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感覺嗎？”
杜一凡和秦文將藺韓宇以前的很多照片拿出來給他看。
藺韓宇神色漠然：“這不是看過了嗎？”
“額……”秦文又給他放了一些藺母和藺父他們的聲音，“這樣呢？”
藺韓宇淡淡道：“沒。”
莫卓然將手中的照片遞給藺韓宇：“這是你沒看過的。”
藺韓宇看到照片上，一個女人，穿着華麗的晚禮服，但是肢體有些僵硬，似乎和這件衣服並不合拍。
藺韓宇認出了她是誰。
也猜到了這是哪一天。
李心晨。
這是她死的那天晚上，在晚宴上，換衣服之前。
她這一生，如此盛裝出席宴會，只有這一次。
但卻如此短暫，沒能和任何人共舞，也沒有和任何人合照。這張照片，還是從現場的監控裡，截圖出來的。
藺韓宇也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李心晨。
甚至在過去的那些年中，他都忽略了李心晨的性別。
但他知道，李心晨對自己的心意。
後來，李心晨察覺到危險，就匆匆換回了夜行衣，然後和那些人搏鬥，最後，爲了救藺母，而死。
“我……”藺韓宇嘆了口氣，“我應該有什麼感覺？”
杜一凡開口道：“你看到這張照片的時候，想到了什麼？”
“她死了。”藺韓宇神色淡然，“還有，這條裙子不合她身。”
杜一凡皺了皺眉，和秦文對視一眼，都有些失望。
莫卓然沉默了一會兒，將一份雜誌拿出來，這本雜誌上，剛好登的是王杜若和自己的緋聞。
藺韓宇眸色微沉。
“現在呢，有感覺嗎？”莫卓然含笑看着他。
即使緋聞是假，即使照片上的自己被打了馬賽克。
但是無論是機場，還是在藺韓宇的別墅，那些擁抱，都是真的。
只有他們兩個人，緊緊相擁。
藺韓宇握了握拳，擡起頭，看了一眼莫卓然：“我一直以來，都覺得你很煩。”
莫卓然一愣。
杜一凡卻再接再厲道：“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想做的？”
王杜若皺起眉，她生怕藺韓宇會想要揍莫卓然。
然而藺韓宇站起身，一把拉過王杜若，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深深地吻了下去。
霸道而肆意。
在她脣-瓣中掠奪。
像是在向在場的所有人宣示自己的所有權。
霸道的佔有慾非常明顯。
王杜若覺得害羞，想要推開他，卻被他擁的更緊，完全動彈不得。
這一吻，很長。
久到王杜若覺得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久到她忘了身邊還有人。
久到她以爲自己會在這個吻中窒息。
房間裡的其他三個男人，已經快要石化。
莫卓然長嘆了口氣：“我說……你也不用這樣吧？”
藺韓宇一挑眉：“杜先生不是問我想做什麼嗎？這就是我想做的。”他頓了頓後道，“事實上，我想做的，遠不止這些。”
“好好好！”杜一凡連忙讓他打住，“我只是問你想做什麼，沒讓你真的付諸行動好嗎？”
算了，杜一凡想，藺韓宇也不會聽。
杜一凡看向王杜若：“我大概知道他現在的情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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