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之後,二堡主頓時臉色大喜,竟然在這個關鍵的時候讓自己成功突破到了築基境界,看來是天不亡也!
他狂笑着,看着朱永安面色猙獰。運轉着達到了築基境的修爲靈力,隨後一刀橫斬而出。將那天空上的劍光全部斬落。
就連朱永安都很意外,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在這種情況下,反而突破了境界。但,他目光奇怪的看着二堡主,心想:這傢伙不會以爲突破到了築基境,就能夠翻盤了吧?
此時的二堡主充滿了無窮自信,他認爲自己已經突破到了築基境的修爲,再對上朱永安這不是手到擒來之事麼?
可憐的二堡主不知道,他接下來即將經歷人生中的第一次大起大落。並且,這落差之大,簡直令他難以接受。
二堡主神色陰冷,狂笑不已的對朱永安說道:“你不是很狂嗎,不是很牛逼嗎?老子現在築基了,你再給我牛一個看看?!”
對此,朱永安淡淡一笑:“那你可敢接我一劍?”
聽到朱永安還不死心認爲能夠打過自己的話,二堡主的笑容更歡了,一副看傻子的模樣說道:“接你一劍?莫說一劍,就算是十劍,百劍我也敢接!”
朱永安點頭稱讚:“有種!”
隨後,朱永安開啓他的賽亞人模式,鬥字決開始演化,陰陽功增加攻擊BUFF,使得青蛟劍變得璀璨生輝,極其不凡。
而那二堡主還真就宛如世外高人一般,負手而立,就這麼戰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着朱永安添加狀態,根本沒有想要躲避的意思。
這讓朱永安不由的輕笑一聲,既然對方都這麼給面子了,這一劍不給他砍個半死都對不起二堡主。
青蛟劍發出一聲長鳴聲,隨後伴隨着無盡風雷,朝着對方刺去。
“看我單手接你這一劍!”二堡主看着朱永安朝他刺來的這氣勢如虹一劍,淡然說道。
隨後,他伸出一隻手掌,竟真要以一隻手將朱永安的這一劍給接下來。
“可惡,這是讓他裝起來了啊?”朱永安都被這二堡主一手爐火純青的裝杯操作給秀到了。
緊接着,二堡主從一開始的一臉輕鬆,到逐漸凝重,再到臉色大變的過程全落在了朱永安眼中。這變臉速度,讓朱永安都給看呆了。
對方感到不妙之時就要全力出手抵擋,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長劍將對方手臂給挑飛,鮮血淋漓。
接着就傳出來了那二堡主猶如殺豬般的慘叫聲,他看着自己斷掉的一臂,雙目欲哭無淚。將自己這裝杯行爲狠狠痛斥了一頓,認真點不行嗎,非要裝杯,這下好了,手臂給裝沒了。
“裝杯有風險,且裝且珍惜!”
朱永安滿臉認真的說了一句,緊接着又是一劍斬出。
這次,二堡主他沒有半點大意。全力出手與朱永安對抗,他心中憋着一口氣,必須得從朱永安身上將這面子給找回來。
轟!
兩人的攻擊發生劇烈碰撞,響聲震天。猶如彗星撞擊地球一般,大地都不由的一陣震顫。
只見二堡主雙目中滿是不可置信,沒有想通的神色,他倒飛出去了。
他想問,爲啥是他飛了,不是朱永安?
他纔是築基境啊,他這個築基境怕不是個假的哦!
“難道是我突破的姿勢不對?”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眉頭緊鎖。
聽到他的話,朱永安快要笑抽了。這傢伙,不會覺着自己突破了築基而已,就天下無敵了吧?
緊接着,朱永安不再浪費時間,不論如何,今天都必須將這傢伙給滅殺了!
兩人閃電般的交手,不過電光火石之間,就已經交手了不下於數十次。但,二堡主全部都處於下風,這讓他更加懷疑人生了。他現在全身已經傷痕累累,全部是被朱永安給砍出來的。
繼續這樣下去,自己遲早得被朱永安硬生生的削死。
可是,他又無可奈何。打又真打不過,突破了也沒得用啊,只能說是不會死那麼難看,被朱永安給一拳秒殺了。
“靠,老子不打了。我現在能飛,你會麼?這點你總做不到了吧?辣雞,廢物!”二堡主選擇避戰,他從朱永安的攻伐中脫出身來。
這是朱永安頭一次見,打不過人還如此硬氣的傢伙。
二堡主說完之後,他便凌空而行,打算飛躍這個懸崖。
飛的話,自己現在還真做不到。但是嘛,“打灰機”他還是做的到。
說實話,第一次起飛,二堡主還有些不太適應。方向控制起來有些彆扭,一陣東倒西歪的。
還未等他飛多久,朱永安便擡起了一塊比他整個人還要大一倍的巨石,大喝一聲之後,猛的將石頭朝着二堡主砸過去。
“我靠,年輕人不講武德,搞偷襲!”二堡主回頭一看,剛打算繼續嘲諷朱永安幾句來着,就看到了迎面而來的那一大塊巨石呼嘯着飛來。
他大驚失色,連忙控制方向去躲避,但是卻根本躲不開。被狠狠砸中了,身形在空中一陣踉蹌。差點便要掉下去了。
雖說達到了築基境,掉下懸崖可能不死,但那也只是可能啊,萬一真倒了血黴遇到啥意外,該死還不得死。
二堡主不敢去賭,他踉踉蹌蹌的在空中將身形重新穩住,沒有摔下去。
可還不等他鬆口氣的功夫,就見到又有兩三塊巨石朝着他飛來。
“有種上來和我單挑啊,就知道丟石頭,算什麼英雄好漢!”二堡主被砸的狼狽無比,氣急敗壞的吼道。
朱永安懶得與其做口舌之爭,將陰陽之力融入到一塊石頭之中,然後狠狠砸去。
這一次,二堡主他終於開竅,主動出手要將那石頭打碎。
然而,他愕然發現竟打不碎!
“啊!!”隨着一聲悽慘的叫聲響起,二堡主被這蘊含着陰陽之力的一石頭砸的七葷八素。
終於無法穩住飛行,徑直的從懸崖上摔了下去,不一會便用肉眼無法看見。
悽慘凌厲的叫聲,簡直是讓人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我還會回來的!”懸崖下面,傳出了這麼一道極其不甘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