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煙還是料錯了,劉潤卿已經準備將秦水蘇轉移,她卻還天真地認爲,劉潤卿會將人繼續留在天機院。他勾起脣角,這樣的劉潤卿,纔有挑戰性。
就在他將鉤子飛過去的時候,劉潤卿已經抱着秦水蘇轉了一圈,他將手中的劍取出,直視前方的無望。
高手,總能認出與自己旗鼓相當的人。無望盯着劉潤卿多看了兩眼,便甩着手裡的鉤子就來。
劉潤卿只有一隻手護着秦水蘇,打起無望卻還是遊刃有餘。見到這樣,無望的神色一暗,便將目標轉移到他身後的人。
他收回鉤子,便拿着劍奔着劉潤卿而去。劉潤卿用劍抵着他,往後退了兩步。
無望欺近之後,一個側身,便向着秦水蘇甩出了鉤子。
“啊!”
劉潤卿見狀,徒手擋住了他的攻擊,雖然已經反應夠快,但他還還是被無望的鉤子給撕裂了衣服。他捂着自己的手臂,將他的鉤子扯過,一把砍斷了繩子。
“七郎!”
也許,無望的繩索是厲害,但是劉潤卿的劍也不是平常物。
就在他們打鬥的時候,原本埋伏在天機院屋頂的人已經控制了現場。以周思邈爲首,他瞄着底下的人,發射了第一支箭。
那支箭,正中血門門徒的小腿。發現了埋伏之後,無望便讓大家加快速度。
他們一面要抵擋蒙面人的攻擊,另一面又要避開天上的箭。
無望帶來的人,幾乎沒有逃過劉潤卿埋伏下的人的攻擊。他的左肩也中了一支箭,若非蒙面人一直擋着,他們早就追出去了。
他見這裡人多,便與幾個門徒將煙霧彈扔下,便準備逃離。
看着他們逃離的身影,劉潤卿還是派了人去追。這一次,他要確保所有的人都已經被拿下,他才能將秦水蘇帶走。
秦水蘇顫聲地看着劉潤卿,“七郎,你怎麼那麼傻?是不是很疼?”
劉潤卿揉揉她的頭髮,“不要緊。有沒有覺得你的男人很厲害。我剛纔可是一隻手,就將他們打走了。”
秦水蘇奔到他的懷裡,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胸口,肩膀輕輕顫抖着……
劉潤卿將她抱住,“哎。我下次一定不會讓自己受傷。蘇蘇,你別哭了。這裡人多,他們都看着呢。”
“我不管。我都這麼傷心了,還不讓我哭一哭啊!”
接過蕭齊遞來的斗篷,劉潤卿將她遮住,“你想哭就哭吧,我給你擋着。”
秦水蘇一聽這話,哭得更加傷心了。衆人看着自己的主子與夫人,有些無奈。
還好蕭齊還有任務,他與一個姑娘上了馬車之後,便離開了。倒是那個還未娶妻的周思邈,此時看着他們,有些不知應該將自己的眼神放到哪裡。
兩輛馬車先後離去之後,劉潤卿纔將秦水蘇抱起,上了另一輛馬車,去往與蕭齊完全不一樣的方向。
還未平靜的秦水蘇看向還抱着自己的人,“七郎,我們這是要去哪裡?”
劉潤卿收起自己的嚴肅表情,笑了笑,“府裡不安全,我要將你送到另外一個地方。你不知道,你有多搶手,總是有人對你覬覦着。若不是你相公我聰明,還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