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二 雙胞胎姐妹(下)
趁着夜幕,卞軍換上了一身緊身的夜行衣,夜探客房這也是他的任務之一,儘管時間還早,但卞軍已經急不可耐的從陽臺的位置鑽了出去。
和他緊靠的三個房間都是卞軍的目標,這是晚飯時觀察的結果,還包括那兩個雙胞胎姐妹,受秀才的影響,卞軍並沒有懷疑這兩個可愛的女孩,但卞軍想要進入另外兩個房間就一定要通過女孩的房間。
其實照哈里蘭的意思,直接搜查或者是安裝竊聽器就可以做到的事情完全不必如此麻煩,但躺在病牀上的總統貝加阿卻一口否絕,因爲“曼哈頓”的賓客都是來自世界各地的富商或遊人,過度的緊張會造成惡劣的社會影響,這一樣會帶來不良的連鎖反應。
沒有任何助跑,從卞軍所在的陽臺距離兩個女孩房間的陽臺足有六米遠近,這在普通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但卞軍卻做到了,身體就像一隻利箭飛撲而出,在身體向下降落的途中,他的雙手成功的攀援住了陽臺上的石質欄杆,僅憑着手指的力量就將身體拉了起來。
陽臺的落地窗戶並沒有關閉,窗簾在夜風的吹拂下盪來盪去,顯得有些詭異,而那兩個女孩顯然還沒有回到房間,在這樣的夜晚估計也不會有人願意就此上息,更遑論她們本就是遊客,夜生活也是這個城市中的另一個亮點。
沒有任何停留直接又跳向下一個陽臺,用了大概一個多小時,卞軍查探了另兩個房間的每個角落,並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事物。令他唯一印象最深的恐怕是間地上的避孕套,差點讓卞軍滑倒,房間的客人顯然是一對不大講究的夫妻,在白天瘋狂也就罷了,還把事後的首尾到處亂扔,一開始卞軍還認爲是故意爲之,可仔細一看,差點沒把隔夜飯嘔吐出來。
穿着黑sè緊身衣的卞軍顯然並不適合出現在走廊裡,也只好原路返回,可就在跳到臺上的時候,那兩個女孩回來了,並打開了房間的電燈,進退兩難的卞軍只好蜷縮在角落裡,等待機會跳回自己的房間。
一開始兩個女孩還在用英語大聲的交談,大概是談論路上的見聞,一邊交談一邊到處走動,甚至是陽臺她們也沒有放過,爲了避免被發現後的尷尬,卞軍只好將自己吊在陽臺的外面,僅僅依靠手指攀援在欄杆的間隔處。
可就在對方關閉陽臺的落地窗的時候,卞軍再次聽到了那種陌生的語言,而且是故意壓低了嗓子,語速非常快,這引起了卞軍的注意。
乘着對方拉攏窗簾的瞬間,卞軍跳回了自己的房間,而鍾惠此時正在房間中等待着他。
鍾惠扮演的是卞軍的新婚妻子,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至少在這一刻給卞軍留下的感覺就是,她不應該屬於硝煙瀰漫的戰場。
“怎麼樣?”
“沒什麼,只是你的感覺恐怕是對的,那兩姐妹肯定不是廣西人,甚至都不是中國人,我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語言。”
“怎麼樣?我說嘛!”鍾惠有些得意,笑容越加燦爛起來。
沒有理會鍾惠一副小人得志的表情,卞軍將情況向曾濤作了彙報,並說出了在下午時聽到的那段對話。
是越南語,曾濤幾乎沒有猶豫就說出了出處。但爲什麼對方要說自己是中國人呢?毫無疑問她們一定是在掩飾着什麼,卞軍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
深夜時分,卞軍再次出現在的陽臺上,落地窗的鎖釦並沒有難到卞軍,只是一把薄薄的鋼尺便解決了這個問題。
看着兩個如海棠般的美女,卞軍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說實在的,剛纔在房間的時候他就受盡了美女的折磨。
夜間的行動並沒有告訴鍾惠,在出來的時候鍾惠已經進入了沉睡狀態,完全沒有任何防範的美女穿着薄如輕紗的睡衣,幾乎能清晰的看到她柔滑的皮膚,有些捲曲的短髮貼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輕微細膩的呼吸吹入卞軍的耳朵癢癢的,讓卞軍的心臟急速的跳動,他甚至都能聞到來自鍾惠髮梢那種淡淡的洗髮水的香味。
一直以來都處於緊張中的野狼戰隊在這段時間可以說沒有人真正睡過一次好覺,鍾惠也不例外,也不知道爲什麼今天她卻很興奮,在房間中一會是看電視,一會又叫上夜宵,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大概是折騰累了,也沒有過問卞軍怎麼休息,直接就躺上了唯一的一張雙人大牀,而房間裡又沒有長一點的沙發,卞軍完全是玩笑式的躺倒在鍾惠的身邊,卻沒有迎來想象中的*,一切都顯得那麼自然,就像他們本身就是夫妻一般,鍾惠安然的閉上了眼睛。
卞軍的身影就像幽靈一般沒有發出絲毫的聲音,房間裡並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甚至她們放在壁櫥的巨大行李箱裡也只是放着換洗的衣物,這讓卞軍再次懷疑自己的判斷,但當他轉身看向牀沿的時候,一種熟悉的感覺浮上了心頭。
那就是兩個女孩脫下的內衣很規整的摺疊在牀沿旁的椅子上,這讓卞軍想起了軍營的生活,這絕不可能出現在普通女孩的身上,即便是鍾惠也沒有比她們做的更好。
就在卞軍走向牀沿想要仔細觀察的時候,牀上的女孩動了起來,幾乎是同一個動作,只是一個從左一個從右從牀上魚躍而起,在起身的同時,她們的腳分襲向卞軍的左右太陽穴的位置。
完全沒有防備的卞軍也只是舉起了雙臂將襲來的雙腳擋在了頭部以外,不過腳上的力量居然讓卞軍出現一絲麻木的感覺,這次卞軍真的確認了對方的身份,沒有經過嚴格訓練的戰士是不可能擁有這樣的力量的。
在兩個女孩再次擡腿踢來的時候,卞軍的右手瞬間抓住其中一隻腳踝,順勢往懷裡一拉,不僅擋住了另一個女孩的進攻,而且還將腳踝的主人從牀上拉了下來,並摔倒在地板上。
“你是誰?”
“你們又是誰?”卞軍反問,但不同的是他用的是中文。
“是中國人?那太好了,咱們是同胞。”摔倒的女孩扶腰站了起來。
“呵呵,我可不是你們的同胞,我是中國人,但你們不是。”卞軍矯捷的眨了眨眼睛,“是上面派我來的。”
“什麼意思?”退到一旁的女孩向前跨出了一步,躲在了摔倒女孩的身後。“什麼上面?”
“風暴!”
“我不懂。。。”
幾乎是和聲音同一時間女孩的手擡起來了,居然是一把比手掌還小的微型手槍,真不知道她們是藏在哪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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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子彈並沒有打在卞軍的身上,在對方擡槍的瞬間,卞軍就擡起了右腳,一腳正踢在女孩的手腕上,微型子彈在天花板上綻出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