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鏡上倒映出她毫不拖泥帶水的身影,顧爵風的黑眸中立刻染上了一層冰霜,更堅決、絕情的嗓音陰沉的傳出
“開車。”
這女人還真是……
她還真不懂女人適當的在男人面前服軟,會讓男人勾起保護慾望。
執起手機,立刻撥通了一個號碼,薄脣中輕吐出絕情的話語,“不再阻止有關陶籽的一切新聞報道。”
他還真想看陶籽臉上出現求他的神色。
不教她,她是不會學乖巧的。
天色此刻已經落幕,晚霞漸漸消失。
陶籽聽着汽車啓動着遠去,才轉身看到無車痕跡的馬路咒罵起來。
“顧爵風你個變態、神經病……”憑什麼把她耍的團團轉,還把她丟在這個不知名的鬼地方。
有錢人的專利嗎?
她眼中慢慢噙滿了淚水,卻沒有一滴是落下的,只是那雙漂亮的眼睛紅腫的厲害,她一點一滴的將眼淚吸了回去。
沒什麼好哭的,陶籽是你自己需要他幫助才巴結着那男人的。
不哭……
陶籽一路踉踉蹌蹌的走着,偶爾還擡着受傷的腳輕踢着路邊的小石頭,嘴上仍念念叨叨的罵着,粉色的脣上上下下的蠕動着。
身旁飛速的掠過一輛紅色的跑車,卻在不經意看到她時,車的主人又將車子倒了回來。
確定了路上的人後,車主一臉魅惑之極的臉邪笑着,性感的薄脣輕啓:“陶小姐。”
陶籽立刻轉身張望着,發現了身旁一輛風騷的跑車,以及車上坐着令她有些熟悉的俊男靚女。
面孔是相當熟悉,一時間卻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他們了。
男子妖冶鬼魅,臉上撐着一副黑色的墨鏡,胸膛間的鈕釦只扣上了兩三顆,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胸肌,身旁的女子妖豔的像勾人的妖精,舉手投足之間無限的引誘,嬌小的臉上也撐了一副桃色的墨鏡。
熟悉感好強,她卻想不出自己少得可憐的朋友圈什麼時候認識了這兩個妖孽?
蕭湛比女性妖嬈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失望,的看着那想了半天仍一天霧水的女人,擡手摘下了眼鏡,看着傻女人能不能認出他。
“啊……你是……”
那吸白粉的,後面的字堵在她喉嚨裡實在沒有膽子說出來。
那晚對她來說簡直像天方夜譚一般。
蕭湛饒有興趣的盯着她一驚一乍的,卻在她沒有後文後,薄脣勾起一絲邪邪的笑意。
他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遺忘的這麼徹底。
呵……有趣的女人
顧子嫵見兩人的氣氛曖昧,尤其是男人眼中那種饒有興致的光芒,她怎麼會看不懂,當下,摘下眼鏡撒嬌道:“蕭少,一會人家還得做頭髮呢。”
她言下之意就是別管這女人了,趕緊走吧。
陶籽看着前些天還在顧爵風懷裡吻的熱火朝天,現在又在這不男不女的懷裡撒嬌撒氣的。
女人可真是變幻莫測,跟那神經病簡直是一對絕配,天造地設,月老姻緣。
她現在不想看到跟顧爵風有關的任何人,尤其的來火,更不想看到這讓人掉雞皮疙瘩的一幕,所以丟下一句,“你們有事就忙。”然後直接轉身準備離開。
“去哪?我送你。”
蕭湛拉住要離開的陶籽,臉上再次堆上了那玩世不恭的笑,話語稀疏平淡像問家長話一般,卻在兩個女人的內心掀起波瀾。
顧子嫵的魅眸中滿是不甘、嫉妒,論美貌她甚過陶籽,論身材她更是模特中的佼佼者,憑什麼她身邊的男人總是在注意這女人。
她到底輸陶籽哪裡?
陶籽更是無厘頭,自己跟這男人又不熟,幹嘛他一臉熱忱的貼着她?
“不用了。”
她睨了一眼這跑車,只有兩個座位,他打算讓她坐車蓋上嗎?
顧子嫵乾笑的說:“蕭少你又開玩笑了,這車上哪有位子啊?,是吧,陶小姐。”
她將最後的三個字咬的特別重,餘光瞪了一眼陶籽,在表達着自己的不滿。
陶籽無言,只應和的點頭了下頭,手拉開了蕭湛的手,再次強調着,“謝謝蕭少,不過我真的不用。”
能跟顧爵風扯上關係的,還買賣軍火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角色,能避免她就避免。
她真不想在已經有一個牽扯不斷關係的顧爵風之後,再跟顧子嫵和這吸白粉的兩人中間插上點什麼關係來。
蕭湛手被陶籽拉開後,直接下了車,邁開修長的腿,快步的走到她的跟前擋住了她要離開的路線。
“這樣……啊。”
因爲沒位置?
蕭湛拖長着尾音若有所思的樣子,讓人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隨即他用力的拉住了陶籽的手,不顧她的意願拖着她往回走着,俯身在顧子嫵的紅脣上留下一吻,笑着說:“親愛的,今晚我就不陪你了哦,Goodbye。”
“蕭少……你……”顧子嫵嬌嫩的羞答答的喊着,輕抖着雙肩引起胸前一陣波濤洶涌勾人眼球。
陶籽一不小心睨到這一幕,身上一股惡寒,那胸前的顫抖簡直讓她歎爲觀止。
應該有E吧?
“寶貝,晚上補償你。”蕭湛推着顧子嫵到駕駛座上,替她在胸前扣好安全帶,輕聲在她耳畔呢喃了幾句。
“開車小心,受傷我會心疼的。”
“嗯,我會的,寶貝。”說着女人仰頭在男人薄脣上留下深情的一吻。
聲音很輕卻不偏不倚的傳入陶籽的耳中,讓她一陣惡寒,她連忙向蕭湛說“我真的不需要您送,真的。”
她滿臉的誠懇拒絕。
顧子嫵聽到陶籽這麼說以爲她是故作矯情,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後,踩下油門開車離開。
矯揉造作的女人……
蕭湛根本沒理身後的陶籽說了什麼,在顧子嫵走後,立刻撥打了通手機,讓人送倆車來。
兩人就這麼站在路邊等着,這段時間裡,她一直在試圖說服這個男人,她真的不需要人送,這裡距離市中心沒有多少路程,她走到街上就可以打車離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