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水回過神,轉頭看向白嘯天:“老頭子,你不記得那個俞青了?”
“怎麼會不記得,可是也已經過了二十多年了,縱使是她,那又怎麼樣?”白嘯天嘆了一口氣。
“雖然是二十幾年,可是有些事永遠也不可能過去,你不知道,媽只要一想到二姑的事,老淚縱橫。”
白嘯天也是擰起眉頭,沉沉的嘆了一口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如果夏晨曦的母親真是俞青的話,這還真是混亂。
……
夏晨曦也是有午睡的習慣,午飯後,她坐在牀,腦海裡想着今天周庭川告訴她的那些事,此時都覺的還像在做夢一樣,她想打電話給阮貌華,但是明白是從阮貌華那裡得不到任何的答案的,只能等恢復記憶了,可如果她是母親從剛出生抱來養的,那麼八歲以前的記憶也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的。
突然又如陷入了一種困境。
“在想什麼?”白漠森的聲音從後腦傳了過來,夏晨曦轉過頭,人已經從另一邊坐來了,她把頭靠在白漠森肩膀。
“漠森,要是我八歲前沒有任何關於俞青的記憶,那是不是我是我的母親生的?”
白漠森伸手將她攬在懷裡:“在我的調查,發現很多時間點是對不的,所以如果你是抱養的,那麼八歲前是有記憶的。”
夏晨曦頓時從他懷裡真起身,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什麼時候開始調查的?”
白漠森伸手擰了擰她的鼻子:“在我懷疑樑靜是個假冒時,便開始着手調查你身邊所有的人。“
夏晨曦眉頭皺了起來:”那你還調查出什麼來了?“
某人低頭凝視着那張期盼的小臉:”俞青。“
夏晨曦眉頭一擰:“你查到什麼了?是不是查到她的下落了?你有告訴周先生嗎?”
面對夏晨曦一連串的問題,白漠森嘴角噙起別樣的笑意,說:“彆着急,一下子問那麼多問題,一個一個的來回答你?”
“俞青確實在那個時候出現在萬聖裡,但後來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消失了蹤跡,沒人知道她突然去了哪裡?這些我已經告訴給周先生了,但是周先生說,阮貌華說俞青死了,按這麼推理,那麼俞青可能真的是出了事,否則不可能沒有她的任何消息。”
夏晨曦一驚:“俞青真的死了?”
“有可能,但現在還不能確定,只能等一切真相出來,周庭川應該會去找阮貌華瞭解情況。”白漠森說。
“她算說,肯定也不會說出實情。”夏晨曦說,她太懂的阮貌華這個人了,做事都是留一手的。
夏晨曦垂着眸,好一會兒才說:“你那位催眠的朋友什麼時候來?”
“明天。”白漠森說着,然後伸手攬住她進懷裡。
“好了,別想這些,我們做一些有意義的事。”白漠森伸手攬過她的,一把將她往牀壓去。
夏晨曦反應過來,伸手推着他:“白漠森,你在幹什麼?現在是白天。”
“法律又沒有規定白天不能做?”白漠森沒臉沒皮的蹭在她的頸部說。
夏晨曦可不想被他折騰導致下午起不來,於是說:“晚再來好不好,現在你肯定沒辦法盡興,晚隨你想做多久多久,現在午休也只是一兩個小時,做完我肯定會很累,又不可能一直睡,因爲下午我還要起來有事呢?”
夏晨曦雙臂纏他的頸,帶着哀求說:“你忍着到晚吧!”
白漠森兩臂撐在她頭的兩側,居高臨下的看着她,夏晨曦被他看的有些緊張,隨即聽到他的聲音:“行,留着晚,現在我們來談一談辦婚禮的事。”
夏晨曦心頭咯噔一跳,還真是一茬接一茬,目光顫顫畏畏的迎視着他:“你剛纔不是說了辦婚禮要等我身份明確了再說嗎?”
“那話是爲了應對爸和媽說的,現在我們先商量好,不能再出現以前那樣的事。”
夏晨曦明白白漠森的意思,無非是說次提到的事,兩人想法不統一,造成不必要的誤會。
“你覺的我什麼時候辦婚禮好?”白漠森也不說,直接問她。
夏晨曦見白漠森來真的,她又想到她報考的學校,想到這兒,她說:“漠森,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
某人用眼神示意她說,夏晨曦的雙臂依舊還纏在他的頸,張脣說:“是我有報考了一所學校,如果我考了,我想去讀,你看我婚禮的事是否..。。”
話還沒說完,某人直接從她身離開,然後坐在牀邊,伸手拉開抽屜,從裡頭拿出煙盒,一副要抽菸的舉動,夏晨曦見狀,知道他生氣了,她也隨着坐起來,將他擱進嘴裡的煙拿掉。
“漠森,我想趁着年輕,多學點東西。”
某人側頭看着她:“你準備把我跟晨雨擱在家裡?”
“我放假了回來。”
“那麼你不在這段時間,你讓我過和尚生活?”某人提出了一句非常有說服力的話。
“每個月我肯定會請假飛回來看你和晨雨的。”
白漠森沒有表示同意或是不同意,只是怔怔的看着他,好長時間後才說了一句:“如果你真要去讀書那先把婚禮辦了。”
夏晨曦一聽,嘴咧出笑意,反正這一生,她都不可能再遇到一個白漠森更好的男人,也不會再去愛別的男人,所以點頭應答:“好。”
白漠森臉才稍霽,轉過身從她手拿着的煙抽掉了,對着她說:“睡午覺。”
話落,伸手攬住她,往牀一帶,夏晨曦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聞着他的氣味,枕着他的胸膛閉了眼。
。。。。。。
下午白漠森在某高爾伏球場,白漠森一身白色運動裝,正舉着球棒在打球,旁邊是某集團公司的老總,兩人正在劃球技,白漠森一杆揮去,白色的球緩緩的向前邊的球洞滾過去,毫無分差的落進了那顆球洞裡,突然響起拍掌手:“白總的球技真是讓萬某佩服。”
白漠森手的球杆往球童手遞過去,笑看着對方說:“萬董承讓。”
“白總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