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後,顧哲才輕哼了一聲,滿臉不屑的說:“這是她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嗎?”嘴上是這樣說的,但顧哲的心裡始終是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了顧哲這麼說後,林微柔也才放心下來,看到了陸婉跟傅博在一起的畫面她的心裡當然很開心,只有這樣才能讓顧哲把她給趕走,那麼顧家不就是自己說了算嗎?
“你說的對,只是這樣你的面子上總是過不去的吧,我倒是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道你覺得怎麼樣了?”林微柔試探的問道。
顧哲的目光中閃過了一抹不悅,但是在聽到了林微柔的這句話後,纔來了幾分興致,側眸看着身邊的女人,問道:“什麼辦法?”
“陸婉在公司不是佔有股權嗎,只要想辦法把她手裡的股權拿過來,那麼就可以名正言順的把她給趕出公司了不是嗎?”說着,林微柔還自以爲是的笑了笑。
然而,顧哲卻是一臉的不屑:“你以爲事情真的可以跟你說的那麼簡單嗎?”陸家跟顧家的之間的複雜關係,顧哲都說不明白。
“可是如果不這樣做,你跟陸婉離婚後就什麼都沒有,親愛的,我可不想看到你失去一切啊,再說了這公司原本也是你的啊,總不能最後讓陸婉得到了?”林微柔想要的是總裁夫人的位置,如果顧哲失去了一切,那麼豈不是就代表她什麼都得不到嗎?
想到了這些事情後,林微柔的心裡多了幾分算計,可不能讓顧哲就這樣失去公司,所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陸婉給趕走,看來已經不需要自己動手了。
“她想要的在我這裡什麼都得不到。”她想要什麼大可以堂堂正正的跟自己開口,爲什麼要讓傅博介入呢?
林微柔當然不知道顧哲此時的心思了,還自作聰明的在給顧哲出主意。
而這會,傅博跟隨陸婉回到了她的公寓後,看着公寓的環境還不錯也就放心了:“這裡周圍都沒什麼人居住,你一個人不會害怕嗎?”
聞言後,陸婉卻是笑着搖搖頭,然後一本正經的啓脣說道:“我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又沒有做什麼虧心事,不是嗎?”
對上了陸婉的那明媚的笑意後,傅博也就鬆懈了一口氣,低聲說:“這裡太偏了,距離公司也很遠,這樣你每天上班要起很早的吧,還是讓我給你重新找一個近一點的房子才行。”
“傅哥,這個就不用麻煩你了,我覺得這裡就挺好的,雖然是沒什麼人,但是很安靜啊,不是嗎?”說着,便俏皮的眨了眨眼睛。
聽到了這句話後,傅博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無奈,其實他知道陸婉一旦決定好的事情,任何人勸說都是沒用的,因此也就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了。
“那天晚上回去後,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傅博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否則她也不會非要搬出來住。
“其實我是想要試着去原諒他的,但是很多時候他做的事情太出格了,讓我沒有辦法再次去嘗試。”說着,陸婉長長的吐出了一口氣。
斟酌了片刻後,才接着說道:“一個男人如果連做丈夫的最基本要求都達不到,那麼兩個人在一起不是很累嗎?”
以前傅博總是在勸陸婉離婚,現在聽到了她說的這一番話頓時有些詫異起來,下意識的朝着陸婉看去,半晌後才低聲說:“你能明白就好。”
“對了,你看看我這個房子是不是很大,還缺什麼嗎?”說着,陸婉纔將買來的菜放去了廚房裡。
看了看後,傅博深意的說道:“其他的東西倒是不缺,唯獨缺少一個陪着你吃晚餐的人,看來今天我有這個榮幸了。”說着,他脣角的笑意更多了幾分溫和。
陸婉笑了笑,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這樣開心過了。
廚房裡,望着傅博一個人在忙活,陸婉手裡吃着一個蘋果,頗有些詫異的說道:“都說了是我邀請你來吃飯,怎麼還成了你自己動手了?”
“如果你是我的妻子,那麼我一定不會讓你做這些事情的,喜歡吃什麼告訴我,我可以親手給你做。”說話間,他的目光中滿滿的都是寵溺。
聞言,陸婉有些尷尬的低着頭說:“我想,如果以後哪個女人跟你在一起,一定會很幸福的,對不對啊傅哥?”
“但願吧……”因爲他希望陪在自己身邊的那個女人,是陸婉而不是其他女人。
“這個是什麼好香啊!”陸婉揭開了蓋子,頓時燙得縮了回去,一臉委屈的樣子。
見狀後,傅博笑着搖搖頭,趕緊抓着他的手在冷水下衝了一會,望着陸婉撅嘴的樣子,不禁有些意外:“是不是很痛啊?”
“呃,沒有沒有,你繼續忙吧,我沒事!”陸婉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大步走出了廚房。
在看到了陸婉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后,傅博欲言又止,在她的心裡還是沒辦法接受自己的吧?想到了這裡之後,才笑着搖搖頭,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能從顧哲的傷害中走出來。
飯做好的時候,傅博親自端上桌,伸手拍掉了陸婉偷吃的手指:“快去洗手!”
“好吧,那你也不可以偷吃啊!”說着,陸婉瞪了她一眼。
“快去吧……”陸婉啊陸婉,難道你沒有發現,只有在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纔會開心起來嗎?也不知道那個顧哲到底怎麼想的,從來都不知道好好珍惜你。
陸婉洗了手出來後,見傅博正在倒酒,便低聲說:“你什麼時候買的酒,我剛纔怎麼沒有看到呢?”
“在你不知道的時候!”傅博一副深意的表情。
聞言後,陸婉的神色中才多了幾分無奈,兩人對桌而坐,望着面前的男人,陸婉忍不住啓脣問道:“你離開的這幾年竟然學會了做飯嗎?”
“當然了,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給我喜歡的女人做飯。”他笑了笑。
陸婉清了清嗓子:“這麼說來,我今天也算是很榮幸了?”
“怎麼會呢,因爲我本來就是爲你做的菜。”說着,傅博將酒杯放在了她的手邊,半晌後才接着說:“當年離開之後,我一直試着想要跟你聯繫,後來一直都沒有你的消息,只是沒有想到你居然已經結婚了,所以我們之間纔會錯過了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