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裡,陶籽惴惴不安的聽着救護車來又走的聲音,心才稍稍的平復,雖然她和顧武成只算是露水情緣,不過就算剛剛只是個陌生人發生那樣的事,她也免不了擔心、驚恐。
她不希望顧爵風手中沾染太多的鮮血,那樣……罪孽太重。
“嘭”門被一腳踹開,顧爵風滿臉怒氣的走進來,冷冽的看着她,口吻嘲諷,“怎麼?擔心老情人?”
當着他的面和別人眉來眼去,以爲他瞧不出端倪?
陶籽先是一怔,出口辯解,“我們只是高中時的同學,以前一起參加過辯論大賽,不是你說的什麼情人。”
她跟金武臣只是有一段很單純的初戀,簡單的過去不像他口中的那麼不堪。
她不希望他誤解,否則還不知道她會遭到什麼罪。
顧爵風一把摟過她,修長的手指捏着她的下額,陰沉的着臉。
“最好是這樣,否則我會……”背叛這種事情,他決不允許在他身上,上演第二次,顧爵風的黑眸中露出兇光。
陶籽被他的反常震懾的驚顫,甚至懷疑着在別市區的那幾日、輪船上的那天,究竟是不是他?
她的恐懼讓他滿意,如果不能讓她安安分分發呆在他身邊,那就恐懼他好了,他不介意讓她見識他嗜血的一幕。
顧爵風低頭攫住她因害怕而蒼白的脣,手不安分的在她柔弱的身上游走,他將她壓倒向身後的牀。
身後的柔軟,讓她渾身疼痛,身上的男人更讓她不敢直視,一動不動的任由他索取。
顧爵風察覺到女人的異狀,俯身在她耳邊,用力掐着她的腰肢,邪裡邪氣道:“嗯,不想?”
識相者爲俊傑。
身下的人一動,慢慢吞吞的回吻他,沒有一點技巧,他反動爲主,轉展纏綿,衣服散落了一地,室內香氣斐然。
運動後,顧爵風
貪戀的摟住身邊女人,凝視着她歡欲後嫵媚的臉,手滑過她粉嫩的肌膚,惹得她驚顫連連,長睫毛留下的剪影像蝴蝶一樣忽閃忽動,惹人憐愛。
“中午和我回一趟老宅。”想到老夫人連催着他十幾通電話,光聽着鈴聲也夠煩躁。
……
陶籽迷迷糊糊的翻了身,沒理睬身邊像蚊子一樣的哼聲,嘟喃了下:“唔,顧爵風,別鬧。”
顧爵風看着她這可愛的模樣,之前的陰霾一掃而光,俯身在她粉嘟嘟的臉蛋上重咬了一口。
“啊……”陶籽疼痛的驚醒,不可理喻的看着面前一臉笑意的男人。
“你神經病,亂咬人。”
他是狗麼?
“叫醒蠢女人的特殊方式。”顧爵風瞧着她迷糊可愛的模樣難得心情很好,調侃着她。
陶籽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看着他呢喃道:“這種狗咬式也只有你顧爵風發明瞭”
“嗯,狗咬狗而已,一公一母。”顧爵風不要臉的形容,一臉痞氣。
“你纔是狗。”陶籽氣急的用枕頭砸他。
兩個大人玩起了追打戰,涼風襲來,陶籽才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驚叫了一聲,躲進了被窩裡。
顧爵風倒是落落大方,不慢不緊的按下遙控衣櫥隨手拿了件浴袍,走進浴室丟下一句“真沒什麼可看的。”
門被關上。
“沒什麼……可看的?”陶籽低頭看着自己引以爲傲的c罩|杯,咬牙切齒的穿起睡衣,走到浴室門口踢了一腳門,大聲道:“顧爵風你纔是瘦不拉幾的,一點都不好用。”說完一溜煙的跑到了隔壁房間鎖上門。
“砰砰……”一連串的聲音發出,顧爵風直接圍着浴巾出來,髮絲上佔着水珠,怒氣沖天的直甩門,衝到陶籽那裡直接將她就地正法。
死女人,給點她顏色就開染坊。
男人的權威她也敢挑戰……
去顧家的路上,陶籽一臉懊惱的看着鏡子努力的將脖子上的絲巾往上拉一點遮住脖子上的粉紅點點,怪不得今天她下樓時,大家看着她都捂着嘴偷笑,尤其是楊媽,還念念叨叨的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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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丟人。
顧爵風凝着手中的文件報告,時不時的斜睨着身邊搗鼓的女人,脣角彎起笑容。
車穿過金屬的大門,層層的林園、彎道、噴泉,最終停在了主宅的門前,白天讓陶籽看得更清楚,坐在車裡直歎爲觀止,上一次來是夜晚,所以她看的不是很清楚,白天這麼看更是氣勢磅礴的厲害。
顧爵風拍了下呆愣的陶籽“出來。”
兩人肩並着肩,搭配默契的往前走,今天兩人穿着一系列的咖啡色的呢絨大衣,優雅而不失風度。
一路上陶籽都很想問他一個問題,終於沒忍住扯了扯他的胳膊問
“爲什麼帶我來你家老宅?”
他們這不會算見家長?
想到這她有些怯意,對他來說自己究竟算什麼?陶籽自己都快糊塗了。
顧爵風黑眸中帶着戲謔,揉了揉她額前的碎髮,“醜媳終須見家婆。”
“你……誰醜了?你說清楚。”陶籽一下子被他轉移了話題,開始追問他,對一個女人來說接二連三的被打擊自信,是有夠令人惱火。
顧爵風祥裝的四處張望了下“這裡除了你我還有別人?”他輕笑着反問,眉眼裡全是爽朗的笑意,陶籽生氣的拉扯着他的衣服,恨不得扯破了。
站在門口的夏清涵看着十幾年來從未對自己展露笑顏的兒子,心裡五味雜陳。
原來她兒子會笑
只是從未對她……展露。
終究是上一輩人的過錯,因果報應,她最愛的大兒子死的不明不白,現在小兒子也不在意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