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份歉意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只是她的自以爲是吧?
房間裡的兩人,秦思只是被乙醚弄得昏倒了而已,而這短短的效力,怎麼會抵得上被強行灌下的藥力,而皇甫逸卻是承受着雙重的藥力。
漸漸升溫的房間,牀上的兩個人,早不是沉睡的樣子了,雖然,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但是,明天的事情還會有的。
秦思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但是卻沒有任何反抗,因爲反抗不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了,只是在看清皇甫逸的臉的時候,還是那麼的吃驚。
“我不會怪你的。”
就在清醒的一瞬間,秦思就告訴了皇甫逸,這次是個意外。
皇甫逸看着眼前淡定的人,但是他不能原諒給自己,和自己訂婚的人是妹妹,而自己卻和姐姐走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面對遙兒,又該怎樣做?
也許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因爲兩個人身上的藥力已經開始充分的滲透了起來,沒有時間可以讓他們清醒的說話。
這裡的人還真的是處心積慮,這裡沒有浴室,降不了溫,藥力還是依舊如此。
在雙方藥力的作用下,兩個人互相廝磨,滿地的破碎的衣物,壓抑的呻吟聲音,一室的旖旎,留下的不知道是什麼的未來。
沉睡的兩個人,也就那麼一瞬間的功夫,衝進來的人,閃光燈的效果,拍下了牀上的景象,雖然有着被子掩蓋,但還是暴露了兩個相擁的人。
也許是攝影師的良心,也就怕了幾張的照片,但這幾張照片,還是將兩個人的臉拍的那麼清晰。
拿到傳來的照片,高恩是那麼的迫不及待,只要在一步,就好了,自己就可以看着以後的發展了,自己的報復還有快樂。
呆在秦思房間裡的澈,一晚上沒有睡覺,即使知道她不會回來,還是那麼的堅持,只是,擔憂的心一點都沒有降低。
“我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澈小聲地對着自己說道,他不知道秦思去了哪裡,也不知道秦思的任何事情,這裡的每個人都比自己知道得多,不是嗎?
同樣的,這裡的每個人,都不在意,甚至是瑾謙,他們的認爲,這次真的不是了。
當清晨的陽光散在這片大地的時候,並沒有打擾到沉睡的人,只是手機的聲響,卻驚醒了很多的人,打開手機的人,都一致的接着傳過來的彩信。
只是這彩信帶來的震撼力,是不能忽略的。
遙兒看着手中的手機放大的畫面,驚叫着,這聲驚叫,讓邊上房間裡的兩個人都頓悟了過來,原來每個人都收到了。
聽着遙兒的驚叫,連個人都來不及換衣服,就衝到了遙兒的房間。
大哭的遙兒不信的看着手中的手機,此刻她多麼的想甩掉這個手機,只是,似乎沒有那樣的力量,沉重的讓她喘不過來氣。
“哥哥,這不是真的。”
遙兒淚流滿面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魏成,眼睛還是止不住的流着淚水,看着這樣子的魏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心中的恨越來越深。
原本最美好的事情,現在真的出乎了預料。
“遙兒,不要這個樣子。”
魏成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遙兒,只能用這這些蒼白的話安慰着,手上緊緊地抱着顫抖不已的遙兒。
這樣的遙兒,不用說,兩個人都很是心疼,只是,現在應該把秦思找回來。
瑾謙憤怒的衝出了遙兒的房間,闖進了秦思的房間,只是,這裡並沒有見到秦思,入眼的知識平整的牀,還有站在窗戶邊上的男子。
“秦思呢?”
瑾謙大聲的質問着,絲毫沒有任何擔心,有的只是憤怒。
而這樣的瑾謙,澈並不以爲意,這和自己無關,不關心又爲什麼要這樣對那樣弱小的孩子?
“哼,不在這裡,是因爲做了苟且之事。”
謙不屑的說着,只要秦思回來,他一定會爲遙兒討回公道。
澈對於瑾謙的話很是生氣,不屑的說着:
“像你這種人,還會在意嗎?”
澈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麼會這樣說,只是下意識的說了出來,不明白我爲什麼,而瑾謙對於眼前男孩的話,更是憤怒。
“是嗎?那你要不要看看?”
瑾謙並不是徵求,而是直接的將手機遞給了前面的人。
澈下意識地看着,只是這個畫面,是澈沒有想到的,爲什麼會這樣,而這個男子又是誰?他不斷的問着自己,不知道該怎麼做。
只是這種情況下,澈想到的就是秦思又被別的下藥了,這次是不是還是這樣,就是和自己這樣,爲什麼會這樣?
對於繼去年的話裡面的諷刺,澈並不在意,他現在很擔心,擔心這個柔弱的女孩改則那樣能夠承受這樣的事情?
“哼,你眼中的聖女,現在勾搭上了自己的妹夫,你睡可不可笑,還真是那麼的不要臉,怎麼樣?”
激情男不想呆在這裡,可還是在離開這裡的時候留下了這句話。
對於那個人,早已經忘記了。
“瑾謙哥哥,爲什麼會這樣?”
遙兒撕心裂肺的說着,滿臉的淚痕,懷抱着遙兒的魏成,只是單純的給着溫暖,很是憤怒,沒想到秦思會是這樣的人。
瑾謙看着這樣子的遙兒不知道該說什麼,似乎又見到了小時候的情況,蹲在孤兒院門口被人欺負的她。
“遙兒,不要傷心了。”
兩個大男人都不知道該怎樣安慰眼前的小女孩,只是任由她流着眼淚,也許哭過就好了,就像失戀一樣。
遙兒的心裡都是姐姐的背叛,聽不到別人的勸。
旅館裡面的人並不知道這件事已經被所有人都知道了,只是在醒來的時候,是那麼的驚訝,還有皇甫逸的悔恨。
“我會負責的。”
航服役不知道該說什麼,甚至沒有關心到秦思的情況,相對於皇甫逸的愧疚,秦思並沒有那麼的焦躁。
只是平淡的似乎什麼事情能夠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淡淡的撿起了地上破碎的衣服穿在了身上,似乎邊上什麼人也沒有。
“這件事並不怪你,要怪只怪命運”
秦思淡淡的說着,不管皇甫逸的反應,也不管自己現在的情況。
對於這樣的秦思,皇甫逸不知道該怎樣做,如此冷靜的人,他不明白,別人會不會介意,他不知道,只是自己的背叛,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現在不是自責的時候,外面的人早就知道了吧。”
秦思和牀上的人說着,並沒有看牀上的人,望着外面。
皇甫逸不知道秦思爲什麼會這樣說,只是外面的人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
“什麼意思?”
皇甫逸問着,此時的他,早就沒有了以往的溫柔,有的只是冷漠,被隱藏起來的冷漠。
“我們是被高恩陷害的,高恩,是阿顏媽媽的人。”
秦思只是把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至於皇甫逸會怎樣想,她就不知道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了這是陰謀。只是毫無防備的他們,就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現在的她,幾乎可以知道以後的冷言冷語了。
秦思義無反顧的走了出去,剩下了最後一句:
“你不用自責,也不用愧疚,我的第一次早就被我的父親奉獻給了別人。”
皇甫逸看着消失在門口的人,只是最後一句話,是那麼的震驚,爲什麼她這樣的平淡,他不明白。
皇甫逸也不再呆在牀上,撿起了衣服,穿了起來,無論怎樣,都是要面對的,就算秦思不在意,那麼遙兒呢?
他不知道,因爲這是背叛,背叛了遙兒。
皇甫逸這樣想着,打了電話過去,自己的車,還在酒吧的門口,只能讓徐邈來接自己了,對於這個好兄弟,皇甫逸還是信任的。
相對於秦思,皇甫逸真的很好了,她沒有手機,就算有也不知道該聯繫誰,也沒有電話,就這樣好了,自己回去。
這裡,秦思不知道離家裡的距離,只有一點點的打聽,可是爲什麼這麼狼狽的她,會遇到他,齊遠?
“上來吧。”
齊遠將車子停在了秦思的腳邊,對車外的秦思說着。
語氣裡沒什麼特別的,彷彿什麼事情也不知道一樣,殊不知,這份照片,所有的人都收到了,只是反應不同而已。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
秦思問着齊遠,她不知道自己該怎樣面對這些人,都沒有見到她的這身衣服嗎?難道他就不在意別人的目光嗎?
她是這樣想的,這一路來打聽,別人看着她的這身衣服,都可以猜到發生過的事情,爲什麼齊遠會在這時候出現?
她不知道,只是不想在和這些人糾纏在一起了,她承受不起。
“走吧。”
齊遠站在秦思的眼前,把自己的衣服披在了秦思的身上,這樣的秦思是他想不到的,如此的平淡,就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秦思沒有說什麼,坐上了齊元德車。
“我想去XXX公寓。”
這是秦思現在最想要去的地方,那裡有自己的安慰,可以讓她躲在自己的世界裡面,忘記所有。
齊遠聽着秦思說的地方,什麼也沒有問,就直接的去了那裡,不管那裡有什麼,但只要她快樂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