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地站起身,目光空洞地望着張盛強的家,那棟寧市最大的別墅說:“你說你這個家能承受多少根雷管?”
這種話,張盛強耳朵都要聽出繭子來了,曾經無數的人都這麼威脅過他,但是從來就沒成功過,雖然領教了林浩的厲害,但是林浩畢竟只有一個人,他相信林浩辦不到。
他相信經歷了這件事,貝爺肯定會增強別墅的防禦性,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貝爺爲了救他和減少自己兄弟的損失,基本實力已經全部撤到了別墅內部。
“也許你可以試試。”張盛強似乎很有把握的樣子,嘴角更是露出了這幾天以來的第一次笑意。
這張盛強簡直就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林浩輕吁了一口氣說:“既然你覺得你的城堡堅不可摧,那我就試試吧!”
雖然張盛強不相信林浩能辦到,但是真的要他去賭一把,他心裡又沒底了,他也算是閱人無數,但是林浩這份淡定從容,絕對不是一個人想裝就能裝出來的,彷彿就在告訴別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能實現,而且是輕易地實現。
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他那如花似玉的老婆,那是他最珍貴的,他不敢拿着自己的女人生命去打賭,他趕緊站起身 皮笑肉不笑地說:“大哥,你看我這人吧!我就是有一個毛病,平時就喜歡開開玩笑,您千萬別當真。”說話間他裝模做樣地在自己的嘴巴邊上輕輕地拍了一下。
弄得林浩和他很熟一般,林浩和他可不熟,更不知道他有什麼毛病,不過林浩說出去的話,沒有人敢拿它當作是屁。
所以沒有解釋,沒有說話,只是動作迅速地將張盛強又綁了起來,張盛強在林浩跟前幾乎就沒有反抗的本錢,所以林浩也基本沒有花多大的力氣。
忙完一切之後,林浩臉色陰沉地說:“爲了向您表示,我是一個講信用的人。也爲了滿
足您想試試自己別墅質量的願望,本人願意代勞。”
說話間,不顧張盛強拼命搖頭和跺腳,便朝假山外面走去。這次他是光明正大的進去的,藉口自然是和朱曉麗談生意。
而朱曉麗這幾天正悶悶不樂,被林浩放了鴿子,心裡各種不好受,而且也一直就沒有林浩的消息,但是自己又不能光明正大地去找,簡直就是鬱悶、煩躁、擔憂到家了。
一聽下人說有個叫林浩的找她,她頓時完全不顧貝爺他們還在別墅內,兩眼放光的鞋子都沒穿就迎了出去。
心心念唸的期盼,雖然見到人了,但是卻不能上去擁抱,只能互相地朝對方露了一個笑臉。這該死的張盛強,等他回來了,一定要跟他離婚,朱曉麗心裡這樣想着,趕緊帶着林浩就進了自己的臥室。
這簡直就是開玩笑啊!哪有談生意去一個女人臥室裡面談的?幸虧此時貝爺不知道幹嘛去了,沒被他看到,不然估計一場開戰是無法避免了。
臥室很大,具體應該說是朱曉麗和張盛強的臥室,所以特別的大,但是自從張盛強被劫走之後,她便以睹物思人的藉口將張盛強的東西全部換到了別的房間去了。
這裡很寬闊,也很安全,幾天的相思之苦瞬間爆發,她不顧林浩的反對,直接就朝林浩身上撲去,林浩穩穩地抱住她,直接就往牀上扔去。
這一動作,朱曉麗瞬間理會,不過她的理會可不是林浩的意思,林浩只是單純的想將她扔開而已。
但是朱曉麗卻已經開始脫衣服了,而且動作非常的利索,顯然這種事情,朱曉麗不是第一次,林浩心裡暗叫一聲不好,雖然對自己的自控能力有絕對的信心,但是朱曉麗姿色也是一等一的,而且還是解鎖了無數招式的少婦,誰能保證自己不會走火?
林浩趕緊一個鯉魚打挺,直接就跳到牀上,抓住了朱曉麗的手。朱曉麗卻一點也不含糊,嬌羞的說:“動作別太大了,要是被人聽到了,會有麻煩的。”
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林浩心裡暗暗叫苦,趕緊求饒地說:“曉麗姐,今天真的不行。”
一聽林浩的話,朱曉麗頓時臉色就變了,她坐起身穿好衣服一臉的不悅說:“難道在你心裡我就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表情告訴林浩,朱曉麗沒有開玩笑,而是真的生氣了,林浩趕緊將朱曉麗摟在自己的懷裡說:“曉麗姐,你別生氣嘛!早兩天是因爲臨時有事,去了一個破地方,那裡信號都沒有,我差點就死在那裡了。”
不愧是林浩,情場老手,將女人的心裡抓的穩穩的,一聽說林浩差點死在外面,朱曉麗根本就顧不上生氣了,她焦急地四下打量着林浩說:“有沒有哪裡受傷啊?要不要去醫院啊?我認識一個大醫院的院長……。”
“我沒事啦!只是今天來是真的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想求你幫忙。”林浩微微一笑又將朱曉麗攬在了懷裡說。
看林浩的樣子,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朱曉麗才完全的放下心來,她有些不悅地說:“你不會只是在利用我吧?每次找我都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
看來朱曉麗也是一個心急口快的人,林浩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不得不承認,朱曉麗絕對的一等一美女,雖然沒有單純的氣息,卻有着少婦特有的韻味。
“你一定是覺得我不乾淨吧?”朱曉麗輕嘆了一口氣說:“也是,換成我我估計也會這麼想。”
“曉麗姐……。”
“沒事,不過我想說的是,我一個年紀輕輕的姑娘,爲了全家的生存,跟了一個根本就滿足不了我的男人,我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我喜歡的人,我想激情地付出,我有什麼錯嗎?這可是我第一次拿出勇氣,你也是讓我唯一能拿出勇氣的人。”朱曉麗雖然有些生氣,但是卻帶着嬌羞說:“好了,別的等下再說,說你有什麼事情吧?”
雖然林浩此時真的對朱曉麗改觀了,但是言語的安慰顯得有些多餘,他只好站起身說:“我想請你幫我炸了你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