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玲是第二天來的,那個時候暮兮剛下樓,就看到了優雅的坐在沙發的蘇玲。
暮兮這纔想起來,芮芮說過的尚巖最怕的就是蘇玲。
因爲當初兩個人談的很好,也是她陪自己渡過了最艱難的那段時光,暮兮很親切的蘇玲打着招呼,“你今天怎麼來了?”
蘇玲看着眼前的暮兮,簡單的淺紫色家居服,水汪汪亮晶晶的大眼睛,光潔白皙的好膚色,嘴角的笑,無一不說明她現在過得很幸福,簡直和那個時候有着天壤之別。
蘇玲帶着親切感十足的微笑,“是牧少打電話讓我過來的,說你這段時間在家無聊,讓我抽空過來陪你聊聊。”
暮兮也是後來才知道蘇玲是世界級的心理醫師,經常全世界跑,找她的人收費都是按分鐘的,她來陪自己,需要多少錢呀?
蘇玲自然是看到了暮兮眼裡一閃而過的訝異,笑道:“你不是想學禮儀方面的知識嗎,我剛好懂一點。牧少的意思是讓我附帶着教教你。”
暮兮心裡一暖,其實她上次也就是提了一嘴,說要回御城,她是不是應該找個禮儀班上上,免得到時候鬧笑話,沒想到他就放在了心上。
蘇玲看她一副嬌滴滴思念情郎的模樣,打趣道:“這就感動了?我告訴你,可能這麼輕易感動,要把他的好當成本能。”
暮兮呵呵笑了兩聲,“上次我生病的事我還沒有給你說一聲謝謝。”
蘇玲毫不介意道:“收了錢的,不用謝。”
兩人去了花房,花房裡百花盛開,穩固示意,玻璃房外大雪紛飛,美輪美奐,是適合聊天的地方了。
蘇玲不拘束,依舊談天說地,讓慢熱的暮兮很快就融了進去。
兩人聊得很愉快,蘇玲也告訴了她很多上流社會需要注意的事項。
“其實牧家的人很好相處的,你壓力不要太大,也別太緊張。”
暮兮哪能不緊張,其實比起入族譜,暮兮更想得到尹慧敏和牧晟鳴的認可,可她也知道,就自身條件來講,她怕是這輩子都比不上陳曦了。
想到陳曦,暮兮眸子一暗,試探的問,“蘇玲姐,你知道陳曦嗎?我聽說她是孜霄的未婚妻。”
蘇玲看着緊張地暮兮拉過她的手笑道:“陳曦呀,我見過,但瞭解的不深,她一直都在國外求學。”
對於暮兮這種人來說,留學其實是一件很遙遠的事,她本來不想問的,但還是開口道:“那她,她也愛孜霄嗎?”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蘇玲本就是個叛逆的性子,從小到大最討厭的就是那些名媛呀,什麼端莊大方的小姐了,所以對於有全國第一名媛稱號的陳曦,自然是不親近的。
但她還是很佩服陳曦的,獨自創業,還做的這麼好的,的確少見。但這話自然是不能對暮兮說的。
蘇玲不動聲色的指了指擺放在花房裡的牡丹和雛菊,“俗話說女人如花,有的男人喜歡端莊大方的牡丹,有人喜歡清醒秀麗的雛菊。蘿蔔青菜各有所愛,這種事是沒辦法比較,優不優秀和愛不愛沒多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