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他強忍着滿腔的憤怒,伸出顫抖的手,握住她的肩膀,沉痛道:“我怎麼能不管,我回來了,我會照顧你保護你,你——。”
“照顧我?保護我?”她笑,就像聽到了好聽的笑話,身體的熱量漸漸地散去,身體僵硬而冰涼,好似連血液都凍成了冰,冰碴似有似無的隨着呼吸的起伏,戳着她柔軟的內壁。
她不知哪來的力氣,狼狽的推開他,拼命地穩住踉蹌的步子,舉起手,指着無名指上的戒指,“我嫁人了,我有丈夫,我有人保護、有人照顧。”
“結婚?”他眸色一沉,頓時好似四九的寒霜冰降,整張俊臉黑的能滴墨,心臟好似被大力狠狠扯了一把,他無法承受那突如其來的痛意,只能動了動嘴角,扯出一個冷笑,“嫁人?誰會娶你?你嫁給了誰?”
“和你無關。”她狠狠地甩開他,轉身跑開了。
他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裡,好似徹底的,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裡。
直到沒有力氣她才停下來,雙手死死地撐着痠軟的腿,拼命地喘着粗氣。夜色茫茫,只有不遠處的街燈發出昏暗的光。
淚水不受控制唰唰往下掉,她卻沒有絲毫的力氣去擦,她突然想着,哭吧,就這樣好好的哭一場,把對秦澤的那點痕跡徹底的洗刷掉,以後徹底的和他劃清界限,和牧孜霄好好過日子。
哭完之後,心裡終於好受點了。暮兮連忙擦了擦淚,從地上爬起來,整了整衣服,連忙往回走。
多虧她出來時帶了粉餅,暮兮在電梯裡,連忙掏出粉餅補了補妝,試着把哭腫的眼睛遮掩過去。
電梯門開了,暮兮看着眼前那張帥氣、平靜的臉,跑出電梯撲到了他的懷裡。
牧孜霄緊緊地摟住她的後背,大手像哄孩子般輕拍着,嘴脣吻了吻她微涼的耳垂,“怎麼了小傻瓜?自己亂跑迷路了?都怪我,應該早點出來找你的。”
聽着他寵溺的話,好聽的聲音就像溫暖的太陽光,身體裡的冰碴全都融化了,變成了溫水,滋養着身心,很溫暖。
她忍不住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沒事的,你會找到我的,去哪我都不怕。”
她的嗓子有點啞,甚至有點哽咽,牧孜霄眸子一沉,剛想看看她,問她發生了什麼,粉嘟嘟的脣就落在了他的薄脣上。
暮兮在情事方面一向謹慎小心,雖然這段時間有了改善,但主動親吻還是第一次。
牧孜霄欣喜若狂,享受着她小狗般笨拙的啃食,很有耐心的和她周旋。
暮兮不得其法,一直以來都是他主動,現在掌握了主動權卻不知道怎麼辦,着急,又學着他的樣子把小小的紅舌伸了進去。
牧孜霄哪受得了這個,小腹一緊,全身的血液開始沸騰,他的大手熟練的摟住她的臀,摟起她,邊親邊往包房的方向走去。
現在的她似是習慣了,也覺得他滾燙的體溫讓自己很舒服,忍不住緊緊地貼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