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皇朝的怡親王爺司馬熙與風靈皇朝公主諸葛沁雨聯姻成親後,諸葛清雲便提出要與一衆使臣先行歸國。
司馬熙與諸葛沁雨纔剛成親,新婚燕爾,還需要時間磨合夫妻感情,所以諸葛清雲的意思是,過個十天半月小夫妻二人再單獨迴風靈皇朝拜見他父皇。
司馬熙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他與諸葛沁雨纔剛成婚,彼此總要熟識下,增進增進感情。他準備帶諸葛沁雨在未央皇朝四處轉轉,散心遊玩的同時,兩人自會親近許多。
這般議論了一番後,最終大家敲定,諸葛清雲先行歸國幫助他父皇處理朝事。而司馬熙與諸葛沁雨則五月底前往風靈皇朝拜見皇帝諸葛承軒。
送別了諸葛清雲一行人後,周含煙甚至都沒來得及跟諸葛沁雨說說女兒家的悄悄話,司馬熙就帶着諸葛沁雨開始了四處遊玩的歷程。
周含菸嘴上埋怨諸葛沁雨貪玩,重色輕友,心下卻是高興的。早在金鑾殿那日,她就有種說不出的直覺,總認爲諸葛沁雨與司馬熙兩人有戲,很來電。讓他們出去玩玩兒其實也不錯,肯定會彼此增進感情交流的!
諸葛沁雨與司馬熙出去遊玩的日子裡,宮裡似乎重新步入了平靜的軌道之中。司馬逸開始着每天上早朝,批閱奏摺,寵溺周含煙的日子。而周含煙閒來無事,會去漪瀾殿關心下心中受傷的閆初夏,平時要麼待在中宮,要麼在御花園轉轉。
有時候會碰上一起出來賞花曬太陽的周小柔,莫顏很是警惕的防備着對方,上次周含煙懷孕被周小柔推倒滑胎的事情,令她不得不謹慎。但是幾番接觸下來才發現,貌似是她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周小柔每次看到周含煙都是客客氣氣的打招呼,並沒有不規矩的動作,面上也看不出她對周含煙多麼的痛恨。
於是,在這樣平靜溫馨的日子裡,周含煙便開始打起莫顏和風十一的主意了。
“煙兒,想什麼呢?”夜晚,司馬逸沐浴歸來,看到周含煙坐在牀榻上不知在想着什麼,很認真的樣子。
他走上前,輕輕將那嬌小的人兒擁入懷中,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周含煙輕輕笑了笑,反手回擁住司馬逸,道:“沒什麼,只是看着莫顏和風十一兩人怪有意思的。明明互相都喜歡對方,可是就是拗着不跟對方表白。也不知道這樣子耗下去,會不會白白的流失了一段大好姻緣!”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這樣說,抿脣笑了,“你呀,淨關心些有的沒的。”
數落了一番,脫去靴子鑽進被窩,緊緊擁住周含煙。溫香軟玉在懷,司馬逸渾身緊繃了下。周含煙身上馨香的味道是他喜歡的,可是如今周含煙身懷有孕,太醫說過未來一個半月是保胎的關鍵期,不能做劇烈的大幅度動作。周含煙此前滑胎過,太醫千叮萬囑一定要多加小心,不然這個孩子沒了,以後可就再也無法生育了。
司馬逸倒不在乎以後生不生育的問題,他覺得有一個孩子便也就足夠了的。所以對於這個孩子,司馬逸是非常在乎的。他知道,周含煙也同樣很在乎。
如此一來,司馬逸就算渾身憋的異常難受,也不願意吃掉周含煙解渴。他親吻着周含煙,開始與她閒聊,以此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希望能就此將慾火滅掉。
“煙兒,你剛剛說起莫顏和風十一。”他開口,提了個頭兒。
周含煙點頭,“對啊,你覺得他們倆在一起怎麼樣?”
司馬逸深思了片刻,淡笑道:“歡喜冤家,絕配!兩人都武功高強,面上冷然,心底火熱,並且都是身世可憐的孤兒。想必撮合在一起了,一定會倍加珍惜對方!”
周含煙打了個響指,“你跟我想到一起去了,我也覺得他們在一起最爲合適不過了!老公,你說那倆熊玩意兒脾氣都倔倔的,咱們要不要幫他們一把?”
司馬逸挑眉,“幫他們?怎麼幫啊?”
周含煙笑的賊賊的,“嘿嘿,這個嘛,秘密!只要你肯點頭,山人我自有妙計!”
司馬逸見周含煙笑的胸有成竹,沒細問她有什麼妙計,只是笑着應了下來。
周含煙見司馬逸應下,便欣喜的在司馬逸脣上啵了一口,枕在司馬逸胳膊上閉眼準備入眠。
這可苦了剛剛將慾火壓下去的司馬逸,被周含煙這麼一親,他體內的慾火再次升騰起來,並且一發不可收拾。
他嘆了口氣,無奈的喚道:“煙兒!”
周含煙閉着眼糾正道:“叫老婆!”
司馬逸倍兒委屈的順着周含煙的意喚了聲,“老婆!”
周含煙滿意的點頭應下,“嗯!老公,有話快說,困着呢!”
“......”司馬逸聽到周含煙說困了,只得撇撇嘴兒,言不由衷的說:“沒什麼,咱睡覺吧!”
一夜,周含煙睡的香甜。司馬逸卻與體內的慾火展開百十回合的大戰,所以睡的很不好,兩隻眼睛都佈滿了紅血絲。最搞笑的是,嘴角邊緣還起了一個小小的火痘痘。
司馬逸起牀上早朝時,周含煙聽到聲響便睜開眼。結果看到司馬逸那一副被人榨乾精血的模樣,當即嚇了一跳。再看到對方嘴角的火痘痘後,心中似乎明白了什麼。
“老公!”她軟軟的叫了聲。
正在穿中衣的司馬逸聽到周含煙喚他,便催促道:“閉上眼睛,多睡會兒!”
周含煙坐起身,衝司馬逸招手。
司馬逸不明所以,湊上前去。
“唔!”剛探上前整張臉就被周含煙捧住,然後一張軟軟的脣瓣印上他的脣。
司馬逸渾身一僵,身體裡的火苗兒再次滋生起來。
“老婆別鬧了!”司馬逸輕輕推開周含煙,鬱悶的像是得不到糖果的孩子。
事實上,他確實是得不到呀!
周含煙看了眼梳妝檯前的小沙漏,那是皇宮裡用來計時用的。
“老公,才寅時初,你起這麼早幹嘛?過來,我有好東西給你。”周含煙笑的很賊。
司馬逸當然知道現在纔是寅時初,可是他睡不好,還不如早點起來了呢。如今聽到周含煙說要給他好東西,他明顯是不信的。
“什麼東西?拿來啊!”不信歸不信,卻還是想要看看是什麼。
周含煙神秘兮兮道:“在被窩裡,你進來我才能給你。”
司馬逸額頭劃過三根黑線,什麼東西在被窩裡?是騙他的吧?
“哎呦,你來嘛,保證你喜歡哦!”周含煙笑的更賊了。
司馬逸看着周含煙雖然笑得賊賊,但是臉頰卻緋紅着。他便突然想起了在七王府的時候,倆人發生過的事情。難道,周含煙要幫他.....
心裡莫名的亢奮起來,司馬逸將掀起的牀幔重新放下,然後快速脫掉中衣,鑽進了被子裡。
“老婆,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啊!”司馬逸說這話時,滿心殷切的看着周含煙,像是可憐巴巴等着餵奶的孩子。
周含煙伸手戳了下司馬逸的鼻子,笑的有些羞澀,“放心啦,不會讓你失望的!”
她坐起身,然後在司馬逸期盼的目光下身子一點點偎進被子裡。她的雙手,大膽的扯去了司馬逸腰間的帶子,褪下了他的褻褲。
之後,她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兒,輕輕地握住司馬逸的某個物件兒,小心翼翼的揉搓着。
“唔!”司馬逸渾身劇烈的抽搐了下,那是興奮的。
很快的,渾身血液迅速地流竄,某個地方的某個物件兒,高高的站立起來。
周含煙低下頭,在司馬逸驚訝的目光下,輕啓朱脣,一點點的含住了他的**。
“老婆,你......”司馬逸驚呼一聲,隨即倒抽了一口氣。
一炷香以後,周含煙嬌喘着躺在牀上,臉頰緋紅。司馬逸則坐起身,用錦帕擦拭着自己的下面。他的眼睛依舊是佈滿紅血絲的,可是臉上卻明顯歡愉精神許多。
臨下牀時,他在周含煙脣上重重的吻了下,然後憐愛的說:“老婆,辛苦你了!”
他的女人,他怎麼能不愛?她那樣懂他的心,知道他寧願忍受折磨也不願傷害她。所以她寧願委屈自己像一個妓子一樣跪在他身前,用那樣的方式替他解決生理需求,也不願意看到他忍受折磨。
她對他的愛,已經昇華到了比愛她自己還深刻的地步!
周含煙抿着脣,輕輕撫摸了下司馬逸的臉頰,“我不辛苦,倒是你,以後想了就跟我說,別自己忍着。讓你去找別的女人解決,我心下不甘,你也不會願意。倒不如,就這樣了。我倒是覺得,委屈了你呢!”
堂堂一個皇帝,本該三千佳麗,美女環繞的。可是司馬逸爲了她,卻不再肯碰別的女人了。這份身與心的雙重忠誠,她都不知道該如何才能報答!
司馬逸笑出聲,又低頭在周含煙脣上印下一吻,“我纔不委屈呢,有你陪伴,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兩個人你儂我儂,直到殿門外傳來安公公的催促聲了,司馬逸才笑着離去。
周含煙望着司馬逸離去的背影,回想着他說過的話,‘有你陪伴,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福’!
是啊,她何嘗不是這樣呢?有司馬逸的陪伴,也是她這一生最大的幸福呢。
一生,一生!腦子裡閃過這個詞彙,不知怎麼的,突然竄出先皇在世時對她說過的話。
“我們司馬家是被人下了詛咒的,每個登基稱帝的君王,都守不住自己心愛的女人,最後孤獨終老!”
周含煙心口一窒,莫名的覺得呼吸都像是困難許多似的。
她不斷的在心中安慰自己,不會的!詛咒那種事情都是扯淡的,她與司馬逸一定會白頭偕老,一定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