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孜霄,你,是不是。”所有的話全被那薄薄漂亮的脣吞沒了,重重的一口,嬌嫩的脣瓣立刻變了色,呼吸迅速地堵上了,全都化成了淚,源源不斷的涌出。
暮兮絕望的閉上了眼,等着他把自己生吞活嚥了,可那吻卻變的輕柔,甚至滿是寵溺。
“笨女人,”惡作劇成功帶着得逞的語氣,像個惡作劇成功的孩子,“那間房是我常年租住的。”
身體裡的冰全都成了沸騰的水,暮兮拼命地推開了牧孜霄,狠狠地瞪着他,“牧孜霄——!你——,我!”
“好了,”溫暖的懷抱和脣隨即而來,“真是笨的可愛。”
尚巖不滿的揉了揉額頭,懶懶的從沙發上站起來,“我送你回去吧。”
喬喬使勁地搓着手,聲音清淡卻藏着濃稠的哀怨,“阿巖,他選擇的人爲什麼會是覃暮兮?”
尚巖的眼裡盡是憐惜,他伸出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卻無法給喬喬一個準確的答案。
因爲不愛,所以並不是非你不可,所以可以是任何人。
衣服試了三個小時,確定了妝容之後,總算是完事了。
車上,牧孜霄看着靠在自己懷裡睡着的暮兮,手指輕輕地劃過她宛如嬰兒的肌膚,嘴角上揚,眼裡盛着溫柔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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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孜霄一早就走了,暮兮感慨了無數遍他體力真好後,悶頭大睡。
“穿那件黑紗,是不是就想讓我撕的?”低啞性感的嗓音順着耳廓鑽了進來。
“那衣服是你找人設計……唔……牧孜霄!”
“別的男人有我技術好。”
暮兮:“……”
“今晚就讓你的身體好好的記憶記憶。”
暮兮:“……”
“你是天生讓人做的嗎?看你敏感的樣。”
暮兮怒了,反抗的結果就是狠狠地被人要了一次。
昨晚的記憶接踵而至,暮兮皺了皺眉,睜開了眼,揉着自己痠痛的腰,從牀上坐起來。
李嫂敲了敲門,推開門,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暮兮,“少夫人,雅雅小姐來找你。”
“我收拾完就下去。”
李嫂本想說點什麼的,看她疲憊的樣子,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
她沒想到雅雅會來找她,那晚喝醉到現在一直都沒聯繫。
其實她很理解,她們的關係就是傳說中的宿敵,不可能成爲朋友。
但比起喬喬那張假裝大度的臉,她反而喜歡雅雅的真實。
況且,畢竟都是出生寒門,總有幾分同病相憐。
雅雅看着下樓的暮兮,站了起來,“不打擾吧。”
“沒事。”暮兮搖了搖頭。
李嫂很快端了杯牛奶,放到了桌子上,“少夫人,喝牛奶。”
“謝謝李嫂。”
雅雅看着女主人般的暮兮,眼睛澀了澀。
“那晚沒事吧?”暮兮問道,本來昨天她想打電話問的,事多就忘了,再加上是她的店,想着肯定不會有事的。
“我今天來就是謝謝牧少的,多虧他讓特助送我回去。”
“哦,”暮兮喝了口牛奶,“他上班去了。”
“我不是來找他的,”雅雅雖不知道原因,但明白牧孜霄並不喜歡她,甚至有些討厭,她沒必要自取屈辱。
“我謝謝你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