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皓不該再執着於她,更何況她現在已經嫁與人妻,他們之間更是不可能的。她不可能背叛封勒,同樣她也不可能再愛上莫皓。
即使知道這樣會給莫皓帶來傷害,可是夏安暖還是義無反顧,長痛不如短痛,如果莫皓一意孤行繼續如此,這樣糾纏着只會傷害到自己更深,還會傷害到其他人。
莫皓有些痛苦的開口道:“我不要,我忘不掉你,安暖,我真的忘不了你,我每天無時無刻都在想你,想我們從前在一起的時候,我沒有辦法忘記你,我也沒有辦法不愛你。”
夏安暖別過頭去,語氣還是冷冰冰帶着堅決道:“就算你忘不了我,我們也不可能了,莫皓,你醒醒吧。好不好,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這樣下去,對你自己又何嘗不是傷害呢。就當是,爲我們從前的愛情留下最後一點美好,就這樣吧。我先走了。”
說罷夏安暖站起身打算離開。
莫皓卻是被夏安暖的一席話徹底激怒了。他站起身來用力抓住了夏安暖的手腕:“夏安暖,放過你?你想的也太好了,誰又來放過我。沒有我得不到的。你記住了。”
夏安暖蹙眉看着眼前的莫皓:“莫皓,你說什麼?”
人在生氣的時候做的決定和說出來的話可能總是比平時要更加的愚蠢一些,在夏安暖質問的眼神下他清醒了過來,“對不起。”
他最後之後匆匆撂下了這樣一句話,轉身離開,幾乎是落荒而逃。
夏安暖回到了家裡的時候差不多是下午三點,洗漱之後的她用被子把自己緊緊地裹了起來,自己最近不順心的事情真是越來越多了。
自從看見封勒和歐丹丹親密的舉動之後,她就像是撞邪似的倒黴,先是把手機丟了,去營業廳用原來的號碼重新買了一個手機,這纔剛弄完,就接到了莫皓的電話,然後說了這一堆莫名其妙的話。
而且莫皓最後的態度總是讓人有一些不寒而慄。
最主要的,夏安暖心中最不自在的一件事是封勒昨晚一夜未歸,自從結婚以來,這是第一次,她開始想,自己昨天說的話是不是太過分了。
下午四點,太陽一點一點的下山了,封勒已經兩天沒有合過眼了,從Max說的話中來看夏安暖暫時是安全的,只是她不想讓自己找到罷了。
封勒幾乎去了所有夏安暖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找到。
在最後精疲力盡的狀態下他選擇了先回家休息一下,剛回到臥室就看到了一團東西裹在被子裡,封勒劍眉微蹙漸漸地靠近那一團未知的東西,突然,那一團東西動了一下,嚇了封勒一跳。
封勒漸漸靠近,把被子一掀,竟然是一隻小貓,是一隻純種的英國短毛貓。
就在這時夏安暖拿着鍋子=走進了臥室,看到封勒,楞了一下,隨後臉色馬上拉了下來,“你回來幹嘛。”
這話在封勒的眼中十分好笑,“這是我家,我怎麼不能回來了,你昨天去哪裡了?”
聽到這句話的夏安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昨天一整天都待在家裡,你呢?徹夜未歸,對了,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你今晚怎麼不繼續?”
夏安暖其實有想過也許那時候只是一個誤會,後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歐丹丹穿的衣服和她的是一模一樣的,但是昨晚封勒徹夜未歸像是爲她給封勒找的藉口狠狠地打了臉。
分明就是擺在眼前的事情了,只有自己還會傻傻的爲他找理由。
“我昨天找了你一夜,你的電話也打不通,我很擔心。”封勒不再猶豫,邁了幾大步上前一把樓主了夏安暖。
這時候昨天封勒摟着歐丹丹的腰的那一幕突然浮現在了夏安暖的面前,就像一根刺似的狠狠地紮了她。
“你鬆開我。”她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冷冷的說。
“安暖,你聽我解釋,昨天只是因爲歐丹丹穿的衣服和你一模一樣,我當時沒有擡頭,平時送咖啡給我的都是你,我只看到了衣角,以爲那是你,纔會抱上去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已經把歐丹丹調走了,你別再生我的氣了,好麼?”封勒的聲音有些飄。
封勒的虛弱讓夏安暖心軟了。
“你先休息吧,等你醒來再說。”夏安暖相信封勒,可是那一幕就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即使心裡已經原諒了他,可面子上始終過不去。
“你答應我,原諒我,我就去休息,不然我不會去睡覺的。”封勒固執的抱着夏安暖不肯鬆手。
“隨便你,你要是想猝死的話可以儘管這麼做。”夏安暖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她一隻手還舉着鍋,鍋有些重,她感覺都快有些拿不住了,但還強撐着。
“要是沒有了你,我怎麼活?”封勒的聲音很低沉,就在夏安暖的耳邊輕聲呼吸着。
夏安暖心中的某一處突然就融化了,她伸出了一隻手抱了抱封勒,“好了我怕原諒你了,去休息吧。”
封勒的嘴角狡猾的上揚,在夏安暖的臉頰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他剛想躺在牀上看着牀上的貓問夏安暖:“這是你買的嗎?今晚吃貓肉?”他的目光落在了夏安暖手中的鍋上。
夏安暖抿了抿嘴,尷尬道:“這是我在路邊撿來的,它好小,這麼可憐,就帶回來了,回來的時候買了點火腿腸,我想着切碎了盛給它吃。”
“你不用用碗嗎?”封勒看着夏安暖手中的鍋挑了挑眉。
“我是打算用碗給它吃的,這個鍋是……”原本是想用來打你的。
後面的半句話被夏安暖咽回了肚子裡。
華爾西街咖啡廳,一個穿着西裝器宇不凡的男人坐在歐丹丹的面前,價值連城的手錶在手腕上牢牢戴着,在襯衫的袖口下若隱若現,低調而又奢華。
男人骨節分明修長的手指舉着咖啡放在脣邊輕輕地抿了一口:“你上回說的事情,我考慮了一下,我們可以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