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暮兮搖了搖頭,重新拿起筷子,“你也吃吧,菜涼了就不好吃了。”
牧孜霄難得被暮兮關心,心情好了不少,給暮兮夾菜也更得心應手,不執着於一道,而是每一道都夾兩筷子。
暮兮看他只顧着喝酒喝給自己夾菜,自己反而一筷子都沒動,“你不吃嗎?”
”你吃。”他並不餓,和尚信談完事,就在外面吃了飯。
暮兮不再說什麼,但吃飯的速度過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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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兮並不想回牧園,這個地方對於她不但是個華麗的籠子,而且還冰冷異常。
可沒辦法,受制於人,識趣點可能會更好。
牧孜霄一到房間,就迫不及待的吻住了她。整個身體被困在牆壁和男人之間,被迫承受着。
牧孜霄這幾天的日子很不好,特別是夜深人靜的時候,看着旁邊空蕩蕩的牀鋪,想着她可真是個壞女人,僞裝的太好不說,即使識破了她還叫自己念念不忘。
繼而又想着壞又能怎樣呢?反正跳不出自己的手心,壞點就壞點,他又不是慣不起。
然後他就開始想她,像個思春的少男,想念那些抱着她就能熟睡的日子。可現在,他卻重新陷入了失眠。
他的睡眠並不好,長期的高壓生活,再加上原本就是個戒備心、敏感度過重的人,極難容易熟睡,睡着了也極易醒。
從小身體就不是很好,已經失眠好多年了。可自從有了這個女人,失眠竟無藥而愈了。
她是一個可以讓他安心的女人,不但可以讓他近身,也可以讓他近心。
一吻畢,兩人的氣息微喘。修長溫暖的手指輕磨着她紅豔水潤的脣,聲調低啞性感,“不想我?”
暮兮看到了他眼裡的****,藍眸裡蘊着一束熊熊燃燒的火焰,越來越烈,手指不自覺的握緊。她說呢?好心的叫自己回來,原來是像這種事了。
本來沒什麼,但如此明目張膽的表現出來,真的很令人反感。況且,他愛的人還在醫院。如此可見,他的愛,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東西。
牧孜霄並沒有在意她眼底藏着的憤怒和冰冷,只想着她沒有像往常一般拒絕,就是答應了,笑着抱起她的身子,往牀的方向走去。
身上的衣服被熟練、快速地剝掉,身上的敏感點被肆意的刺激着。
“想我嗎?”溫暖的氣息撲在耳郭上,癢酥酥的。她避開,不回答。
男人一邊處處點火,一邊鍥而不捨的追問。
耳邊不時的迴盪着男人動情的情話,綿綿入骨,卻再也撩撥不了自己的神經。
暮兮也不知道自己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免疫了,他越說的真誠,說的好聽,她就越反感,越厭惡。
可他的技巧也更嫺熟了,本能的生理反應總是一如往常的迎合着他,把她往墜落的深淵裡拉。
暮兮拼命地保持着理智,可一浪高過一浪的愉悅感總讓她短暫失神。
終於結束了,不知道被反反覆覆的要了多少次。暮兮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終於能睡覺了,身體卻被男人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