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婕也勸道:“思薇說的有道理。多多,既然你現在無事,那便去廚房幫我忙。你不是要好好在閣主面前討喜,那便拿出點真心來。若是她知道,今晚的菜是你幫忙準備的,她一定會很開心。沒準啊,下個月就給你加薪。”
一聽到錢,錢多多就雙眼發直。她高興的點頭,不再與無影二人說話。她開心地挽着班婕的手,往廚房走去。
看她這樣,無影無奈地嘆了口氣,他對思薇說道:“你不要介意錢多多的話。她說話從來不經過大腦,只記得自己的錢。”
思薇微微一笑,說道:“我不覺得自己有錯,所以不怕她說。而且,多多不會有惡意的,我一點也不惱。不過啊,明日我們又要開門營業了,真是苦了閣主了。”
“哎。也不知道閣主的身體是什麼做的,居然可以一年都在工作。難道,她就沒想着回家嗎?她明明記得自己的生辰,怎麼可能不記得自己的家人。”
“這是閣主自己的事情,我們沒有資格過問。等她想通了,也許就會和我們說了。這只是時間問題,我們等着便是。”
而在廚房,錢多多鬥志昂揚地捲起袖子,她準備洗菜。不過,她纔將菜都取了出來,就發現了一封信。她一看落款,便覺不對。她拿着信走到班婕面前,臉色沉重:“姐,主人這是幾個意思?他今年是不是又不準備過來了。”
卻說,錢多多發現的是一封留給秦水蘇的信,沒有落款。一看到這個字跡,衆人總是默契地想到那個沒有見過的男人。今日,秦水蘇回來的時候,眼神都是在放光的。若是她從信裡得到壞消息,那今日這慶祝活動,可還能繼續下去?
班婕眉頭微蹙,她拿過信件,對錢多多說道:“你先忙着。我將信送給閣主。也許,主人並不是說自己不來赴約了呢?也許,他只是會晚一些出現。我覺得主人並非不講信用之人。你先瞞着這件事情,一切等閣主看了信件之後,再定。”
班婕走後,錢多多的臉色就沒有好看過。她並不是對這個所謂的主人有什麼好奇的地方,而是秦水蘇等了他這麼多年,她每年都眼巴巴地盼着他的到來。他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來見個人都還要推了這麼多年。
照秦水蘇的話,該有四年了。他將秦水蘇一人留在這個偌大的墨信閣之後,便沒了蹤跡。若不是他每年都會寄信來替秦水蘇賀生辰,他們都該以爲他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班婕拿着信在秦水蘇屋外站了一會,鼓起勇氣敲門。可是,她都還未將手碰到門上,就聽到屋裡的秦水蘇發出痛苦的叫聲。她一聽,就知道出事了。她已經顧不得秦水蘇的話,便打開門。
她看到,秦水蘇正坐在牀上,捂着自己的胸口。
“閣主,你又做噩夢了?”
秦水蘇緊緊地抱着班婕,用力點頭。她從來沒有在夢裡看清人臉,可是這一次,她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