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憂憂,不用怕,有我在。”韓夜說話的同時,一下子把旁邊的弓箭對準了夜,試着問道:“何方妖孽?”
夜搖頭苦笑,隨意找了一張凳子坐下,看着兩人微笑道:“你們不要怕,我不是壞人。也不是什麼妖孽,只是誤打誤撞來到了這裡。”
韓夜拿着手裡的弓箭繞着夜轉着圈走,一邊走,一邊打量着他。而蘭憂就在韓夜的身後,只露出一個頭,細心打量夜,隨即又把夜與自己丈夫做比較。
好一會兒才驚訝道:“夜哥,我沒說錯吧,他和你長的一模一樣。”
“你到底是誰?你幹嘛拿着我的盔甲?快放下,要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韓夜警告夜。
“我知道你叫韓夜,你叫蘭憂。我還知道你們什麼時候結的婚。只是你們看不到我罷了。要不是今天我無意間幫蘭憂接住砸下來的盔甲,我也不知道我會和你們見面。也許這一切都是緣分吧。”夜看着兩人緩緩說道。
“你說你一直跟着我們?”韓夜試着問道。
夜點了點頭,道:“我是來自兩千多年後的人,無意間進入了這裡,經過這些天的觀察。我發現一個秘密,當然如果有輪迴之說,那麼你就是我的前世,我就是你死後投胎轉世的人。”
說完又對着蘭憂道:“蘭憂,我認識一個女孩,她叫宋亦憂,與你長得一模一樣,而且也是我的妻子。只不過…只不過…”後面的話聲音很小,畢竟那是夜的痛處。
蘭憂與韓夜對視了一眼,兩人坐在夜的對面,但是戒備的心卻沒有放下來。畢竟不能光憑他幾句話,就完全相信他。
“雖然我不明白你是來自哪裡,但是有一點我明白了。你是我,我是你。只不過是輪迴之後,對吧?”韓夜試着問道。
聽着這話,夜點了點頭,微笑道:“看來我的前世,還不笨。呵呵。”
“喂,你說什麼啊,我夜哥聰明着呢。”蘭憂聽着夜的話有點不喜。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韓夜問道。
“我叫夜,在我的那個世界,我是一個殺手,也就是你們這裡所說的刺客。當然,你們不用害怕,我不會傷害你們,也不會濫殺無辜。”夜看着兩人有點害怕,當下趕緊解釋。
韓夜沒有說話,而是伸手,示意夜把盔甲還給他,畢竟在韓夜看來這盔甲是護命的東西。
夜摸着手中的盔甲,苦笑一聲:“交給你,你們就看不見我了,也聽不到我的聲音。”說完,就把盔甲扔給了韓夜。
盔甲一離手,夜整個人就在兩人的眼皮下消失不見,彷彿夜從來沒有出現過。其實夜根本就沒有動一絲一毫。
看着這一幕的兩人驚訝不已。通過剛纔與這人交流,覺得他不是壞人,而且心裡有種感覺,覺得此人很親近,就像親人。
韓夜與蘭憂對視了一眼,隨即又看了一下手中的盔甲。對着屋子喊道:“夜,這盔甲放着也是放着,暫時你就穿着吧。畢竟我們看不到你,心裡不怎麼踏實。”
當然,韓夜口中的踏實指的就是晚上睡覺,或者上廁所。覺得有人看着,總覺得不自在,左右乾脆讓這傢伙在眼皮下。這也是韓夜的小聰明。
夜搖頭苦笑,走到韓夜身邊,拿起那金色的盔甲就穿在身上。這一穿,他的身體也就顯現了出來。只見他全身金光閃閃。頭盔、護甲、護臂、護腕、護腿、金靴依依齊全。活脫脫的一個金甲戰神在世。
金光刺得兩人都睜不開眼,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夜看着這樣下去也不算辦法,就把金甲穿在裡面,把黑色皮風衣穿在外面。這樣一來,夜只剩下腳上的金靴與頭盔露在外面。
“怎麼樣,韓大哥!我帥吧?”夜自戀起來。
當然韓夜不懂帥是什麼意思,夜只好給解釋。而邊上的蘭憂就去做飯。畢竟來客人了。一會兒,飯菜做好,三人就圍着飯桌吃飯,一邊吃一邊聽夜講21世紀的事。聽得兩人驚呼連連。
就這樣,夜在村子裡住了下來,與村裡的其他人也相互熟悉了。剛開始他們都還不習慣夜,畢竟夜與韓夜太像了,不過日子久了就習慣了。
有時候,夜也會和韓夜一起上山打獵,憑藉夜的身手,山中的獵物基本是看到了都沒有逃脫的可能。
一時間,夜也成爲了村子裡的獵人王。找不到出路離開這裡的夜,過着這種日子也不錯,雖然乏味了點,但是有一個與豬未未長的一模一樣的蘭憂在。
這一天,夜在小溪邊坐着,無聊的他手裡拿着石子往河裡扔。突然水裡出現了蘭憂的身影。轉過身看着蘭憂微笑道:“憂憂妹子,你好。”
蘭憂挨着夜坐下,手裡拿着石子也往小溪裡扔,邊扔邊道:“我記得你說我和你的妻子很像,而且名字裡也有一個憂,你能給我講講她嗎?”
“給你看張照片,呵呵!”夜說話間,就從懷裡取出一張自己與豬未未在峨眉山拍攝的那一張,這是夜隨身帶在身上的。
蘭憂接過照片,見到夜正對上面的女孩做着一個敲打的動作。但是兩人都是帶着笑容。蘭憂撫摸着照片裡的女孩,微笑道:“確實很像,就像是一個模子刻的。”
“我與她很有緣分,不僅在網絡上籤了一份婚契,而且在現實中也相互喜歡上對方。這件事還得從我接任務時候說起……最後我們因爲這場殘忍的陰謀而徹底終結。”說完的夜,長嘆了一聲。
蘭憂聽着夜講完,沒有說任何話,也沒有安慰夜,因爲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站起身來,把照片還給夜,說了一句:“只要心在一起就夠了。”
看着蘭憂離去的背影,夜苦笑一聲,自言自語:“但願吧。”
又過了幾天,韓夜生病了,不能打獵,夜代替韓夜上山打獵。上山後的夜,走了許久都沒有見到一隻獵物。狐疑道:“不應該呀,這裡是森林深處,至少有隻鳥吧,怎麼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