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了導航,按照祈辰西發的地址開車直奔而去,其實就算小糖果沒失蹤,我也會找他,他說那晚的男人是他,我不信。
我要找他證實!
車子停下在了太陽城最奢華的金樽會所,這裡是男人的銷金窟,我來過兩次,所以對這裡並不陌生,而且我知道以祈辰西的身份,絕對是這裡的貴客,我直接報了他的名字,門童便一路把我領到了他在的包房。
門打開,入目的畫面很辣眼睛,我站在門口一時不知該進還是該退?
不過這遲疑只是片刻,我還是大步的走了進去,而且隨手按亮了房間的燈——
“啊——”
被扒的一絲不着的女人,被突然曝光的難堪嚇的尖叫,然後手忙腳亂的尋找自己的衣服避體,既然害怕被人看到,幹嘛還要脫光自己呢?
我鄙夷的睨了一眼,用腳尖挑起腳邊的衣衫丟了過去,然後說了句,“滾!”
“你是誰?”女人邊穿衣邊不服氣的質問我,而沒等我回答,那個也被扒的衣衫不整的男人,則哈哈的笑了,對着身邊的女人捏了一把,替我做了回答——
“她有可能是我未來的老婆!”
我呸!
在心裡罵了他一聲,我對着祈辰西命令道:“讓她滾!”
“人多好辦事,”他卻無恥的回了這樣一句,而他嘴裡的‘辦事’是指什麼,我當然清楚。
雖然我來找他是想打聽小糖果的消息,可我也不會任他侮辱,於是我冷冷一笑,“既然這樣,那您老還是先辦事吧!”
說完,我就轉了身,只是他卻呵我了我一聲,“站住!”
再然後那個衣服還沒穿完整的女人便從我身邊滾開了,我折身回去,坐在另一邊的沙發上。
祈辰西點起了煙,本來我也抽菸的,但現在我有寶寶了,很本能的就反感了,故意咳嗽了兩聲,說道:“麻煩把煙掐了,我過敏!”
“艹!”祈辰西罵了一聲,“怎麼跑老子這裡當老孃來了?”
我一進門就攆了他的女人,現在又不讓他抽菸,自然惹怒了他,不過就算我什麼事也不做,他對我的怒意也是昭昭可見,所以我無所謂。
“你要是想叫,我也樂意認下你這麼個大兒子,”順着他的話,我接了過來。
祈辰西大概沒料到我會這樣佔他便宜,看我的眼又直又怒,我脣角微微一勾,直接問道:“把我污了,現在解氣了?”
其實我這話是試探,我要試探出他到底是不是那一晚的男人?
“呵——”
祈辰西再次曝出冷笑,然後他站起身,向着我走了過來,看着他高大的身軀,尤其是此刻他還衣衫不整,更甚的我甚至看到褲.襠的帳篷還鼓着,我神經一縮,本能的起身躲着他,“祈辰西你那樣說,糊弄別人可以,但我是當事人,我自己最清楚是誰,根本不是你!”
“說吧,找我什麼事?”他沒有理會我的話,而是直接問了我。
他居然知道我找他有事,難道小糖果真的在他手上?
想到這個,我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再次試探的問道:“祈辰西,你污我也就算了,爲什麼還要污衊我和你有孩子?”
“難道沒有?”他轉口就反問,讓我的心瞬間沉到了谷底,也讓我愈發肯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已經查到了小糖果的存在。
如果那晚的男人是他,那他就是小糖果的父親,所以他帶走自己的女兒是無可厚非的!
“小糖果呢?你把她弄哪裡去了?你把她還給我!”激動讓我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
他看着我,一雙如同狐狸般狡詐的眸子有笑意漸漸浮起,“好啊,那跟我走吧。”
我沒想到他這麼爽快,但現在我需要迫切找到小糖果,就算是爲了小姨,其實小姨打我的那一巴掌讓我明白一件事,我對小糖果沒感情但小姨有,這三年來是和小姨相依爲命的人是小糖果。
雖然我知道他不一定會讓我那麼順利的見到小糖果,但現在有了線索,我絕對不能放棄,我跟着祈辰西走了,他把我帶到了他的別墅。
“小糖果呢?”我進了門就迫不及待的問。
“急什麼?”他邊說邊脫衣服,絲毫不避諱我。
可是我避諱啊,我一邊憤怒的轉過身,一邊衝着他吼道:“祈辰西你還要不要臉?”
“呵——”
他再次冷笑:“睡都睡過了,孩子也都生了,還矯情個什麼勁兒!”
哪怕到了此刻,我仍不能接受我和他睡過的事實,哼了一聲:“你少說屁話,那晚的人不是你。”
可是我說完,也沒聽到他的迴應,我回頭只見他已經進了浴室,聽着他在裡面吹着歡快的口哨聲,我真想去把門給跺了。
不過我沒有這樣做,他現在巴不得我進行看他呢,而我纔不會,那隻會髒了我的眼睛!
到此刻,我才發覺對於男人的身體,我只傾慕於祈向潮的,其實何東凌,祈辰西的身材都不賴,可似乎他們都入不了我的眼。
想到了祈向潮,我想到他臨走對我說的話,心底有一股暖流劃過......
我等了快一個小時,祈辰西那混蛋才洗完澡出來,而他只裹了條浴巾堪堪的遮住了關鍵部位,似乎從第一次見他,他就喜歡露.點,真懷疑他有暴露狂傾向。
“祈辰西,我要見孩子......”
“噓!”
他打斷我,然後倒了兩杯紅酒,並遞給了我一杯,“陪我喝杯酒!”
我肯定不會喝,我要爲我肚子裡的孩子負責,之前想打掉他,是因爲我不想讓他成爲沒有父親的孩子,可現在祈向潮要娶我,要給我們一個完整的家,我就要拼命的護着他。
“祈辰西你玩夠了嗎?如果你再磨嘰,我現在就報警!”我把他遞過來的酒倒掉,耐心盡失的吼他。
他卻是微微一笑,“好啊,你報啊!”
我咬牙,報個屁警啊,我根本沒有證據,總不能說是懷疑他綁了孩子吧,更何況現在我不想鬧大,確切的說是我不想讓祈向潮知道小糖果的事。
“說吧,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把孩子還給我?”我對他妥協,我知道他這樣拖延磨蹭,肯定有附加條件。
我害他被踢出天石集團的仇,他可不會只用污我這麼簡單的事就了結!
“看來你很在乎這孩子?”他反問。
“與你無關!”我冷冷懟他,“快說什麼條件才讓你肯放人?”
祈辰西將手裡的酒杯伸過來,蹭到我的臉上,望着我的眼神有些迷離,“如果我說要你嫁給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