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一臉寶馬停在了一棟別墅前,一個管家摸樣的男子上前打開車門。步峰順勢而出,整理了一下西服。目光環視了一週,暗道:好氣派!不愧是黑道大哥大住的地方。
走上前來,抱着步峰的胳膊,微笑道:“怎麼樣,我家夠氣派吧,以後我們結婚了,也住這裡。怎麼樣?”
轉頭看着這丫頭!步峰無語了,白了她一眼:“我不喜歡約束,還有,結婚的事還早!”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白色晚禮服的女子從別墅裡走了出來,而且後面還跟着凌天龍,見凌天龍對這女子恭敬的樣子,就知道女子的身份絕不簡單。
“凌董事長,那件事就拜託你了!”女子輕聲道。
“放心,放心,我一定辦好!”凌天龍說話間,就替那女子打開了車門。
女子點了點頭,正準備上車的時候,目光瞄了一眼這邊的步峰,突然臉上出現了一絲狐疑。
而步峰對那個女子也是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目光與女子對視了N秒。想從記憶裡搜尋這女子是誰,可是怎麼也沒有印響。
凌天龍見此一幕,也很是不解,問道:“方姐,怎麼了?你認識那人?”
輕哦了一聲:“不認識,好了,我走了!”方姐說完,就上車,離開了這別墅。不過在車裡的她,還是把頭轉向了後面,從車窗玻璃看着步峰。
“爸爸,我看你對那女人如此恭敬,不知道是誰啊?”凌麗看着離去的那輛車,不解問道。
“一個生意上的夥伴,對了,叫你帶你男朋友來,人呢?”凌天龍笑着道。
聞言,凌麗趕緊把步峰拽到凌天龍面前,介紹道:“爸,這就是步峰!”隨即對着步峰有介紹道:“這就是我爸爸!”
“凌董事長,你好!”步峰禮貌的伸出手道。
沒有在乎步峰伸出的手,而是上下打量了一下步峰,微微點了點頭:“果然一表人才,難怪我女兒會鍾情與你,進屋吧!”
淡然一笑,收回手,被凌麗抱着胳膊跟着凌天龍進入了別墅。進入大門,走在別墅的一條小道上,步峰可以感覺道,周圍危機四伏,暗藏着十幾人。心裡暗道:戒備森嚴,看來這老傢伙也是怕死啊。”
“峰哥,不要緊張,我爸最疼我了,不會爲難你的。”凌麗見步峰東張西望,覺得是步峰有心裡壓力,所以鼓勵鼓勵。
進到大廳裡,一個穿着風韻猶存的中年女子穿着一件睡衣躺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見此一幕,凌天龍上前,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輕聲道:“有客人來了,你不能換件衣服嗎?”
一聽這話,那女人,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轉頭看向門口。這一看不要緊,卻把步峰驚了一下。畢竟步峰的眼裡,只見到兩根火紅的香腸…
“哇,媽,你怎麼開始用了,我都還沒有用啊。”凌麗趕緊上前,摸着那女人臉上的面膜,惋惜起來。
“哎呀,不就我先用嗎,好了,有客人,你也不通知一下。我去換一件衣服!”凌麗的母親見到步峰第一面,心就開始慌了,畢竟步峰是那種大小通吃的主。
凌麗鬱悶的嘆了嘆氣,看着步峰問道:“峰哥,你要喝什麼?”
正在打量大廳裝潢的步峰,輕恩一聲:“隨便,我這人不挑!”
“那好,你先過來看下電視,我去泡咖啡!”凌麗說完,就往廚房跑,其實泡咖啡這種事交給下人就好,不過凌麗想親自動手,畢竟自己泡的咖啡可是一流的。
大廳就只剩下了步峰與凌天龍,兩人,一個看電視,一個在大廳轉悠,就是不說話。好像沒有共同話語似的。
轉悠中的步峰,心裡暗道:對我越不滿,我越開心。最好把自己轟出去。之所以這樣想,是因爲步峰已經找到了目標,不能讓凌麗在來橫插一杆,早點了結爲好。
坐在沙發上,手中的遙控器不斷換臺的凌天龍,根本就沒有心思看,心裡暗道:一定要從他嘴裡知道兇手的下落,追回那件東西。
各懷鬼胎的兩人,就這樣耗着。廚房裡泡咖啡的凌麗,自言自語道:“爸和峰哥一定談的很好,嘻嘻。最好儘快把婚事辦了……”
摸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發現已經是9點鐘了。對着廚房道:“凌麗,時間不早了,我走了!”這話明顯是說給凌天龍聽的,目的就是要讓他認爲自己不懂禮貌。然後不同意自己和他女兒來往。
步峰的話起到作用了,只見凌天龍暗罵一句:真不識擡舉!
“峰哥,怎麼了,我咖啡還沒有泡好啊。你怎麼就要走?”凌麗從廚房跑了出來,不解問道。
“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改天再來拜訪!”說話間,就向門口邁腳了。
就這時,凌麗朝她老爸喊道:“爸,你是不是對峰哥說什麼了?”語氣完全是責怪的那種。
凌天龍無語了,輕吸一口氣,背對着步峰道:“小子,來我書房一趟!”緊接着,自己率先起身,朝自己的書房而去。
走道門口的步峰,被凌麗拉住,輕聲道:“峰哥,我爸讓你去書房,去一趟吧,爲了我們的將來。”
無語,步峰本想就此離去。可是腦海裡突然響起了天下有賊的話,要讓自己查一查自己帶回去的東西究竟是什麼。而嶽生是凌天龍的下屬,那麼他一定知道。隨即嘆了一口氣道:“好吧!”
“我就知道,峰哥最好了!”凌麗開心道,隨即就把他領到了凌天龍的書房門外。
這個時候,另一間房,凌麗的母親,對着鏡子,試着衣服,口裡喃喃道:“穿哪一件好呢?這件太露了、這件顏色不好、這件太清純,人家會說裝嫩…”
當然,這一點,步峰是不知道,包括凌天龍也不知道,如果知道的話,凌天龍定會懷疑自己的老婆給自己戴了很多綠冒。
書房內,凌天龍坐在黑色的皮椅上,手指間夾着一支雪茄,目光盯着對面的步峰,好像要把他看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