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中年男子結巴着說。
“我什麼我,錢湊夠了嗎?”金律師盯着他問。
“還——還差3百多,實在湊不上了,你看是不是跟以前……”木子有些臉紅地看着大衛說。
“打住打住,套什麼近乎?你以爲這是慈善機構?”金律師揮揮手呵斥道。
“成玲,求你了!看在以前……”木子撲通跪在地上祈求道。
“滾!什麼以前?”金律師猛然翻起身大罵着偷看了一眼大衛。
“金律師何必這麼大動肝火呢?你看這些夠不夠?”大衛說着掏出兩根金條放在桌子上推到金律師一邊。
金律師眼睛都綠了,直勾勾地盯着大衛手中的金條說:“夠——夠了!”
大衛纔看清她是個狐狸面相,當金律師纖細的手指抓住金條時,大衛壓住說:“不過,我有個條件。”金律師嚇得手又縮了回去,殷切地說:“您說,您說!”
大衛回頭看了一眼木子,他還跪在門口,眼神中除了幾分祈求,還有幾分驚恐。大衛思緒一閃柔聲道:“明天勝訴了,再加上兩條給你,倘若敗訴了?那——‘以前的事’你會在報紙上看到的。”
金律師聽後一怔,心想:他怎麼會知道“以前的事”,莫非他倆早商量好了?金律師嚇得癱坐在椅子上,好一會兒才顫抖着祈求:“您,您高擡貴手!我盡力,盡力!”
“最好不過了,明天法廳見。”大衛紳士般地說了一句,拉起木子揚長而去。
走出方圓律師事務所,木子掙開大衛拉着的手問:“你是誰?”
“我是救天宇的人,你叫我大衛吧。”
“你爲什麼救他?”
“因爲我們需要他。”
“那……你怎麼知道‘以前的事’的?”
“什麼以前的事兒?噢——是你,是你告訴我的!”大衛笑着說。
“胡說,我見都沒見過你,怎麼會告訴你呢?”
“哈哈,你的言行你的眼神都告訴我——你和金律師有一腿。”
“咳!你,你——你們真的需要天宇?”
“哈哈,這個不一定,就看他是否跟報道上說的那樣是個無所不知的天才。”
“天才,天才,他真是個天才!”木子激動地說着面露喜色。
“是不是天才,不是你說了算,不過你請我吃頓飯,我倒可以在我們老大面前說句好話。”
“嘿嘿,請,請,現在就請!”
大衛找了一家王子豪華酒店,木子跟着他往進走,大衛偷看了一眼,他緊張地四處張望着,雙手緊緊地按着胸前的書包。大衛點了八個高檔菜要了一瓶最貴的紅酒,說:“木子老哥,既然請我你就不要小氣了,正好你也趁機飽餐一頓。”
“那是,請——請!”木子面有難色地說。
幾杯酒下肚,木子紅着臉話多了,大衛問什麼他就說什麼。
“嘿嘿嘿,大衛你知道嗎?成玲……”木子四下看了看悄聲說:“她是何部長的情婦。”
“是嗎?你怎麼知道的?”大衛低下頭小聲問。
“她呀,她哭得很傷心,說那個老雜毛霸佔了她!”木子說,“可恨!我倆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那你呢?你算什麼?”
“我,我只是個感情寄託的工具而已!我喜歡她又有什麼用呢?”
“你真的愛上她了?”
“真愛?我的真愛你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