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安暖的確很不歡迎封勒,但是卻也不想白白讓旁人看了笑話,於是,只好鬆開推他的手,然後後退了一小步。
封勒見狀,見縫插針地走了進來,又反手將門關上。
夏安暖氣啾啾地坐回辦公桌前,噼裡啪啦地打着鍵盤,把封勒當空氣。
不過,封勒也不惱,走到夏安暖身邊,輕聲對她說道:“有些事情,我現在還無法一五一十地跟你解釋,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
夏安暖聞言,揚起眉毛,擡眼看向封勒,像是聽到一則冷笑話一樣,出於禮貌她捧場地笑了兩聲:“封總,您是在說笑,還是當我真的傻了,你一句話也跟我解釋,卻要我相信你?你自己聽着,不感覺荒唐麼?”
封勒皺眉,卻又十分無奈,只能強行扳着夏安暖的肩頭,讓她看向自己:“總有一天,會水落石出的,暖暖你相信我。”
夏安暖不想翻來覆去只聽封勒說讓自己相信他的假大空話,於是,撥開了封勒的手,站起身來,然後拎起一個文件包,對封勒說:“我還有事,要出去一趟,恕不奉陪。”
夏安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在對封勒說,你不走,我走!
見狀,封勒伸手攔住夏安暖,夏安暖不滿地掙扎着,發現自己掙脫不得的時候,夏安暖只好改用嘴炮戰術:“封勒,你不要欺人太甚,一邊和李詩雨親親我我地互相餵飯,一邊還厚着臉皮跑來讓我相信你,你想幹什麼?新歡舊愛,左右逢源啊?不對,像你這樣對感情不負責任的人,哪裡懂得什麼是愛?我於你而言,不過能勉強算是一個即將成爲你前妻的熟人罷了。”
封勒聽出了夏安暖的弦外之音,他頓時皺起眉頭:“我不會和你離婚的!”
聞言,夏安暖似笑非笑地“呵”了一聲:“這件事,恐怕不是封總一個人,就能說了算的吧。”
封勒看着夏安暖倔強地揚起的小臉蛋,心中一股無名之火蹭蹭地就燒到了頭頂:“你!”
夏安暖毫不畏懼地直視着封勒:“我怎麼樣啊?”說完,她又低頭搖了搖頭:“不過,現在不論我怎麼樣,都和你無關了吧,封總!”
說完,夏安暖便推開了封勒,繼續往外走去。
封勒看着忽視自己,徑直往外走的小女人,那股小火苗就化身成了吐着信子的小蛇,一下一下地舔舐着封勒的心,於是,封勒伸出手,一把攥住了夏安暖的手腕,然後輕輕一帶,將夏安暖圈進了自己懷裡。
夏安暖被抱了個滿懷,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正準備張嘴呵斥,卻還沒等發出聲音,她的雙脣就被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堵住了。
封勒先是略帶懲罰意味地啃噬着夏安暖的嘴脣,夏安暖也不願束手待斃,於是也惡狠狠地咬了回去,兩人像打架似的親了一陣,封勒忽然放慢了節奏,親吻的動作也跟着輕柔了起來。
夏安暖是典型的吃軟不硬,況且封勒對她的敏感部位又是瞭如指掌,沒多久的功夫,夏安暖便繳槍投降,在封勒懷裡軟成了一汪水。
就在二人喘着粗氣,眼神迷離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卻被篤篤篤地敲響了。
夏安暖聽到敲門聲,才如夢初醒一般,一把推開封勒,又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微微敞開的衣領,這才走到門旁,將門打開了。
門外站着的是鍾尋,她抱着一疊文件,對夏安暖說:“夏總,這些是需要您簽字的文件。”
夏安暖伸手接過,臉上可疑的潮紅仍舊沒有退去,她低着頭,對鍾尋說:“好,我馬上處理,你先去忙吧。”
鍾尋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不放心夏安暖,關切地開口:“夏總,我看你臉色有些紅啊,是不是不舒服?需不需要送您去醫院啊?”
聽到鍾尋的詢問,夏安暖的臉頓時更紅了,她有些心虛地拿起文件擋了一下:“沒……沒什麼,你先去忙吧,不用管我。”
即使聽到夏安暖這樣講,鍾尋仍舊不太放心,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夏安暖的額頭,以確保她不是發燒,但是,鍾尋還沒碰到夏安暖,封勒便從辦公室裡面走到了門旁。
封勒衝鍾尋點了點頭:“你不必擔心,如果暖暖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會照顧她的,去忙吧。”
聞言,鍾尋這才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轉身走掉了。
夏安暖看着鍾尋的背影,有些悲催的發現,鍾尋身爲自己的屬下,剛剛自己解釋了那麼遍,鍾尋都沒擡聽進去,但是封勒卻用一句話,就把鍾尋打發了,自己這個領導做得真是太沒有威嚴了。
不知道夏安暖在糾結些什麼的封勒,拉過夏安暖,然後又輕輕將門關上了。
夏安暖看着封勒關門的動作,瞬間回神了:“你幹什麼關門?我要出門一趟!”
說着,夏安暖伸出手,握住了門把手,卻被封勒伸出的手握緊了。
“鍾尋送來的文件,你不簽字了?”
聞言,夏安暖無奈地回頭,看向鍾尋送來的文件,知道自己藉故出門的計策是行不通了,只好認命地坐了回去。
夏安暖低着頭,假裝認真地看着文件,封勒再次被忽略成了空氣。
這次封勒倒沒有走過來打擾夏安暖,而是善解人意地站了起來,對夏安暖溫柔地說道:“你有事要忙,我就先不打擾你了。”
說完,封勒又趁着夏安暖愣神的功夫,輕輕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夏安暖捂着被封勒留下溫熱觸感的額頭,心中升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不過,這種感覺很快便她被揮散了,接着,她窩火地想着,要是早知道自己去忙工作,能讓封勒走人的話,夏安暖就去安排鍾尋再多加一個例行會議了!
處理完文件,夏安暖走出辦公室,準備找鍾尋談一談下一個合作的具體細則,但是卻看到一個人,徑直朝着自己走了過來。
“南風……?”夏安暖正想問他怎麼會在這兒,就想起來,昨天封勒纔派他來給自己幫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