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這樣,你做着飯,我去泡紅茶,好不好?”侯俊楠問道。
“好啊,我做飯,你泡茶去吧。”林星莫說。
商量好了之後,侯俊楠就把菜拿給了林星莫,然後走出了廚房。
忙活了一陣,林星莫已經把四五個菜做好了,還做了一煲湯。她忙得天昏地黑,很快地,太陽已經下山了。林星莫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你說泡茶,好了嗎?”林星莫問。
“已經在這裡等着你呢,老婆大人老喝一杯。”侯俊楠拿起一杯茶來遞給林星莫。
林星莫笑笑,接過那個杯,喝了一口,說道:“還行,有以前的水準。”然後就把圍裙拿了下來。
“老婆大人辛苦了。”侯俊楠又說道,把林星莫按下了沙發上,輕輕地在林星莫的肩上揉來揉去,幫她捶着肩膀和腰。
“你知道我辛苦就好,這裡,腰,有點累,快幫我敲兩下。”林星莫說。
“好,好。”侯俊楠應道。
“現在你上去叫她們下來吃飯吧,我累了,走不動了。”林星莫說。
“不用叫了,我們兩個吃就行了,他們出去了。”侯俊楠說。
“什麼時候的事?”林星莫問。
“就是剛纔,他們說你煮得太久了,所以就出去吃了。”侯俊楠說,“這樣還好,我們兩個二人世界,很久沒兩個人在一起好好吃頓了,我好懷念哦。”
“這樣啊?那趕緊拿出來吃了,不然會涼掉的。”林星莫說。
“那還不快點。”侯俊楠說。
於是兩人又靜靜地享受了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的時光。
晚飯很快在安靜的氣氛中度過了。
在臥室裡,林星莫依偎要侯俊楠的懷裡時,問道:“俊楠,我們的畫展,資金籌集得怎麼樣了?”
“只是籌資了一點,還差一大筆資金,很多企業不願贊助。不願投資。”侯俊楠說。
“那怎麼辦?已經籌了很久了。”林星莫問。
“不要擔心,我會想辦法的。”侯俊楠說道,“再不然的話,我們就自己拿資金出來咯。”
“嗯,最近我總覺得心神不寧,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問問。”林星莫說。
“不用擔心啊。你可能累壞了,有沒有覺得不舒服?”侯俊楠問。
“沒有,我只是覺得有點疲憊,我總是覺得我們現在的畫不及那幅《囚鳥》那麼好,沒有了《囚鳥》,我總感覺很不安穩似的。那可是我們的見證啊。”林星莫說。
“我也知道你失去了《囚鳥》很心,我也是一樣的,不過也沒有辦法了,星莫,我們還有其他畫嘛,一樣可以搞得很成功的,你要對我們自己有信心才行啊。”侯俊楠鼓勵道。
“那幅《囚鳥》可是我最喜歡的,也不知道在哪裡了,以前有人想賣,我們也不捨得賣,現在卻被偷去了,真是可惜啊。要不然我們去報案吧,或許可以打得回來呢。”林星莫說道,總算燃起一點希望。
“星莫,沒用的,這偷的賊我們又見不到,也沒有人見到,怎麼捉?我們也在同行裡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那幅畫,你說還怎麼可能找到。也許早就被人毀了,我們還是別白費心機找了吧,別想了。”侯俊楠說。
“我總覺得有人故意整我們似的,有誰會無緣無故偷走一幅畫啊?
”林星莫問。
“是啊,我們再留意下吧。要是找不到就算了,我們再花些時間來重新創作一幅最好的。”侯俊楠說。
“真可惜。”林星莫婉惜地說道。
“不要擔心了,看你都愁成這樣。”侯俊楠說道,看着林星莫的臉,紅樸樸的,眉頭有點皺起來,他就伸過手去撥開了林星莫眉心上的皺紋,說道:“看你都起皺紋了。”
“是嗎?”林星莫擡頭不解地問道。
“是啊。”侯俊楠說,低頭輕輕在她眉尺的位置吻了一下,又說,“星莫,我們很久沒那個了。”
“哪個啊?”林星莫臉紅地說道。
“你還害羞啊?”侯俊楠說着,過來抱住了林星莫,輕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說:“就是這個啦!”
“你真壞。”林星莫嗔怪地打了他胸口一下,一把將他推開,翻到了牀的另一邊去。
侯俊楠正要伸過手來抱住她的時候,林星莫一個躲閃,離開了他的手,他撲了一個空,卻來了興致,說道:“星莫,別耍了,好嗎?”
“呵呵,一會叫人聽見了不好。”林星莫說。
“怕什麼,現在在我們自己的房裡,又沒有別人,你怕什麼,再說了,我們都是夫妻啦。”侯俊楠說着,又抱住了林星莫,把她擁入懷中,輕輕地在她的脣上吻了下去。林星莫也配合着,熱情迅速蔓延,她把手放在了他的脖子後面。兩人就這樣吻起來的時候,突然一個敲門聲驚醒了兩人。
“什麼事?”侯俊楠把臉拉開了,問道。
“少爺,夫人回來了,說叫你和少奶奶去一下書房,她要找你們有話說。”門外響起了傭人的聲音傳進來。
“好的,我一會就到。”侯俊楠說。
“媽找我們什麼事?”林星莫問道。
“不知道呢,我們去看看吧。”侯俊楠說道,把林星莫扶了起來,走下了牀,穿好了衣服的鈕釦,隨手五隻手指梳理了一下頭,就和林星莫一先一後出了房門。
通過過路,來到了二樓的書房裡。一推開門,見侯母正在那裡用毛筆寫着一幅字,便走過去侯母身邊,說:“媽,你回來了?”
“是的,我剛回來。我找你們有些事談談。”侯母說,“坐下吧。”於是又伸了伸手讓他們坐在她對面的椅子上。
安靜的書房裡,只聽見一些侯俊楠拉凳子的聲音。他把裡面的椅子拉開來,讓林星莫坐了進去,然後自己坐在她旁邊的椅子上,與侯母面對面坐着。
兩人看侯母在揮筆寫着什麼,不好意思打擾,便只是在等侯母寫完。
不一會兒,侯母一邊寫,一邊說:“俊楠,你們的畫展搞得怎樣了,資金籌得好了嗎?”
“媽,還差一點點,資金方面有點距離,不過我會努力去拉贊助商和投資客的,應該不會有太大問題。”侯俊楠說道。
“那你不如和美熙合作吧,她爸爸的公司最近在搞一個項目,就是有一筆款項要投資,美熙說了,如果你願意的話,她會把這筆款投入你們畫廊裡了,你覺得如何?”侯母問。
“那樣?”侯俊楠不解。
“你覺得怎麼樣?我覺得沒問題呀,挺好的!美熙家裡有錢,她肯投資給你們畫廊,也是一件好事。美熙這孩子心好,也是想幫幫我們侯家,我覺得沒什麼問題的。”侯母說着擡眼的瞬間又望一眼林星莫,便
又問道:“星莫,你呢,你覺得如何?”
一時被問住的林星莫啞口無言,她有點發愣,才說道:“我不知道啊,我都聽俊楠的就好了。”
“俊楠,你覺得呢?”侯母問。
“嗯,媽,我們考慮一下再答覆你,好嗎?”侯俊楠說道。
侯母擡眼看了一看侯俊楠,又看了一眼林星莫,放下毛筆,說道:“既然這樣,那好吧,你們考慮下,過幾日再答覆我吧。”
“哦,我知道了。”侯俊楠說。
“行了,沒什麼事了,你們出去吧。”侯母說道。
侯俊楠便從書房出了來,再次回到他們的臥室裡,兩人又靠在了牀頭。
“俊楠,你覺得怎麼樣,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就答應了吧。”林星莫說。
“可是,林美熙,她畢竟是你姐姐啊!”侯俊楠說。
“一家人不是很好嗎?”林星莫說,“我不會介意的,只要爲了你和畫廊好,我都不會介意。”
“真的嗎,星莫。”侯俊楠問。
“當然了。”林星莫說。
於是兩人決定了採用林美熙投資。
爲了答謝林美熙出資舉辦畫展,侯母特意設宴邀請林美熙因侯家吃飯,當晚的晚餐很豐盛,是林星莫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好的待遇。林星莫不禁感嘆,也許是她在結婚那晚上的行爲,令侯母從此就對她有了芥蒡吧。她之後雖然道歉了,但是侯母好像還是沒能原諒她,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呢。林星莫也就不再去想了,順其自然吧。
晚飯吃完了之後,林美熙在客廳裡坐着,陪着侯母聊天。侯俊楠和林星莫也坐在客廳裡。
再晚一點的時候,侯母說累了,先回房休息了,就只剩下林美熙和侯俊楠、林星莫三人在那裡聊着天了。這時,林美熙顯得格外興奮,和侯俊楠聊起話廊的事,林星莫也只是在一旁有時候插進一句話來。
他們又聊起了畫廊,就又聊起了結婚當晚的事,那時候,林星莫還偷跑出來畫廊裡了。三人一說話這裡就笑了起來。
“後來,我們的首稿《囚鳥》就丟了。”林星莫婉惜地說。
“現在還沒找到嗎?”林美熙問。
“是的,自從上次消失了以後,就消失了。”林星莫說道。
“那真是可惜了。那晚你們不是回去找了嗎?”林美熙問。
“我們找不到啊,所有的畫都在,就是那幅丟了。可能是有人故意來偷的。”林星莫說。
林美熙望一眼林星莫,感到很不可思議地說道:“怎麼這樣啊?你們是不是有人和什麼過節啊?”
“我們沒有別人有什麼過不去的呀。”林星莫說。
“就是覺得奇怪了。”侯俊楠說。
“不過不要緊了,你們以後再創作就是了。”林美熙說,“我還是看好你們的哦。”
“謝謝你啊,美熙,這次幸好有你投資,要不然我們就舉辦不成這個畫展了。”林星莫說。
“我們姐妹一場,我不幫你,還有誰幫你呢。再說吧,我要走了。”林美熙說着,拿起了手提包,就站了起來。那掛包裡面很突然地跌了一個手機出來,落到地上,侯俊楠連忙揀了起來,他一看,那上面熒光的屏幕上有他和林美熙很親暱的照片,做屏保的。侯俊楠看了一下,驚呆了,他迅速把手機關熄了電,還回給林美熙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