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陸婉的心裡是有些難過的,雖然她對傅博並沒有男女之情,但是這麼多年的啊照顧還有疼愛,還是讓陸婉對傅博有了很大的依賴性。
現在傅博終於決定放手了其實陸婉是有些開心的因爲只有放了這部可能的人,纔會遇見對的人,只是,傅博的退出是被逼無奈的說白了,傷害了傅博的人,終究還是陸婉。
這件事讓陸婉很是愧疚,所以,陸婉只能是一次又一次的嘆了氣,微微蹙眉,放下手裡的筆,看着窗戶,陷入了沉思。
露露下樓的時候看見陸婉這個樣子頓時就覺得有些奇怪,微微蹙眉走上前去,低聲說道:“陸姐,是不是餓了?”
陸婉回過頭來看着露露,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那個時候,沒有這麼多的糾結,傅哥無論什麼時候都是最維護我的那一個,我也是無時無刻的粘在傅哥的身邊,若是我們都不長大,一輩子都能這樣該有多好?”
露露沒有想到傅博走了陸婉會是這樣的反應,本來露露以爲陸婉慧如釋重負的,但是看着陸婉有些失落的眸子露露有些奇怪了。
“陸姐,其實你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傅博的是嗎?”
陸婉怎麼都沒有想到露露竟然會問這樣的問題,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坐了下來看着露露,輕聲說道:“你說的不錯我是很喜歡傅哥,但是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喜歡,傅哥從小到大都是最疼愛我的那個人,但是現在,我終究還是傷害了他,我很難過,也很愧疚,你懂嗎?”
露露看着陸婉自責的樣子頓時就有些心疼拉着陸婉的手低聲說道:“感情的事情本來就是不能勉強啊,陸姐,你沒有曖昧,這就是對他最大的尊重了。”
不得不說露露雖然年紀小但是敢愛敢恨,看事情非黑即白,讓陸婉很是佩服,也很羨慕,輕輕的笑了笑然後笑着說道:“真希望你永遠都是這個樣子!”
陸婉看着露露總覺得好像當年的自己也是這樣的,這些年,究竟是發生了什麼?難道說是因爲面具戴得久了,所以,就連自己都忘記了自己原本的樣子?
微微蹙眉,陸婉有些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額頭,小聲地說道:“露露我覺得好累,我能喝點酒嘛?”
這個是陸婉 在國外養成的一個小習慣,在身子極度疲憊的時候,會喝點酒,放鬆一下自己的心情。
露露看着陸婉腳踝上的傷口,有些無奈地說道:“陸姐,你現在不能喝酒,你受傷了。”
陸婉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酒不是活血化淤的嗎?我就喝一點,一點就好,白酒,行嗎?”
露露也不知道陸婉這是怎麼了,卻還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低聲說道:“陸姐,你累了,我扶你回房間休息吧,但是酒,是絕對不能喝的。”
說完以後直接把人扶了起來朝着樓上的臥室走去,看着露露堅決的笑臉,陸婉覺得有些好笑,笑了笑,乖巧的點了點頭,低聲說道:“這樣也好我困了,你先出去吧!”
露露看着陸婉的確是有些累了,這才點了點頭然後笑着說道:“我給你做點好吃的,等你醒了就可以直接吃飯了。/”
陸婉點了點頭,然後直接拉高了自己的被子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露露這才放心的轉身走了出去。
陸婉聽見露露下樓的聲音,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笑嘻嘻的睜開眼睛,坐了起來,看着門口笑嘻嘻地說道:“喝一點也不行嗎?”
說完以後,直接從自己旁邊的酒櫃裡面,拿出來一瓶白蘭地,到了半杯,一飲而盡。
差不多喝了有半瓶,陸婉覺得眼睛有些發酸,終於是睡了過去。
露露沒有想到陸婉會偷偷地喝酒,只是覺得奇怪,怎麼這一覺睡了這麼久,天都黑了,竟然還沒醒。
這個時候顧哲開門走了進來,露露看見顧哲進來頓時就覺得有些意外:“你是怎麼進來的?”
“門的密碼是我的生日。”
顧哲說到這裡的時候,其實是有些小得意的,看着露露,一臉的傲嬌。
露露雖然知道密碼,但是不知道是顧哲的生日,頓時就覺得有些好笑,沒好氣的白了顧哲一眼,低聲說道:“陸姐在睡覺呢,所以,你還是先別上去的好!”
顧哲知道露露雖然不喜歡自己但是對陸婉卻是真的好,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看着桌子上的文件,微微蹙眉,一點一點地修改起來,說起來,時間過的也是很快,顧哲覺得有些奇怪。
微微蹙眉,然後看着露露有些奇怪:“這都十點多了,婉婉睡了多久?”
露露這纔想起來,聲音變得有些迷茫,小聲地說道:“從中午一直到現在!”
顧哲聽到這裡頓時就有些急了,急忙忙地朝着樓上的臥室走去,結果一進門就聞見了濃濃的酒味,看着門口發呆的露露,又好氣又好笑:“這就是你說的休息?”
露露怎麼都沒有想到,陸婉竟然會跟個小孩子似的喝酒,嘆了口氣,上前檢查了一下,然後低聲說道:“還好,只是喝多了,睡覺了,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聽到這裡,顧哲有些無奈,心疼的看着呼呼大睡的陸婉低聲說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傅博今天回法國了,而且有可能再也不回來了,不過這個消息對你來說應該是個天大的好消息吧!”
露露撇了撇嘴,沒好氣的白了顧哲一眼,然後開始收拾殘局。
顧哲看着牀上的陸婉,微微蹙眉,低聲說道:“她是因爲傅博走了嗎?”
露露沒好氣的白了顧哲一眼,然後惡狠狠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些小心眼的,是,因爲傅博走了,所以陸姐很難過,但是,她是因爲自己終究還是傷害了一個對自己好的人,不是你想的那樣,好嗎?”
看着露露兇巴巴的樣子顧哲覺得有些說不出來的好笑,微微蹙眉,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好了,你先出去吧,我陪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