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僅僅摔斷一顆門牙,又不可能致命。這讓案件一度陷入了僵局之中,最後屍體被處理掉了,這件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是拐賣的事情去,已經被牽扯了出來。沈桃就差那麼一點就會被逮住關到了監獄,但是幸運的是她還是及時逃離了。
沈桃的故事講完,黃軒也臉色難看的講了自己故事。
那天黃軒正在進行一個手術,做手術的病人長得很美,美得讓人動心。可是就在中途做到一半的時候,因爲麻醉藥的劑量有點小,對方突然睜開了雙眼。黃軒的手一陣的顫抖,手術刀差點沒直接跌下去。
“醫生……我疼……救救我……”對方虛弱的說。
黃軒定了神之後,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從身旁的架子上面拿出來的新的麻藥注射起來。“不怕,麻藥過去了。”
女人驚恐的睜着眼睛,黃軒的嘴臉露出了一絲殺意。醫療室的監控已經被他給提前的屏蔽了,除了他,這裡沒有其他的醫護人員。女人這事似乎才意識到了什麼,黃軒突然停下手,從架子上面拿出來的一個皮箱。
裡面有一個小的容器,裡面常放着不知名的液體。女人看着自己的器官被拿了出來,然後放進去。
“你在幹什麼?”女人問。
“放東西。”對方的聲音已經很低了,如果不是在絕對的寂靜之下,是絕對不可能聽清的。黃軒也不是很在意,把器官放到箱子裡面就準備拿走。他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絲毫沒有顧及在病牀上的病人。
“已經都準備好了,你上來趕快取。送達的地址你也知道。”黃軒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女人在病牀上抽搐着,掙扎着,感覺到自己的力氣,一絲一毫的被帶走。她這才意識到,原來對方是給她撒了謊。
“你這個殺人犯……還給我的器官。”
女人只是虛弱的叫喊了兩聲,頭一歪死了。
黃軒特意出去把女人的衣服摸了一遍,從衣兜裡面掏出了一串珍珠項鍊,還有一個金戒指。雖然說不值多少錢,但是黃軒還是揣到自己的褲兜裡。這個女人來這個醫院已經有兩天了,她一個人,身上不可能不帶錢。
他摸摸褲兜,從裡面掏出了一沓人民幣。
等到處理完屍體之後,黃軒冷靜的走了。第二天醫院就迅速給出瞭解釋,這只是一場醫療事故,調查的人,因爲早就被買通,所以說並沒有人出來指責。沒有人會想到這次的殺人兇手居然是一個醫生,而且和患者沒有任何的直接衝突。
“可是我回到家的時候……那筆錢都變成了冥幣!”那個時候他正一個人在家,坐在電腦前。原本電腦桌上面一大把的人民幣都變成了冥幣,他不敢去用手碰,更不敢去拿,全身都在發抖……
聽完他的敘述,剩下的幾個人都顯得格外的冷靜,因爲一旦接受這種設定,接下來的事情明顯要理解的容易的多。大家和兇手面對面,但是一個個都和沒事兒人一樣,並沒有感覺到有多麼的恐懼,反而是互相惺惺相惜了起來。
“我們都懂,錢對我們到底有多重要,”黃軒總結了一下,“不過之後我就沒有遇過其他的事情了,否則我也不可能安然無恙。”
錢音點點頭,“錢對我們來講確實很重要。”
錢音一開始工作的環境是在一個美容院裡面,這裡的醫療設備很普通,但是環境卻是一等一的好。這裡是讓她最自豪的地方,因爲這裡是專門迎接富翁的。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婦女來這裡消費,少動則上千多的動輒上萬,甚至百萬。
錢音就這樣憑藉着自己的勤勞和努力,換來了自己200多平米的住宅,還有小汽車。原本日子就是這樣過着,直到錢音在淘寶上面發現有相同配方的產品。而價格只有自己在原供貨廠商那裡定貨的一半。
她迅速的選擇了淘寶的店,並且和對方達成了長期合作的意識。錢音的店有一次來了一個新的女顧客,很漂亮,整整一個下午就在她的店裡面創造出了別人一個月的消費記錄。
她成了最大的金主。
可是沒想到的是再次光臨的時候,原本平滑的臉上包着紅色的痘痘,和她一起來的還有很多女人,她們的臉上都凹凸不平,好像是整容失敗後的樣子。錢音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東西出了問題……可是現在自己卻不能承認。
之後他們家的美容院就關閉了,那些女人到底去了哪裡誰也不知道。可是聽說有一些因爲承受不了社會的壓力,看到了自殺,或者逃離……
錢音也換了一份工作,並且工作的很好。
劉付開了口,他也開始說了自己的故事。
劉付那天晚上有一個酒局。
總覺得位置是在他家附近有一個髒亂差的地方,這個小飯館生意卻十分的火爆。因爲他們這裡的價格十分的低點,旁邊的流浪漢甚至都可以進去消費。
劉付這樣省錢的人肯定會選擇這裡。
他和初中畢業很久沒有見的朋友聚在一起,大家說話說的多了,別慢慢的喝酒划拳。等到飯局結束之後,他出了飯店的門,重新的踏上自己的那條小車。
嘟嘟嘟。
系統自動的就接了一單。
劉付當然想睡覺了,但是想了想,自己今年消費的錢還不少。要是放在平常的話,有可能就在出租車裡面睡一覺了,可是現在很明顯不是這個時候。他已經很疲憊了,但是他還是接下來的這個單。
三分鐘後,他走到了小岔道上。
再往前繞兩個彎,就是對方現在在的位置。他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聽見自己的手機不停的在響。接了電話,對方是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你現在能快點不?你要是不過來的話,那我就直接取消單了。”
“我還有幾分鐘,你先別撤銷。”劉付哼了聲,這生意他還是覺得勢在必得的。
劉付看了看旁邊也沒有什麼車,一腳油門就迅速的躥了出去,可是沒走多久就聽見砰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到了他的車子前面。現在可是晚上,劉付徹底的清醒了。
他迅速的觸覺,發現在自己的車前面躺着一個女人。用手電筒照了照,鮮血在不停的往下流着,摸了摸鼻子,好歹還有一絲的生氣。
“救不救呢?”劉付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