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從這一刻起,宇文麒在心中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
以後無論君以靜去到哪裡,都要緊緊的跟着她,無論是明處還是暗處。不然,如果她哪一天不知不覺的離開了,他都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孤魂這東西,實在是太過於虛無縹緲了,況且還是什麼異世的孤魂,所以由不得他不緊張。
“好!”君以靜自然清楚的感受到宇文麒的沒有安全感,所以再次重重的點了點頭。
……
“王爺,王妃,晚飯已經準備好了。”一聲平淡沒有起伏的聲音,打破了室內的平靜。
“嗯。靜兒,我們去吃晚飯吧。”宇文麒應了聲,然後打橫抱起君以靜向着客房的飯廳走去,不讓君以靜任何說話的機會。
君以靜抱着宇文麒腰身的手臂緊了緊,勾了勾脣,腦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對於他越發霸道強勢的行爲沒有說話。
宇文麒讓君以靜坐在他的腿上,看到她嘴角上的弧度,同樣勾起了一抹明媚的弧度,差點閃花了君以靜的眼,閃癡了她的心。
兩人,一個靜靜的喂,一個靜靜的吃,都沒有說話,嘴角上的弧度依然高高的揚起;兩人都在享受着這寧靜幸福的時光。
飯後,宇文麒繼續帶着君以靜漫步在清幽小道上,來到老槐樹底下。
一路走來,都是紅紅火火的,到處掛滿了紅色的絲帶和紅色的燈籠,貼滿了紅色的囍字;一切都預示着大婚的時刻更加的近了……
“靜兒,我想聽。”宇文麒擁着君以靜靠着老槐樹的樹幹,悠閒的坐在草地上;在君以靜臉頰上輕吻了下,沒頭沒尾的說了句。
“嗯。不過我說的過程中,你有疑問先不要提,等我說完後了再提。”君以靜靠在宇文麒的懷裡,跟他十指緊扣,明瞭的輕輕點了點頭;只是事先跟他約定好不能中途打斷她,她知道他將會有很多疑問,但是她只想回想一次。
看到宇文麒點了點頭後,君以靜才仰望着滿天星辰的天空,回憶着過去二十多年的點點滴滴。
“我前世也是叫君以靜,生活在一個距離這裡,大約幾千年的時代。我自小是一個孤兒,自我有記憶以來,就被一間孤兒院收養了;孤兒院就是免費收容孤兒的組織,他們提供免費的吃宿,免費的教育,直到十八歲成年。十八歲之後,就需要你自己出去找工作,賺錢養活自己。”
“我自小就立志要做一個大夫。因爲我小時候有一次,晚上生病了,病的差點死去,到了第二天才被發現;雖然最後被治好了,但被罵了一頓,說我不自己照顧好自己,浪費了他們的資源,還浪費了他們的時間。那時候,我就想着,如果我自己是一個大夫的話,那生病了我就可以自己醫治自己,不會病的死去活來,也不會捱罵了。”
“所以我識字後看的第一本書,就是醫書。雖然有很多看不懂,但我還是從那個時候起,就喜歡上了醫術。然後,以後的日子裡,一有時間就一直專研醫術了。上大學的時候同樣選擇了醫科,畢業後就開了一間私人診所,沒事的時候就研究一些古老的藥方,或者上山採藥。然後在某一天上山採藥的時候,不小心踩空了,掉下了懸崖,最後附身在紫國的三公主身上。”
“就是這樣了,平平淡淡的過了二十多年。”君以靜淡淡的總結着,卻讓宇文麒的心緊縮着。
他知道他的靜兒有很多事情沒有說,這二十多年來,她肯定受了很多苦,不然不會養成這樣的平淡如水的性子。她自小就感受到世間的人情冷暖,世態炎涼,病了沒有呵護,只有捱罵;小小的年紀,只有自己可以依靠,那長大以後呢……
這段時間不長的相處中,他早就發現了,他的靜兒很渴望溫暖;只要有人稍稍真誠的對她好,她就會感覺到溫暖,且默默的謹記着,然後以她的自己獨特的方式,十倍的默默回報着。雖然她沒有表現出來,但是她身上的疏離會不自知的對那人減弱,然後無聲的給與對方幫助。歐陽姍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可想而知,他的靜兒在那二十多年中,是多麼的缺少溫暖……
宇文麒沒有問君以靜任何的問題,雖然有一些詞語他聽不懂,但是他不想他的靜兒再次想起一些不開心的事情。以後有他!他會讓他的靜兒成爲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
“嗯,感謝上天將你帶來我懷裡!”宇文麒收緊了擁着君以靜的手臂,將腦袋埋在她的脖子裡,深吸了幾口她身上的清香,在她耳邊感激的說道。
“嗯,感謝上天將我帶到你懷裡!”君以靜回身回抱着宇文麒,同樣在他耳邊感激的說道。
兩人緊緊的相擁着,沒有再說一句話,靜靜的感受着對方的心跳、體溫、氣息……
君以靜在宇文麒身上那讓她安心的氣息下,漸漸的安睡過去。
宇文麒聽到君以靜均勻的呼吸聲,低頭看去,發現他的靜兒,正含笑滿足幸福的安睡着;勾起一抹溫柔滿足幸福的笑意,在她含笑的脣瓣上輕吻了下,輕輕的抱起她,漫步的向着他們院落的客房走去。
……
第二天,天還沒有亮,大約早上五點鐘,宇文麒在莫隱的傳音入密中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到君以靜正在他的臂彎中安睡的睡顏,不由勾起了一抹溫柔滿足幸福的笑容。能夠在醒來的第一眼,看到心愛的人正緊緊的依着他安睡,這感覺真好!
宇文麒回頭看了看窗外的天色,今天天氣不錯,天公作美,看來上天都在祝福他和靜兒!
“靜兒,醒醒,天亮了,要起身梳妝咯。”宇文麒在君以靜的脣瓣上輕吻了下,輕輕的拍了拍她粉紅的臉頰,輕快的在君以靜的耳邊叫喚道。讓聽到的人都能輕易的感受到他的愉悅,興奮。
“嗯。”君以靜無意識的嗯了聲,在宇文麒的胸膛上蹭了蹭,卻沒有醒來。
“呵呵……”宇文麒看到君以靜的動作,頓時輕笑了聲,他的靜兒真是可愛!忍不住的,在她的脣瓣上再次輕吻了下。
“靜兒,醒醒,我們今天大婚哦!”宇文麒再次輕輕的拍了拍君以靜的臉頰,看着那可愛的粉紅,忍不住的輕輕捏了捏,繼續輕快的在她耳邊叫喚着。
君以靜朦朦朧朧的睜開眼睛,看到宇文麒那愉悅,興奮的面容,眨了眨眼,清醒過來,勾起了一抹同樣愉悅的笑容,今天是她和宇文麒的大婚!
“乖,歐陽等下會過來幫你梳妝。你待會起身梳洗後,記得先用早點,然後休息一會,再去泡澡;然後再梳妝。慢慢來,不要急,我等你!”宇文麒再次輕吻了下君以靜的嬌脣,才慢慢的交待着。
“好。”君以靜含笑幸福的迴應着。
“嗯,那我先出去了,乖乖等我來接你,我的新娘子。”宇文麒重重的吻了一下君以靜,才依依不捨的向門外走去。
如果不是要做一些安排,他纔不願意離開他的靜兒。
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君蒼肯定不會讓他和靜兒的大婚順利舉行的。所以他要做一些相應的安排,他不會讓任何人破壞他和靜兒的大婚。如果有些人要一意孤行,那他不介意在婚禮上見血,增添一些喜慶。
宇文麒來到門口,掃了眼四周的佈置,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收斂了滿上的笑意,嚴肅的對着莫隱和莫寒。
“寒,你今天全程守在靜兒身邊,密切的保護她,在我回來之前,除了歐陽,不要讓任何人接近她。”宇文麒嚴肅鄭重的吩咐莫寒。
“是。”莫寒同樣嚴肅認真鄭重的恭敬應了聲。
宇文麒回頭看了眼客房,然後帶着莫隱大步向外走去……
君以靜在宇文麒離開後,起身下牀梳洗,然後來到客房的飯廳。
“小靜,我來了……”君以靜看着飯桌上的早點,擰了擰眉,今天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吃了!總感覺沒有什麼胃口。屋外一聲黃鶯般輕快,清脆悅耳的聲音就傳了進來!
君以靜回頭看去,就看到歐陽姍姍一身粉紅的,手捧着一個托盤,向着她快步走來,托盤上放了一套鳳冠霞帔,幾乎擋住了她的整張小臉。
大紅色的新娘禮服,摺疊起來,看不清樣式,但那衣料卻是世間少有的絲錦;鳳冠很簡單,沒有太多的點綴,但是很精緻。
“小靜,你在用早點嗎?”歐陽姍姍將托盤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君以靜的身邊難掩愉悅的問道。
“嗯,你用過了嗎?”君以靜淡淡的卻不顯疏離的問道。
“還沒有呢,一大早就被寒大哥叫醒了,梳洗之後就趕過來了。”歐陽姍姍搖了搖頭,雖然聽似抱怨,但是沒有任何的怨氣,猶如小女孩的嘀咕般。
“那要一起嗎?”君以靜臉上有了點點笑意的問道。
“好啊!”歐陽姍姍興奮的坐到君以靜的旁邊,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先夾了塊糕點給君以靜,才夾了塊給自己,小口小口的吃着。
君以靜看着碟子上的糕點,勾了勾脣,拿起筷子夾起放入口中。
歐陽姍姍看到君以靜吃了她夾的糕點,不由更加愉悅起來。
兩人你一塊,我一塊的愉悅的吃着早點。
……
君以靜按照宇文麒的吩咐,吃了早點後,休息了一會,纔去溫泉泡澡。
“小靜,你真的不用我幫你嗎?那衣服有點麻煩哦!”歐陽姍姍站在浴房的門外,關心的問着君以靜。
“不用了,放心吧,如果真的不行,我會叫你的。”君以靜舒服的泡在溫泉裡,淡淡的回答着歐陽姍姍。她實在不習慣,她洗澡的時候,有人在旁邊看着;也不習慣別人幫她穿衣服。說穿了,就是她有點點潔癖。當然這是除了宇文麒之外的。
歐陽姍姍在浴房外來回的走着,隔着屏風,不時的回頭看看浴房那關着的門,突然看到君以靜身穿大紅禮服,猶如仙子般從門裡面走出來,那大紅的禮服上用金銀線繡了一些精緻的小花,簡單清雅。
“小,小靜,你很漂亮!”歐陽姍姍眼冒星星的,驚豔的看着君以靜。君以靜原本清雅脫俗的面容,在大紅禮服的襯托下,多了一抹豔麗,兩者相加,給人一種移不開眼睛的驚豔感覺。
君以靜勾了勾脣,低頭看了看身上的大紅禮服,一股幸福期待的感覺油然而生。
“小,小靜,你,你不要笑了!”歐陽姍姍結結巴巴的對着君以靜說道。她本來就漂亮的讓她移不開眼睛了,這一笑,更是傾國傾城!如果他是男子,現在肯定已經化身爲狼,迫不及待的撲向君以靜,將她拆骨入腹了。
君以靜沒有理會歐陽姍姍,竟自的走到梳妝檯前坐下。透過銅鏡看到那面若桃花,眉眼含笑的幸福的小女人,君以靜不由怔了怔,這個人是她?原來她也有這麼幸福的時刻!君以靜勾起了一抹,讓太陽也爲之失色的燦爛笑容。只是沒有人看見!
“歐陽,幫我梳頭吧。”須臾,君以靜回過神來,回頭看向還在眼冒星光中的歐陽姍姍,含笑的說道。她不會梳古代的髮型,在現代的時候,她都是梳一條馬尾,或者直接盤起來的簡單髮型。
“好。”歐陽姍姍回過神來,快步跑到君以靜身後,儘量不看她那漂亮的臉容,拿起梳子,輕輕的梳理着她那烏黑柔順的頭髮。
“小靜,你的頭髮真好,又黑又順。”歐陽姍姍羨慕的說道。
“你的頭髮也是又黑又順啊!”君以靜透過銅鏡,看向正在給她認真梳髮的歐陽姍姍,含笑的回了句。她感覺到歐陽姍姍是真誠的想跟她交朋友的,所以在歐陽姍姍的面前,她漸漸的退去了疏離和平淡,露出了會心的笑容。
歐陽姍姍聽到君以靜的讚美,頓時愉悅、開心的笑了起來。但手上的動作還是小心翼翼和認真的。
“好了,小靜,你看看,喜不喜歡?如果不喜歡,我重新弄過。”歐陽姍姍幫君以靜梳好頭髮後,小心翼翼中含着期待的問着君以靜。
“嗯。很好看,我很喜歡,姍姍,謝謝你。”君以靜透過銅鏡,看到那不簡單卻又不顯得繁雜,且精緻漂亮的髮型,滿意的點了點頭,親切的向歐陽姍姍道謝。
從這一刻起,她在心中認同了歐陽姍姍是她的朋友。
“呵呵,不用謝,你喜歡就好!我幫你帶上鳳冠吧!”歐陽姍姍開心的笑了幾聲,她也感覺到君以靜認可她了,那句姍姍比那句喜歡和謝謝更讓她開心和激動!
“好。”君以靜愉悅的點了點頭。
歐陽姍姍拿起桌上那簡單精緻的鳳冠,小心的戴在君以靜的頭上。這鳳冠很輕,但是很漂亮,很適合小靜,聽說這是宇文大哥早早就叫人專門打造的,宇文大哥真的很疼愛小靜!不過小靜確實值得宇文大哥的疼愛!
“小靜,你很漂亮,宇文大哥真是幸福,可以娶到你!”歐陽姍姍幫君以靜戴好鳳冠後,走到君以靜的面前,再次驚豔的讚美着君以靜。
帶上鳳冠,穿上大紅禮服的君以靜,清雅脫俗中多了份豔麗和高貴,簡直驚爲天人!
“小靜,小靜,快點上妝吧,上妝後,肯定迷的宇文大哥移不開眼睛!”歐陽姍姍艱難的從驚豔中回過神來,發現君以靜還沒有上妝,向着窗外看了看天色,時間已經不早了。莫寒大哥說了,婚禮在巳時中(9點—11點)進行,現在已經辰時初了(7點—9點),看來動作要快點了。
“嗯。”君以靜含笑的點了點頭。掃了眼梳妝檯上的胭脂水粉,將其一一打開,然後依次的塗抹在臉上。她雖然不喜歡化妝,但是擅長易容的她,對化妝還是相當瞭解的。
當初研究易容的時候,只是因爲有趣,沒有想到會有一天在古代運用它。
……
“小靜,你很厲害啊!你是怎麼做到的啊?你能不能教教我?”歐陽姍姍看着君以靜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就上了一個精緻的淡妝,不由驚呼出聲。
她平時雖然很少上妝,但偶爾還是會上妝的,但是一旦上妝,最少都需要小半個時辰,但是君以靜短短一瞬間就完成了。她絕對要讓小靜教教她!那她以後就可以輕鬆的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了,到時候他會不會……
君以靜張了張口,正想回答歐陽姍姍的問題時,就聽到了門外莫寒的聲音。
“雅公主,請留步。王妃現在不方便見客。”莫寒客氣卻不帶絲毫恭敬的阻攔着君以雅,心底卻在埋怨着他的好兄弟。莫隱是什麼回事?怎麼將這惡毒的女人放進來了!
如果莫隱聽到莫寒的埋怨聲,肯定會拋棄他那冰冷的模樣大叫委屈。
他也很不想放君以雅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進來,但是當他將她阻攔在大門口的時候,她卻在大門口大聲委屈的叫罵,說什麼雖然王妃已經跟君蒼脫離了父女關係,但是沒有跟她脫離姐妹關係。她們自小就是一對親密的好姐妹,妹妹大婚,她這個姐姐怎麼能夠不參加?雖然她妹妹自小頑固不化,不學無術……但還是跟她這個姐姐很親近的,他怎麼可以阻攔她,不讓她參加她妹妹的婚禮……
一大堆謬論將那些不知道實情的百姓糊弄的一愣一愣的,然後全部幫着她向他‘求情’,逼迫他不得不放她進來。
他也是沒有辦法,如果再讓君以雅說下去,那王妃的名聲肯定就會給她給毀了。
“什麼客人?本公主可是君以靜的親姐姐,怎麼能夠算是客人呢?”君以雅聽到客人和王妃兩個詞語,心頭再次涌起嫉恨、怨毒。
“雅公主,王妃已經跟蒼帝脫離了父女關係,自然也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了;請問你不是客人,那是什麼?”莫寒再次禮貌卻不客氣的對君以雅說道。哼,她昨天晚上擺出了一套連環計來擊殺王妃,今天就若無其事的一副好姐妹的模樣過來參加王妃的婚禮,簡直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靜妹妹是跟父皇脫離了父女關係,但是沒有跟我脫離姐妹關係。我們姐妹兩人自小親近,妹妹大婚,作爲姐姐的怎麼能不來參加?你這是在破壞我們的姐妹關係嗎?……”君以雅再次拿出在大門口上對莫隱的那套論調,委屈的控訴着莫寒。
……
“姍姍,你怎麼了?”君以靜無視君以雅的話,檢查身上還有什麼疏漏的時候,看到歐陽姍姍那蒼白沒有血色的臉龐,關切的問道。
“小靜,我沒事,只是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讓我想到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感覺還是有點毛骨悚然而已。我沒事的,你放心吧。”歐陽姍姍扯出一抹勉強的笑意,讓君以靜不用擔心。
其實,她昨天晚上回到她居住的院落,回過神來了後,就蜷縮在被窩裡哭了一個晚上,強迫自己將那些恐怖的畫面埋在心底,纔沒有那麼害怕。
但是,君以雅的聲音卻讓那些埋在心底的畫面再次涌上腦海,她還是害怕的全身瑟瑟發抖,差點沒有昏倒過去,只是她不想小靜爲她擔心。
今天是小靜大婚的美好日子,她不想因爲她的小事而讓小靜的大婚出現什麼問題。
君以靜看出了歐陽姍姍的害怕,但是從來沒有安慰過人的她,不知怎樣安撫她的情緒。雖然她是中醫學博士學位畢業,但是她最不擅長的就是心理治療!
“小靜,要不要我出去將那個女人趕走?”歐陽姍姍看出了君以靜對她的擔心,心中的害怕頓時消散了一些,聽到君以雅在外面不要臉的控訴着,莫寒大哥離間她和小靜的姐妹關係,就算是她,也忍不住想出去扇她兩巴掌!於是主動請纓的向君以靜說道。
“莫寒,讓她進來吧。”君以靜對歐陽姍姍含笑的搖了搖頭,對門外的莫寒淡淡的說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