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兮臉騰地就紅了,輕咬雙脣,仰頭,看着他,“下午剛做完,不會你又想要了吧。”
牧孜霄看着她羞澀,臉頰通紅的樣子,實在是鮮活可口的厲害,忍不住吻了吻她的額頭,“想要了,你給我好不好。”
暮兮就像一隻泥鰍,頓時從他的懷裡滑了出來。
暮兮站起來看着他,認真道:“不行,都說了太頻繁會影響精子活度。你也真是的,那麼不知節制,對你的身體也不好。”
牧孜霄看她像個小老師一本正經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
暮兮原本就紅的臉更紅了,不禁問,“你笑什麼?”
牧孜霄衝她招了招手,“你過來,過來我就告訴你。”
暮兮剛邁動步子,又停下了,哼了聲道:“我纔不上你的當。”說完,擡着下巴,一副我就知道的小模樣,惹得牧孜霄又是一陣笑。
暮兮不知所云,但臉更紅了,嘟囔了句,“你就知道欺負我。”就悶悶不樂的往牀邊走去。
牧孜霄看她生氣了,連忙起身,隨着她上了牀,看着把自己包成了糉子的暮兮,伸手去碰,就聽她嘟囔,“別碰我,我已經睡着了。”
牧孜霄連眼角都染上了笑,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小腦袋,伸手,連着被子抱到懷裡,“嗯,睡吧,小懶豬。”
暮兮確實睡不着,下午睡了半天,早就睡飽了。
牧孜霄睡着時,暮兮都醒着。她摸着黑坐起來,想着下樓倒杯水喝。
暮兮下了樓梯,燈開得很暗,但在這黑漆漆的夜裡,覺得這柔和的光很溫暖。
暮兮接了水一轉身,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影,嚇了一跳,繼而一看,才發現是秦澤,心裡一陣害怕,卻還是故作鎮定道:“怎麼還沒睡?”
秦澤也是心煩,牧紫菱又換着花樣想讓自己睡她,他藉口抽根菸就出來了,沒地去就坐在客廳裡歇會。卻沒想到等到了暮兮,看她習慣的下樓梯,接水,那熟練地程度足以表明這是她的家,她早已融入到了這裡。
那一刻,他似乎終於不用再騙自己,他卻是是真真切切的失去了這個女人。
秦澤有些心煩意亂,沉沉的開口,“坐會兒,抽根菸。”
可能是夜色太靜謐,也可能是現在很幸福,所以不想計較他對自己的傷害,暮兮忍不住道:“少抽點,早點睡。”說完,就往樓梯口走去。
“對不起。”秦澤想起了上次自己的樣子,想着他是個男人,再怎樣也不該欺負她一個女人。
暮兮沒料到他會道歉,眸子裡閃過幾絲訝異,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沒關係。孜霄說我這次過年回去就可以入族譜了,我過得很幸福。我希望你和紫菱也可以幸福。”
“真的就忘了嗎?”秦澤起身,不相信的問,“你就真的把我徹徹底底的忘了嗎?”
他還是不死心,他們的過往那麼美好,那麼純粹,他們是彼此的初戀,他們曾相愛至深,怎麼可以,怎麼可能說忘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