的愛、撫,腰一沉,就那樣毫不憐惜的衝進了她的體內。
撕裂的痛立即從下身傳來,向馨幾乎是再度承受了破身之痛,蒼白了小臉,但沒有呼痛,死死的咬着下脣,身子顫拌着,除了要承受着他野蠻帶來的劇痛,還有因爲只有這樣的痛才能讓她心中的愧疚減低。
男冥夜也短暫的頓住了進攻的身體,從上俯視着她被痛扭曲的臉,那如處子般緊緻的感覺告訴他,她沒有說謊,如果這三年黑擎天碰了她,她的身體不會那麼緊。
眼中快速的飄過一絲不忍與猶豫,但她與黑擎天親密的依靠在一起的畫面再一次浮現腦海,眼中少有的溫度再次被冷酷取代。
黑擎天沒有碰她又如何”這也改變不了她背叛他的事實!何況,她沒有說錯,她的身體確實沒有辦法被他以外的男人碰觸,但也僅止於身體,她的心仍放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指骨倏然收緊,像是發泄一樣的,黑冥夜蠻橫的在她的身體裡衝撞起來,染着情慾的眼裡更多的是冰冷的火焰。
向馨,你已經不配再擁有我的憐惜與感情。
向馨脣瓣若有似無的掠過絲苦澀的痕跡,州才的瞬間,她竟傻得去抱有期待,這不過是一輪報應罷了。
寂靜的森林並沒有因突來的百來名闖入者而變得熱鬧,仍是幽幽冷冷,只是多了踩着乾枯枝葉發出的聲響,不大,但在這樣安靜的地方,仍是突兀的。
掃視着這座森林,看起來和普通的森林並無異樣,但總透着種詭異的感覺。
撲……”
跟在黑擎天與面具男人身後的一個殺手倒地,兩人側身看去,身後的殺手們竟無聲無息的倒下了四分之下。
聖主,地面上半米高的毒。”面具男人淡淡的看了眼四周和上空,解釋,語調始終不急不慢。
這裡看起來沒什麼異樣,但細看就會發現,除了參天樹木間飛翔的鳥,地上不見一絲活物,這便是爲什麼覺得詭異的地方了,只是人往往都只喜歡看四同和高處的危機,最容易忽略腳下的東西。加之對方在地面上只鋪了半米高的無味毒氣,藉以氣休的流動而慢慢浮上來卻越來越淡,除非是矮人或蹲下,否刖只會當成空氣毫無感覺的吸入體內時間一久,便發作了。
剩下的殺手們立即閉氣,掏出解毒丸含在舌尖下方。
喲,沒想到這麼快就能看穿我的陷阱,你不耐嘛。”沙啞低沉的男音突兀的傳入衆人的耳裡,然後,矮小的鬼剎從一顆高大的樹幹上跳下,落地後,才收起纏着樹千的精細線。
你就是鬼剎?不過鬼剎應該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你帶了人皮面具?”黑擎天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眼中不帶一絲情緒色彩就像璀璨的綠寶石,美麗,卻冰冷無情。
雖是問話,語氣卻是篤定。
哼,黑擎天,你十八年不曾以真實身份出現在黑暗裡,但黑暗裡的一舉一動你倒知道得清楚。”鬼剎冷哼一聲,手伸到衣領裡,取下了頭上戴着的人皮面具,瞬息間,一個矮小的醜男人順便變成了一個金髮美少年,白皙的皮膚如美玉、凝脂,五官更是精緻極了,就像個無暇的外國娃娃。
沒錯,我就是鬼剎。”他倨傲的說道。
真是後生可畏啊,想不到,不過十八,連十三歲的少年都能在黑暗裡佔據一席之地了。果擎天清淡如水的笑着,難以透知他的真實情緒與話意
那是因爲你老了,枉我還一直期待着見見,連親生兒子都不放過的禽獸到底是什麼模樣,今天一見,真是失望透頂了。”鬼剎自動將他的話轉爲恭維,彎着脣惡毒的譏嘲,再一次發揮面對向馨時的毒舌功夫。
憑你就想檔住我?”只可惜,黑擎天不爲所動,薄脣微撩,那笑竟是比嘲諷還來得讓人氣怒百倍。
但平日裡總輕易被雷霆三言兩語就能激得失去理智的鬼到,面對黑擎天卻一反常態的冷靜,他一派悠閒的笑着,黑瞳輕轉,流竄着孩童的調皮和無邪,堂堂玉門的暗帝,好歹你也執掌黑暗幾十年了,本天才雖然自負,卻還是懂得尊老的,自然不會費力的阻擋你,不過”“視線轉至他旁邊的黑麪具男人,眼裡波動的成年人才有的深沉,“素聞暗帝你身邊有兩大護法,能獨當一面,而右護法魅最善用毒,所以一直想領教一下,今天暗帝你帶來的應該是右護法吧?”
哼,他今天就要替老大討回個公道。
呵呵。”黑擎天低笑着,那絲絲縷僂盪開的鬼魈般的聲音讓人打心底覺得毛骨悚然,然後淡慢的對身邊的面具男人道,魅,你就留下,陪他玩玩吧。
是。”魅恭敬垂首,手指動了一下,圓盤上的光線消失。
黑擎天勾着脣,領着剩下的殺手們穿過鬼剎,朝裡面走去。
鬼剎天真的娃娃臉上堆起邪笑,“大護法,既然你的主子都說了,那就陪我這個孩子好好玩玩吧。”
呼“呼,”
又長又深的喘息在充斥着情慾氣息的房間裡迴盪,向馨鐵色白得泛青,下身尖銳的刺痛更是讓她緊檸的眉心不曾鬆開過,看不出是情慾後的疲累,反刷像是剛經歷過一場折磨。
即便這不是第一次被黑冥夜佔有,甚至他第一次佔有她時,就連續一天一夜不曾讓她下過牀,只是那時畢竟在學校或多或少有過鍛鍊,加上年輕,雖然痛苦不堪,卻也能勉強承受,只是這三年來的休息、調養已經讓向馨的體力大不如從前,加上連續的變故讓她不論是身體還是心態都受到了嚴重的創擊,身體十分脆弱。
所以,當黑冥夜終於結束了他的殘酷掠奪時,向馨已經累到連呼吸都艱難了。加上黑冥夜的身體還壓在她的身上,擠壓着本就緊縮的心臟,讓她更加痛苦。
但她沒有推開他,任他趴伏在她的身上休息,自虐的承受着那份重量,甚至想着,如果就這樣死掉,或許就不用面前以後難以想象的未知了。
就在她神遊天際時,黑冥夜已經緩過來,結束了休息,雙手撐在她身體的兩側,上半身離開了她的身體。
被擠壓的胸腔恢復了,空氣大力的灌入進來,向馨的臉色稍稍好轉,卻仍是急喘着,身下仍埋在她體內的他的身體,讓她羞窘萬分,連呼吸都不敢太大力,或許仍是無法面對這份罪惡的沉淪吧。
想不到,在黑擎天的身邊,你倒是被越調教越失味了。”黑其夜單手擡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迷濛的雙眼正視着自己,故意用一種暖昧的低語嗤嘲,然後滿意的看見她因激情而浮現的紅潮退散,“看來,黑擎天果然老了,都滿足不了你,否剛,你的休力怎麼會這麼差。
仍迷離的秋瞳裡盈滿了委屈與痛楚,向馨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即便是在這種時候,他卻仍是不相信她,還要竭盡全力的羞辱她?
如果你不相信我,爲什麼要碰我?”她憤怒的推着他,但本身力氣就不大,加上剛纔一場情慾下來,已經耗盡了她所有的力氣,推櫃就像是撫摸一樣。
你是被我說中而惱羞成怒,還是佯裝憤慨,故意誘感我?”他諷笑着看着她貼在胸膛上的手,那個如妖邪般魔魅的黑冥夜再一次出現。
黑冥夜,我真的好恨這樣的你!”錐心的痛直擊着向馨的每一根神經,然後斷了,再也無法忍受,她痛恨的喊着,眼淚順着眼角溢出,滑入髮鬢
她寧願面時冷酷無情的他,至少那讓她覺得,他不過是將她熟悉的冥夜藏了起來,而不是眼前這個邪魅如惡魔的黑冥夜,這樣的他甚至讓她懷疑,三年後重生的黑冥夜已經再也不是她的冥夜了!
恨,她真的好恨他這樣!
恨?”又是這個恨?黑冥夜邪肆的表情慢慢在變化,眼中的慾望被瘋狂的暴怒取代,緊硼的聲音裡已經植入了深沉的怒火,他狠狠的抓住她的後頸,將她的頭從牀上拉起,靠近自己,‘你的恨就是不知羞恥的跑到繼子的壞裡求歡”不要忘了是你自己衝過來當我的解藥,你自己張開了腿求我進去的!”
不要說了,我求你不要說了!”向馨嘶喊着,捂住雙耳,拒絕聽那些骯髒不堪的話語。
他一定要傷透了她才甘心嗎?她知道因爲自已的一個錯誤決定讓他受了很重的傷,可是她也已經早到了報應不是嗎?她可以默默的承認這一切,可是唯獨他的羞辱和刺傷,是她無法忍受的啊!
雖然整片林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座巨大的迷陣,但黑擎天行走起來卻毫不費力,步子也不曾有一絲的猶豫。
忽然,他停下腳步,殺氣從四面八方鋪卷而來,殺手們也警惕的看向四周。
忽然,數百柄銀色短刀朝他們齊齊射來,速度快得讓人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看得出,那都是利用高端的機器射出,只比子彈慢上幾分,所以不少殺手都一時沒有避過,中了刀,血腥在四周淡淡蔓延。
唯獨黑擎天都若漂浮的白影一般,在森林中輕快的移動着,畫出一道道美麗的白色光影,避過了那密密麻麻的銀刀,落地,連氣息都不曾混亂。
呵呵,不愧是暗帝啊,果然厲害。”粗狂的笑聲響起,雷霆從一稞粗狂的大樹後走出,同時,五十幾名白衣殺手也從四周的隱蔽處走了出來。
今天竟能親眼見到暗帝本人,真是我雷霆畢生的榮幸啊!”雷霆喇開脣,露出抹陰冷的笑容。
向馨,我告訴你,最沒有資格說恨這個字的人就是你!”黑冥夜收緊掐住她後頸的大手,彷佛看着她吃痛扭曲的臉,他心中的巨焰才能得到平息
向馨臉色灰白,不知是因爲那痛,還是他的話,眼中已經失去了光彩。
然而這樣的她只會讓黑冥夜更加想要摧毀,明明那根脖子那麼纖細,那麼脆弱,但他卻無法下手,所有的怒與恨都化爲了慾望。
向馨僵住了身體,雙目顫慄的看着黑冥夜,因爲仍埋在她體內的巨大再次膨脹起來。
明明他纔剛剛,”
恐懼充斥着她所有的思緒,連一個,不,字都來不及說,黑冥夜突然將身體抽離她的體內,在她以爲他肯放過她而鬆口氣的別那,他卻是將她轉了個身,面朝下壓在牀上。
隱隱猜測到了他想要做什麼,向馨驚懼的睜大了雙眼,手無力的抓住牀單,不要,冥夜””她還沒有恢復過來,她現在承受不了。
但黑冥夜哪會聽她的拒絕,擡高她的臀,從後面再一次挺、進了她的身休。
嗚”“向馨悶痛一聲,本就未平的呼吸再一次凌亂了,被壓在牀上,胸口受到的壓力也加倍,窒痛不已。
你以爲這種藥,一次就夠了嗎?”黑冥夜一手按住她的頭,將她的臉壓在牀上,另一隻粗臂卻攔在她小腹處,幾乎將她的下身臨空,上身貼上她的背,邪魔般的沙啞聲音就貼在她的耳畔,他啃咬着她的耳珠,語氣十分輕柔,身下卻粗暴的律動着,“你還真是天真啊,即便沒有藥,我都可以讓你一天一夜不能離開牀一步,你說,加上強烈的春藥,會怎麼樣?”
唔””向馨緊咬着脣不說話,破碎的聲音在喉嚨裡悲鳴着,雙眼盈滿了淚光,她知道,這是又一輪的折磨。
或許,這就是她背叛了自己丈夫的懲罰吧!
沒有殺手們的羈絆,黑擎天反而更快的找到了那個山洞,只消一眼,便看透玄機,淡定的走入漆黑的山洞裡,瞬間的暈眩並不能影響他什麼,綠眸隱隱在黑暗中閃動着熒光,比野獸更駭人。
連星火都不需要,便輕鬆的漫步走到最裡面,在石壁前只頓了五秒,他打開了那個開關,石門上移,他半眯起眼看着下面慢慢拉開的縫隙,一點點適應強烈的光亮。
石門完全打開,裡面是一座空蕩的藍色大室,不過看四周還未完全挪移走的佈置,可以想見,之前是一個很夫的實驗室,而雷鳴正站在空蕩的大室中間,等候着。
哦?你是最後一個阻攔者嗎?”黑擎天揚脣,氣定神閒的問道。
不。雷鳴卻道,眼中冷笑一閃而逝,“你需要先打過它們。”說着,倒退一步,地上升起一個正好能容下一個人的圓柱,撐着雷鳴慢慢上升,直到十米高左右才停下。
黑擎天淡然的看着,並不在意,也沒有問走誰,因爲他知道,很快,便會有答案了。
果然,不出三秒,轟轟地震動從四面八方傳來,四周的石壁震動起來,然後,四扇門之間的牆壁有了裂縫,每到牆壁內都出現四隻狂嘯的獅子
顯得焦躁不安的獅子們隨着石壁的上移,走出禁足的圈因,它們咆哮着,朝中央的黑擎天一步步靠近,猩紅的獸眼渙散而狂亂,顯然是被用注射過藥物了。
黑擎天半眯起漂亮的綠眸,環視着四同逼近的危機,依舊鎮定自若。
鬼剎最新的發明,‘千煉,。”雷鳴冷淡的介紹着,脣角似乎上揚了些許。
話落,一隻獅子已經迫不及待的朝黑擎天撲了上去。
不知已經被抱了幾次,向馨只覺得全身像是散架了一樣,再也掏不出一絲的力氣來,痛苦的趴在牀上,一動不動,大腿內側的筋脈似乎在抽搐着,很不舒服,但她不想動。
喀嚓,的門聲緊繃了她心中的那根弦,她身體反射性的僵硬起來,因爲她知道,是黑冥夜淋浴出來了。
她緊揪着身下的牀單,顫抖着。
不一會兒,那健碩的身體就虞在了她的背上,只是不同於先前的滾燙,冰冰涼涼的,他是衝過了冷水塗。
那冰冷的感覺讓她背上的溫度涼透,但小腹卻抽搐着,因爲他的雙手正在肆意的撩撥着她的身體。
雙手一拉,她再次被他翻過身,正面面對他,只是黑冥夜卻離開了她的身體。
身體仍緊硼着,她不確定他是否放過了她,下一秒,他的話應證了她的揣測,也將她打八谷底。
坐上來。”黑冥夜冷酷的命令,因慾望而深沉的雙目裡不見一絲感情的波動。
原本偌大的實驗室此時正被腥臭籠罩,分離的獅子屍體散亂了一地,分不清哪馘是哪隻獅子的身體。
雷鳴單膝跪在屍體中間,吃力的支撐着搖搖欲墜的身體,淌着血的左手也撐在地上,維持身體的平衡,但掛着血痕的嘴角卻浮着抹不合他平時外表的陰冷笑弧。
黑擎天,你確實夠強大,不過,你最好祈禱你真的足夠的冷血無情。
不!”向馨劇烈的反抗起來,她不要做那樣放蕩的姿態。
想要逃,但剛坐起身就又被他按回了牀上,她猛搖着頭,不斷哀求,”冥夜,我求你不要這樣對我。
坐上來。”黑冥夜重複,緊抓着她的手臂,命令,冷冽的聲音因剋制而緊繃。
不要,冥夜,我求求你“別這麼折蘑我。她痛苦的甩着頭,掙扎着,只希望他能改變心意。
但她卻不知,她越是反抗與掙扎的,他就越想要狠狠的凌虐她。於是,他不顧她的意願,抓住她的腿一拉,橫跨在自己腰上。
不,“向馨激烈的咬住他,想要他放開,黑冥夜卻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握住她的細腰移下,然後用力一壓。
不。”身體瞬間被漲滿,向馨絕望的例在他的胸膛上,淚水與他身上的水珠融合在了一起。
黑擎天輕穩的腳步聲在忽明忽暗的通道里迴盪,他一手抓住白袍的左胸處,大手一揮,白色袍子飄落在地,看也沒看一眼,又擡手取下了臉上的面具,放入。袋,露出他的容貌來。
通道里有許多支道,是通向不同的門,一條條走過,卻一個個的失望,直到停在唯一那扇鑲着夜明珠的藍色圓門外,眉,淡淡揚起。
垂臉,他取下眼中的綠色瞳片,隨意扔在地上,然後轉動着夜明珠,門無聲的朝兩面滑開口
迎接他的確實幽碎無力的呻、吟和着男人的粗喘,心忽然緊了起來,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抓住。
臉上的從容瞬息瓦解,一直波瀾不興的眸孔裡翻起驚天鉅變,黑擎天腳下浮動了一下,才定下神,朝聲音傳出的房間一步步走近,手不知何時已變成了拳。
在外門滑開的利那,黑冥夜就察覺到了那細小的聲音,隨之而起的幾乎無聲的腳步讓他更確定了來人的身份,冷酷的表情忽而一變,邪魅詭異。
沒想到,黑擎天會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得快。
冷眼看着向馨絕望、羞辱的表情,黑瞳一閃,大手唯一的滑到兩人結合的地方,椽合而入。
恩。”向馨身體一顫,發出一道輕碎的低喘,仰起的脖子形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黑擎天已經走到了門的兩米內,藍色的圓門應聲而開,這一幕恰好映入黑擎天的眼裡。
濃郁的情慾之氣衝入彼端,向馨赤、稞着身體,跨坐在黑冥夜的身上,白玉的肌膚上佈滿了汗水與紅湘,兩人的下身緊緊交纏在一起。冷寂了一生的心,在這一刻沸騰了。
因黑冥夜的惡意,向馨痛苦的閉上眼,剛睜開,眼角就瞥見一道黑影,身體一僵,她驚駭側頭看去,在看清無聲無息出現在門後的男人的臉時,小臉上的所有情緒都變成了驚恐,整個人像被雷當場劈中一樣,僵直了,腦中一片空白。
時間再那一刻停住了,空氣慢慢凝固,一碰即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