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晨曦點了點頭:“感覺好幾天沒去公司了,再這樣下去,可真成了靠你吃飯的配方師了。”
手的碗往臺板擱。
夏晨曦的這句話一說完,逗得白漠森差點沒笑出來,還以爲是多大的事兒呢!
“這不是這幾天照顧晨雨麼,等晨雨出院了你回公司繼續班,又快要有新的產品了,你可以好好研究一下了。”
“哦,我吃飽了。”話落,夏晨曦站起身,朝着衛生間走去。
小豆丁的小臉兒湊過臉來,壓低聲音:“姐夫,我發現曦曦今天很不對勁,曦曦回來後,一直這樣。”
白漠森望着那道纖瘦的背影眸色沉沉,若有所思幾秒,站起身朝着衛生間走去。
夏晨曦在裡頭洗手,白漠森在門口倚着:“發消息的是跟郭浩坤過的一個嫩模。”
夏晨曦轉過頭:“嫩模?”
“嗯。”
說到嫩模,夏晨曦突然想起了那次她和郭浩坤重逢在一起的那個嫩模,當時那個嫩模聽見她和郭浩坤的關係後,是受了很大驚嚇的,只是爲什麼到現在才說出來?
“那個嫩模如果背後沒有人撐着,不敢發這種消息的,而且我也不覺得一個這樣的人會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要這樣做你,有可能還是跟那幾個人脫不了關係。”白漠森似乎有意所指。
夏晨曦皺了皺眉:“什麼意思?”
“你很相信郭浩坤和艾雨沁?”
夏晨曦望着白漠森的表情,突然明白了:“你說很這件事其實是郭浩坤或者艾雨沁讓她放的?”
白漠森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夏晨曦突然默了。
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郭浩坤或者艾雨沁乾的,那郭浩坤爲什麼後來又要發那種聲明呢?難道是爲了將計計?
突然間,她覺得完全捉摸不透這些人了。
她走出衛生間,因爲懷揣着心事,前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也沒發覺,所以生生的撞在他寬大的背脊。
“唔”她捂住疼痛的鼻頭,皺着小臉,樣子似乎有些難受。
轉過身來的某人,見她痛苦的表情,伸手過去:“撞疼了,我看看。”
話落,她指間豁然流出鮮紅的液體,他頓時蹙眉,臉的表情也嚴肅的滲人:“仰起頭來。”
語氣急促,下一秒,他的身影往病房走去,走到小豆丁病牀前,抽了櫃面擱着的紙巾,急步回她的身邊。
“放開手。”
仰着頭的夏晨曦張開手,卻見滿手鮮血,白漠森手忙腳亂的把紙揉成小團,塞進她流血不止的鼻孔。
“一個這麼大的人,也能撞來,以前你是怎麼照顧自已的?”白漠森邊忙活,邊氣極敗壞的訓斥。
夏晨曦被白漠森訓斥的有點惱火:“還不都是你害成這樣的,好端端的停下來。”
“還真是脆弱。”
“是你的背太硬。”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之間,夏晨曦臉的血跡被白漠森弄乾淨了,鼻裡擦了紙團,人也被
安置在外頭的牀,和小豆丁同躺在牀。
小豆丁眨着大眼:“曦曦,你是不是不想照顧我,所以故意撞白姐夫啊!”
夏晨曦:“……”
白漠森在衛生間進進出出,一會拿溼巾給她擦臉,一會端水給她洗手,忙活完後,他坐在牀邊,目光盯着她。
夏晨曦被白漠森盯的發毛,躲避着他的目光說:“晚要不然你回去睡吧,畢竟公司還需要你!”
某人無表情的瞥了她一眼,沒有說話,但是卻起身了。
夏晨曦以爲,他是要回去了,只是下一秒,夏晨曦看見白漠森的身影朝着衛生間走,看來她的話起不到作用。
……
翌日,一條評論橫空出世,將郭浩坤那些聲明完全推翻,直指在夏晨曦早在跟郭浩坤在一起的時候,不忠過多次,而且不僅僅是在郭浩坤向夏晨曦求婚的當晚出*軌於白漠森,之後又在謬斯做伴舞,郭浩坤才從此渾渾噩噩的,到處留下風流債,現今,還將郭浩坤未過門的妻子推倒至流產。
一時間,漫罵聲再次高漲,夏晨曦一開始不知道這事,這事依舊是林瀟瀟打來電話才得知,對於的事,夏晨曦煩不勝煩,真想着一切撮穿好了!她對着的評論,發呆,白漠森走到她身邊,將平板電腦從她手抽走。
“沒什麼好看的?既然這次已經撮穿到我身了,把事情明朗化了,一次性解決。”
窩在椅子的夏晨曦,擡起頭,一臉茫然的望着白漠森:“怎麼解決?”
“怎麼解決不是你該擔心的,我都會處理,你現在在醫院裡好好的照顧晨雨。”白漠森說着,在夏晨曦的額頭親了一下。
……
白漠森一進辦公室後,即刻喊來了魏然,問的事。
魏然也是早纔看到,看到後也嚇了一跳。
“這事包着也不是個辦法,總歸要捅破的,次沒發表的聲明,這次發出去吧!”白漠森一臉若有所思的說。
魏然皺眉:“沒有別的辦法了?”
這事一旦發出去了,那麼對白氏的影響也是非常大的,甚至還會影響白家的根基。
起身倒水的白漠森,一邊邁步,一邊說:“你認爲郭浩坤次的聲明真的是在幫我們?他只是在吊着我們,不能被動。”
魏然低下頭,他也不這麼認爲郭浩坤會真心幫忙,不管他什麼意思,現在只有捅穿一切了,讓事情明朗化。
“那我一會去安排。”
“嗯。”白漠森點頭。
“這事你再幫我查查,是哪兒流出來的?”白漠森按着飲水機的按扭。
不管是否郭浩坤所爲,都需要明朗。
……
夏晨曦一直擔心着的那些事,本想打電話給白漠森的,但是白家老兩口來看小豆丁了,一來,她沒把這事一擱。
誰知一擱後,白漠森的聲明出來了。
白嘯天和楊清水對這次絡的事非常不滿,尤其是楊清水,非常同情和理解夏晨曦,便對着夏晨曦說:“這些年爲難你了,不用擔心,你公公他不認可你,我跟他斷絕夫妻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