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了陸婉此時的神色之後,傅博的心裡頗有些好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時候,這才半眯着眸子望着面前的女人,似笑非笑的啓脣問道,“真不知道你的心裡到底在想什麼?陳思思之所以做了這麼多的事情,那是因爲有人在背後威脅他,我們現在不只是說要讓他承認這一切,除了承認這一切,你說對嗎?”
在聽到了傅博這麼一說之後,陸婉的心理也就回神過來,當下便半笑不笑的說道:“你覺得如果讓林微柔親口承認這一切,到底有多大的把握?”
“至少不是完全沒有把握,你說對吧?”說完之後,這才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而此時的陸婉都是伸手杵着下巴,一臉鬱悶的表情,隨後做才輕言慢的啓脣說道:“話雖然是這麼說的,但是我總覺得哪裡不對勁,那傅哥的意思是,要從林微柔身上入手,接下來第一步打算怎麼做?”
到了嘴邊的話語,沉默了片刻之後,才聽到了楠佩一本正經的說道,“先不要着急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事情總會有解決的辦法的,看看你現在的這副表情,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發生了多大的事情呢。”
而陸婉聽到了傅博的這句話後,便忍不住嘴角一抽:“你倒是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我怕的是時間拖的長了,我們就更不好來解決這些事兒,更何況林微柔現在肚子裡的孩子還是個很大的問題。”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反正你在顧家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否則他一定會把孩子的事情賴在你的身上,這就是林微柔現在的目的。”說完之後,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神色格外嚴肅的表情。
陸婉一臉鬱悶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語,沉默了片刻之後,這才神色凝重的說道,“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噁心了,雖然我不知道他的心裡在想什麼,但是能夠把孩子的事情用來炒作陷害我,那我還真是服了他。”
“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種事情當然是不足爲奇的。”說完之後,他很快就收回了自己的神色。
似乎想到了什麼時候,這才聽到了陸婉一臉正色的問道,“顧氏集團的事情,傅哥知道多少了?”
“不就是顧哲明裡暗裡在跟你搶生意的,這些我都知道,我想如果是顧哲自己做這些事情,當然不會這樣,只怕是有人在背後唆使他,那麼你覺得這個人會是誰呢?”說完之後,就半眯着眸子看着陸婉,似乎想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什麼來一樣。
而陸婉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都是一臉無奈的表情,到了嘴邊的話語最後還是嚥了回去,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這才輕飄飄的說道,“我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隻要稍微的動下腦子就明白,如果不是林微柔的,說是顧哲應該不會這樣做,你說對不對?”
“沒錯,林微柔這個人看似傻乎乎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就告訴過你,她跟我們想的不一樣,所以我讓你格外要小心,尤其是你現在還住在顧家,會發生什麼事情?根本都預料不到,知道嗎?”說完之後,傅博就一臉擔心的看着陸婉。
陸婉扯着嘴角笑了笑,半晌之後才輕聲回答,“放心好了,我知道的。”
入秋之後,到了夜晚,總有一種涼颼颼的感覺,走在了人羣熙熙攘攘的地方,倒是讓傑克的心裡頗有些鬱悶。尤其是在想到了林微柔跟自己說那些話的時候,他就更咽不下心裡的事情了,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辦?
他當然不可能按照你配說的方式去做,但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那孩子的事情很快就會暴露,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又該怎麼辦?想到了這裡之後才忍不住嘆息了一聲。
就在這個時候,面前的燈光突然間射了過來,傑克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眯着眸子看了過去。
“看什麼看,上車吧,咱們談談!”開車的人當然是陸婉了,他找傑克找了很長時間,沒有想到今天晚上回去的路上居然會遇到了他,看來還真是冤家路窄。
傑克當然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會遇到陸婉,但是既然他話都這麼說了,看來自己也沒有必要再躲藏,他便打開車門上了陸婉的車。
“沒有想到回國之後居然會在這裡看到了陸小姐,真是巧合啊!”只聽到了傑克一臉平淡的說道,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他倒是格外的淡定和冷靜。
望着這樣的傑克,讓陸婉的心裡頗有些好笑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之後才半笑不笑的啓脣說道,“你回國都沒有告訴我,看來日子過得不錯?”
而傑克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明顯是一愣,但是也就那麼一瞬間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然後低聲說道:“看陸小姐這話說的,我回國不過就是爲了處理一些事情而已,現在事情處理完了我就要走了,怎麼難道陸小姐還想請我吃飯不成?”
“吃飯當然可以了,不過我也想讓傑克你告訴我一些事情,因爲我很好奇。”說完之後,陸婉這個半笑不笑的看着面前的人。
果不其然,聽到了他這麼一說之後,傑克的臉色就更加難看了,他忽然間有些鬱悶起來,難道說陸婉都已經知道這些事情了不成,想到這裡的時候,頓時就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說纔好了。
看着這樣的傑克,不用問陸婉的心裡也就明白了他在想什麼,半晌之後,他才輕飄飄的啓脣說道,“關於林微柔的事情,想必不用我說,你的心裡應該是明白的,對嗎?”
“陸小姐到底想說什麼?”傑克黑着臉說道。
聞言後,陸婉才淡淡的勾脣一笑,半晌之後才意味深長的回答,“我想說什麼就不用解釋了吧,林微柔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難道非要我把事情說的那麼清楚?”
“你……陸小姐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說到這裡的時候,傑克都開始鬱悶了起來,這件事他們都做得非常周密,根本沒有任何人知道,陸婉怎麼會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