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明荷,知道這種窒息的感覺嗎?這種感覺是不是很驚悚,當初我媽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死的,我也讓你試試這滋味。”他的手越發緊了,呂明荷臉色也漸漸從紅轉成紫了,在她快要翻白眼的時候郭浩坤將她一甩,她跌落在沙發一角。
“咳,咳……”呂明荷沒了鉗制後,大口大口的吸着氣,雙手捂在痛疼的喉嚨。
郭浩坤不知什麼時候點了一支:“因爲你,我媽死了,我愛的人也走了,呂明荷,我不會讓你死的,我要讓你生不如死,郭荊南這種下場已經是很便宜你們了,你想跟我爸結婚?門都沒有,以後別再出現在我跟前,否則我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說着,郭浩坤彎腰撿起他丟下去的那本本子,然後起身,拿着他的本子往門口走去。
緩過勁來的呂明荷見狀,一鼓氣的吼了出來:“郭浩坤不要逼我把你的醜事公佈出去,反正你現在也已認爲我是害死你媽的人,我也無所謂了,要死大家一塊死。”
呂明荷此時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郭浩坤停住步伐,帶着某種鄙視笑意的轉過頭:“我的醜事?什麼醜事?沒關係,你可以公佈出去,反正我現在也相當於一無所有,我沒有什麼可失去的。”
話落邁開步子往前走去,呂明荷竣倒在沙發,她已經沒有了郭浩坤的籌碼了,郭浩坤也是破罐子破摔了,或許他還希望通過她的手把這事捅出去,不讓白漠森和夏晨曦安好。
……
晚,白漠森帶着姐弟倆回了白家大宅吃晚飯。
白漠森帶着姐弟倆走進屋的時候,飄出一首麥克傑遜的歌曲,隨即一位頭戴黑帽,身穿白色襯衫,配着黑色九分西褲,腳一雙黑色皮鞋的影子衝進三人眼底,三人的步伐止在門口邊。
隨着音樂,那道身影展現麥克傑遜經典舞步,大空步,到位的肢體表演,讓夏晨曦瞪大眼睛,因爲這舞步完全跟麥克傑遜跳的是一模一樣,跳的太好了,夏晨曦雖然不追星,但是她唯一喜歡的舞者是麥克傑遜,她喜歡他的太空步,機械舞,總之他的一切一切都着迷,現實突然有一位跳的跟偶像一模一樣,心底那股澎湃完全壓不住,頓時拍手叫喊:“麥克傑遜,是麥克傑遜,跳的好棒。”
小豆丁知道夏晨曦喜歡看這個舞,久而久之他也被感染了,所以見到眼前有人會跳這個,他隨着那音樂也擺動起小身子,慢慢的湊過去,跟着跳舞的人一起跳動起來,小豆丁不會那些經典動作,但是也是有模有樣。
站着的夏晨曦則是興奮的又拍手,又喊叫的:“好棒好棒,麥克傑遜。”
站在她一旁的白漠森額前飄過一團團的烏雲,傷腦筋:“完了,這個家又多了兩個麥克傑遜的腦殘粉,一個已經很傷腦筋了,現在突然多了兩個,那更傷腦筋,以後每天看這個舞了。”
隨着音樂的停止,跳舞者以丟帽子的經典動作結束了這個舞,夏晨曦又喊又跳,可是當看到那一頭銀髮的時候,整個人怔忡住了。
一旁的白漠森轉過頭望見從興奮驚呆的人,知道她一定是很訝異的,湊到她的跟前:“鎮定一點。”
“老白啊,我說過你幾次了,你年紀大了,不能再跳這舞了。”楊清水一邊走過去,一邊無奈的說。
楊清水扶着白嘯天往沙發走去:“老白啊,你說你沒體力,你跟着年輕人跳這種舞做什麼?”
白嘯天拿着一杯溫開水大口的喝着。
小豆丁跑到夏晨曦身邊仰起頭,拉着夏晨曦:“曦曦,我們過去。”
夏晨曦這才緩過神,然後想到她剛纔的舉動,臉一時間有些臊,她剛纔又跳又喊的,會不會給他們留下什麼不好的想法啊!她懷揣着心事和小豆丁來到沙發前,看着白嘯天說道:“爸,沒想到你跳舞這麼厲害,而且真的好像啊。”
白嘯天喘過氣來了,朝夏晨曦看過來,看過來的眼神雖然凌厲,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好的意思:“晨曦,你也喜歡麥克傑遜?”
夏晨曦點頭:“嗯,你跳的太空舞真是一流,我從來沒有在現實看過這麼像的,真的是驚呆了,而且你這般年紀能跳到這個水平,真的太讓我震驚了。“
“對,白爺爺,你跳的這個舞跟電視那麥克傑遜跳的一模一樣,好棒哦。”小豆丁的大眼像泉水一樣清徹,一閃一閃的附和。
白嘯天聽見小豆丁的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我們小晨雨也喜歡跳這個舞?”
白嘯天望着眼前的小豆丁,漂亮的小豆丁對看白嘯天時也是眼睛亮亮的:“還滿喜歡的,因爲曦曦喜歡這個人的舞,我常常一起看,所以喜歡了。”
小豆丁奶聲奶氣的應,大眼睛朝着夏晨曦看過去,白嘯天很受用的笑着:”沒想到我的兒媳婦竟然這麼有眼光,不錯不錯。“
頓了頓,又說:“以前我年輕的時候跳的麥克傑遜還麥克傑遜。”
夏晨曦:“……”
白漠森:“……”
晚飯過後,白漠森和夏晨曦本來是準備帶着小豆丁回家的,但是白嘯天看着看着手機卻突然大發雷霆的‘啪’的一聲,將手機狠狠的扣在了桌子,把白漠森叫到了書房。
“我問你,夏晨曦是不是以前在夜場跳舞?而且之前還跟郭氏的郭浩坤在一起了十多年?”
白漠森皺着眉頭,並沒有說話。
“啞巴了?”
“哎,老白,你消消氣,怎麼回事,先問了再發火。”楊清水拿着一杯水遞到他跟前。
白嘯天伸手推開,指着白漠森說:“真是越來越會騙我們了,她明明是跟那個姓郭的小子不清不楚十多年,而且還在夜場當舞女,白漠森你是不是以爲我們老了,腦子不清楚了,所以之前找個演員,現在又找了個舞女?”
面對這個問題,白漠森目光幽深的望向白嘯天,硬聲的說:“夏晨曦跟郭浩坤也只是從小到大在一起的朋友,並沒有什麼,當年都是孩子,能發生什麼,再說那個夜場的事情,是我跟她之間的小遊戲,何必那麼當真。”
白嘯天目光一凜:“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