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天大院。
大大小小的房間不計其數,院落更是數不勝數。
勁裝女子焦急的將飛龍放在牀上便跑向父親的臥室,“爹,快開門!”
“什麼事?舞兒。”臥室裡傳來一個老人失落的聲音。屋內到處散落着一些未合上的書籍、古典,一個老頭仰面倒在書堆中,手裡的酒壺還在不停的往嘴裡灌酒。
“快去看看飛龍,他受傷了!”舞鳳焦急的拍着門道。
“不是讓你們去保護城主的嗎?”飛天神武眼睛一緊,清醒道“難道有人犯上作亂?”
“不是的,爹!你快去看看吧!”
“難道是那小子參加了競技?”飛天神武恢復醉態,問的不溫不火,好像並沒有開門的打算。
“嗯,求求你了,快去救救他!”舞鳳哀求道。
“我怎麼說你,要不是你當初……哎!”飛天神武唉聲嘆氣道:“他會葬送了飛天派的前程的!”
“爹!”舞鳳哭出聲來。
“不用求我,自己惹出來的事情自己解決!”
“他是爲了保護縛魔舍利才……”舞鳳無奈脫口而出,儘管並非屬實,但實則相關。
“哐啷!”舞鳳還未講完,臥室門自動打開,飛天神武滿面嚴肅的走了出來,“附魔舍利?是誰要打它的注意?楚天機?”
“正是此人,楚天機揚言如果飛龍輸給他門下弟子,就要將縛魔舍利移至華山之巔。”舞鳳提起楚天機的時候,眼中閃出一抹濃濃的恨意。本來是和平自願的論劍,卻被他搞成一死一傷的局面,而且傷的人是她的老公。
“不許無禮!”飛天神武對舞鳳直呼其名感到失禮。“好了,我們先去看看飛龍的傷勢如何吧!”
“嗯。”舞鳳爲自己終於說通父親感到高興。
只見飛天神武握着飛龍的手腕筋脈處,一抹抹亮光傳進了飛龍的體內。過了片刻,飛天神武起身走至旁邊的桌子邊上,拿起毛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他怎麼樣?”舞鳳見父親走來,慌忙向飛龍走去。
飛天神武攔住了她,“不要打擾他了。”隨即兩人一塊出了房間。
“舞兒,去學堂把小舞叫來。我有話要問她!”飛天神武若有所思道。
“什麼事?她就要下學了。”
“叫你去,你就去!”飛天神武突然發怒道。
“是!”舞鳳一直因爲自己找的這個女婿不合格而害怕父親的責罵,如今又生育一個女兒,更是讓父親對自己失望透頂。所以,自小飽受父親恩愛的舞鳳,現在不得不對父親言聽計從。
飛天神武望向遠處石塔的方向,若有所思的站在院落中間。幾根佈滿皺紋的手指在他的手掌上方自由的跳動着,只見他面目上的表情越來越緊,彷彿僵硬了一般。
遠處石塔的上空,一抹抹的黑雲堆積起來。黑雲之內閃出一道亮光,緊接着一通響徹雲霄的炸雷傳至飛天神武的耳朵。零零星星的小雨打在他的身上,他卻依然站立在那裡。
臉上寫着的是失望、悔恨、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