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陽始終微笑的直到慕容秋雪關上房門,笑容瞬間消失轉而換知的是一臉陰霾和陰鬱,轉臉望着簫翃所住的房間,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一臉陰沉的離去。
簫翃本來此時還想去找找,關中谷和黑長風兩人蹤跡,可是此刻他一點心情也沒有了,只覺得心裡很累很難受,管你什麼正義死活,被陰了正好,一想到哪些什麼名門子弟,氣度非凡,都是君子臉,狐狸心,知面不知心。倒在牀上許久想了很多,昏昏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衆人都被紛紛領到傳說中的三大陣法前,簫翃也想看看被人傳爲神話至今無人破解的三大絕陣,到底是什麼樣的陣法。大家都知道第一到陳法是五奇九區之地,至於陣法裡面是什麼,在這裡的沒人知道,只有進去的才能知道,四周*肅穆,安靜不浮躁,衆人望着前面一處如虛如幻,神秘莫測的景象,也許是大家神情緊張激動,望着這期待已久的陳法,都表現出搖搖欲試的樣子。可是就沒有人發出一點聲音,沉靜如水,都是一副神情專注的望着前面一處,如真如幻,霧氣瀰漫飄渺,根本就看不清裡面的情形,但誰也不敢上前靠近,裡面的神秘詭異,讓人捉摸不透。
昨日宴席上的歸一仙,也來到了這裡,他對着大家說,“想必大家也知道這陳法的規律,我也不多做解釋了,祝大家好運,你們有誰先上前進去試試。”
說完衆人一片譁然,議論紛紛,一時之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希望有個誰能夠帶個頭進去看看,有一個按耐不住,性子比較急的人,蹦了出來,“你們這些人平時還一副高高在上,自以爲是,現在到了這裡,想進卻又不敢進,我到要看看裡面有什麼稀奇古怪。”說着閃身進人裡面,不見蹤影。
等了一會,不見什麼異常,有些人等着不耐煩了道,“不進去還等着幹什麼?”說完一個接一個進去,就連情心劍派的羅陽三人也都進去了,衆人剛纔還一副小心翼翼地,現在都變成一副爭先恐後的進去。
“沈書羽突然走到簫翃面前說道:“簫師兄,怎麼,人家都進去,爲什麼你不進去,你不會是擔心自己在裡面找不到方向,害怕出不來不敢進去了吧。”
簫翃笑道:“沈師兄,我從來沒說過我要進去,至於進去能不能出來,到不用沈師兄擔心。”
沈書羽道:“如果我是你,我就要進去,我想裡面的熱鬧一定要比外面看熱鬧刺激的多,想你種懦弱膽小的人,看樣子只適合在外面看看熱鬧獻獻殷勤。”
簫翃道:“懦弱膽小也好,勇敢頑強也好,都不勞沈師兄掛心,倒是沈師兄你爲何還不進去,莫非要和我一起在外面看看熱鬧?”
沈書羽,看了一眼旁邊的慕容秋雪笑道:“慕容姑娘等我的好消息,拋了個讓人噁心的秀眼,然後哈哈大笑轉身進了陣法。”
簫翃耳畔輕輕響起,白衣少年的聲音,“你倒是沉的住氣。”
簫翃輕輕一笑,沒說什麼,眼神卻望向四周尋望,他一早來就關心四周,尋找關中谷和黑長風的身影,可是他奇怪的事,從昨天開始到現在都沒見到那兩人的身影,也不知道那兩人在搞什麼鬼,見不到那兩人心裡始終不安,若是這樣進入陣法就更加捉摸不透那兩人的蹤跡和陰謀。
耳邊又響起白衣少年的聲音問道:“你是不是在找那兩人的身影?”
簫翃道:“是啊!見不到那兩人,我心中始終不安。”
白衣少年道:“我知道他們兩在哪。”
簫翃一喜趕緊問道:“你知道他們兩個人在哪”
白衣少年詭異笑了笑說道:“在裡面!”突然之間一掌拍向簫翃的後背。
簫翃只覺得一股強大的後力,把自己推向陣法中,直到不受控制的進去,也始終想不明白,白衣少年爲什麼把他推進來,進來之時耳邊還傳來白衣少年,帶着幾分調皮和嬌笑聲,你不想進去,我偏讓你進去。
簫翃不竟有些惱怒,憤恨一聲道:“喂!你幹什麼?”直到進來完全與外面隔絕,他不得不接受進來的事實,他甚至第一時間趁還是剛剛進來,快點想辦法出去,可是當他完全融入裡面,根本就沒有方向,裡面一片渺茫。奇怪的事之前進來了那麼多人,怎麼一個人也沒看到,難道那麼對人進來的都不在一個方位。
那個可惡的白衣少年自己不進來,竟把他推進來,不知道他有沒有進來,即來之,則安之。望着眼前如真似幻的景象,也分不清周圍,遠不見邊際,高不見天空,就像一個人站在海角天邊,卻又望不到盡頭。周圍一切事物如影如隨,一伸手卻又遙不可及。這種如夢似真的感覺,讓自己困受糾纏,你說真真假假,可它又實實在在。
簫翃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走一步望一步,朦朧之中,忽然出現一個身影,感覺挺熟悉,卻又看不清,直到那身影逐漸清晰可見,簫翃纔看清那身影。
簫翃一陣歡喜,忙走上前叫道:“秋雪,真的是你嗎?你怎麼也進來了?”
慕容秋雪好像沒有聽到一般,走到一半簫翃突然愣住了,讓他想不到的是,他不想看到的那熟悉的一幕又重演,只見羅陽比他搶先了一步,走到慕容秋雪身邊,握住她的手,溫柔看着她,並把她摟在懷裡。慕容秋雪嘴角露出幸福又甜蜜的笑容,安靜的躺在他的懷裡,視自己爲無物,好像根本就沒有發現自己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