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卿一直緊張的看着郭月梅,似乎在面臨高考,而郭月梅便是那個面試官,心在胸中砰砰的亂跳,忐忑不已。
郭月梅沒有多大的表情變化,她本來就是經歷過風雨的人了,這些東西不足以要她一個人大驚小怪的。
可是味道真的是有一股說不出的美味,她不知道自己要用什麼詞彙去表達,只是真的很好喝。
在寧卿卿的面前,她的態度是比較冷淡的,怎麼可能表現出她非常的喜愛,只是還是禁不住露出了一抹淺淺的微笑。
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了地板上,使屋子裡更加的明亮,寧卿卿看着露出微笑的郭靜她也露出了初春融雪的笑容。
氣氛一直非常的融洽,而一大段時間都杳無音信的南宮炎來了。他今天穿着淡藍色的休閒裝,把他的身材襯托的頎長。
眼底帶着淡淡的黑眼圈,似乎是沒有休息的好。原本健康的容貌帶着幾分疲倦。
寧卿卿剛剛看到南宮炎,她就笑了起來,笑的非常的幸福,猶如一個墜入愛河的少女。她的笑容便是那樣的,看着南宮炎的眼神裡還帶着癡迷。
畢竟是自己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了,可是每一次看到,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心動。還如第一次心動一樣,她一看到南宮炎,就覺得自己有些春心蕩漾了。
南宮炎看了一眼寧卿卿就移開了視線,看到躺在病牀上臉色紅潤的郭月梅,他一瞬間鬆了一口氣。
他是一個孝子,可是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不願意被束縛,他只是希望自己是一個不羈的浪子。
他也很想過着自己的生活,可是世事無絕對,他也不能選擇,只是努力的讓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裡。
“你這是捨得回來了。”郭月梅擡眼看着自己的兒子,原本南宮炎的氣色就有些不好,她一看到就更加來氣了。
他這是和她玩失蹤,真的兒子大了,翅膀也硬了,還敢這樣和她對着幹,她越想就覺得越生氣了。
看到一旁的寧卿卿,南宮炎也得到了消息,這幾天郭月梅都是由寧卿卿一個悉心照顧的。
寧卿卿其實非常的驚喜,她已經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過南宮炎了。所謂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這都是幾日不見了,這得過了幾個三秋了。
南宮炎來之前的確是沒有去通知寧卿卿,寧卿卿卻是誤以爲南宮炎要給她一個驚喜纔會這樣出現的。
她眉眼間都泛着喜悅,原本明媚的眸子裡藏着喜悅,更是突出了她明眸的耀眼。
南宮炎看着自己面前的郭月梅,發現到自己之前的擔心其實有一些多餘的。可是作爲兒子都角度,他當然要關心自己的母親。
“還好吧。”南宮炎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寧卿卿聽着丟感覺到自己要打寒顫了。
郭月梅卻是勾起了一米不鹹不淡的笑容,這個還真的是好兒子了。對自己母親都是這樣說話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她沒有教好。
郭月梅把自己手裡的碗遞給了一直在她身邊的看護,繼續看着自己的報紙,滿不在意的說道:“什麼語氣?”
南宮炎因爲自己的疲勞而對郭月梅這樣說話,立馬意識到自己語氣真的是錯了,立馬說道:“剛剛語氣重了。”
郭月梅沒有作聲,依舊看着自己的報紙,很認真,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捨給其他的人,完全就是一副沉浸於自己的世界的模樣。
寧卿卿突然覺得自己在這裡是多餘的了,他們母子倆肯定有話要說,而看護剛剛也出去了,現在她站在這裡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了。
南宮炎看向寧卿卿,寧卿卿一擡眼便對上了南宮炎的視線,她突然羞紅了臉,原本白皙的臉龐泛着淡淡的胭脂紅,看起來很迷人,本來長相就極爲清麗的,可是在紅暈的襯托下,卻有着幾絲妖冶了。
南宮炎看着她,突然一心動,其實寧卿卿這個女孩子是不錯的,他不可以否認這一點,並且寧卿卿長相完全沒有問題,可以說是出類拔萃了。
寧卿卿看着南宮炎的眼神,眼裡有着很明顯的愛慕。郭月梅已經是一個飽經風霜的人了,怎麼會對這些東西覺得新奇。
可是南宮炎卻眉頭微蹙,寧卿卿看着南宮炎的表情突然改變,一瞬間她就心慌了,感覺到很無措。
郭月梅的余光中都是他們兩個,她倒是要看看寧卿卿這個丫頭可以耍什麼花招。雖然知道寧卿卿不是她所想的那個樣子,可是她還是不願意接受寧卿卿。
她口頭上雖然是不反對,可是也要看自己兒子喜不喜歡了,如果不喜歡,寧卿卿還一直纏着她兒子,寧卿卿這未免也太死纏爛打了。
寧卿卿是沒有注意到的,可是南宮炎卻是感受的一清二楚,他可不是一個傻子,而寧卿卿這個樣子,他恰好是無言以對了。
“寧卿卿,這一次多謝你了。”南宮炎很冷淡的對寧卿卿說了一句,眼裡沒有絲毫的起伏。
寧卿卿有些不明所以的望着他,眼裡帶着的疑惑。可是南宮炎沒有其他的表情,她一瞬間是想不明白了。可是現在郭靜也在場,她不好詢問。
寧卿卿有些心累了,其實自己爲南宮炎已經付出很多了,可是她始終走不進都是南宮炎的心。
她帶着苦澀的笑容,說了一句:“不用謝。”
郭月梅聽着兩個人的交流,心裡暗暗鬆了一口氣,現在看來,南宮炎並沒有喜歡寧卿卿這個丫頭。那麼現在要求寧卿卿離開,也未必不可。
她也沒想的要提出這個事情,反正兒子不喜歡,那麼兩個人遲早都是會分開的。
她自己的兒子,她還能不懂,要不是那個女人,南宮炎現在還是一個陽光大男孩。
至於南宮炎現在的性子,她作爲母親還是很不喜歡的,希望是自己從小看到大的那個性子,可是現在她有些束縛不了南宮炎了,也只能任由南宮炎這樣下去了。
寧卿卿發現自己現在在這裡真的是太多餘了,南宮炎對她又冷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