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高高在上的牧爺,而她只是一個小明星的小助理。想到這,暮兮就想到了覃譚和肖倩羽。
“算了,不想了。”暮兮搖了搖頭,朝公司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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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裡,雅雅一臉抱歉的看着她,打趣道:“這是伺候我們牧爺回來了!看看這小臉,一看就是被餵飽了。”
暮兮覺得她着實不害臊,但還是小聲解釋道:“沒,他沒碰我。”
雅雅不禁詫異,想着那些富家公子除了穿的人五人六的,實際上都是不會壓制**的主,想要的時候,恨不得大街上都能來一炮,更何況,是朝夕相處了兩天。
雅雅連忙小聲問:“難道是他不行?”
暮兮實在是不好意思討論這個話題,從沙發上站起來道:“不是,是他說我若是不願意,他是不會難爲我的。”
“哇哦,”雅雅驚歎了一句,“所以現在走的是純情路線?”
暮兮實在是受不了雅雅這一驚一乍的,連忙換了話題,“你這樣我就放心了,我就怕你想不開。”
看着暮兮擔憂的眸子,雅雅怪不好意思的。從小到大,不管壞事好事出頭的都是自己,卻沒想到,還會有人替自己出頭。心裡既感動又彆扭,又想着是她非要去喝酒的,起身,拉着暮兮的手,認真道:“那天是我不好,其實我被他睡了也沒什麼,反正他說的也對,又不是沒和人睡過。”
“你不能這樣想,”暮兮鄭重道:“身體是你自己的,你自願那自然無所謂,但如果你不願意,任何人都不強迫你,那都是不道德的,甚至是違法的。”
“法?在他們那些公子哥眼裡,他們就是法。”雅雅很早前就知道了,法律的那些條條框框都是給普通人制定的,那些生活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可沒見過幾個爲自己做的事伏法的。
暮兮自然也知道雅雅說的是對的,卻還是勸道:“你別這樣想,他有權,自然有更有權的收拾他。他欺負弱小,自有人視他爲弱小。”
雅雅這纔想起今天早上看到的新聞,興奮道:“可不就是嘛,他的那個省長爸爸今天被查了。”
“啊!”暮兮倒是沒想到這樣。
“不會是牧爺做的吧?”
“怎麼會?”暮兮紅了臉否認。
雅雅看她羞答答的樣子,笑話道:“前幾天還說和人家老死不相往來,這才兩天就難捨難分了?”
“哪有,”暮兮咬了咬脣,“就是覺得他和以前不一樣了。”
不一樣的牧孜霄正在和長歌打電話,聽着長歌的絮絮叨叨直皺眉。
“你要是早問我早就拿下了,以後千萬不要聽尚巖的。他連他的女人都搞不定,自己的心意也搞不清楚,能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我給你說,像覃暮兮那樣的女孩,你就製造些浪漫,多關心關心,她很容易就對你感激涕零,以身相許。你再拒絕拒絕,保準她就會主動爲你獻身的。”
牧孜霄聽着長歌越說越興奮,忍不住道:“你那個便宜妹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