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卿卿,你可以幫我到旁邊的桌上拿兩杯香檳過來嗎?”南宮炎看到一旁正在發愣的寧卿卿,知道寧卿卿大概還是不怎麼喜歡這種場合,對她輕聲說道。
寧卿卿也知道南宮炎的這種吩咐是在幫她解圍,於是點了點頭,就往外面走去。
不用去應付那些客套的場合,寧卿卿感覺輕鬆了許多,她雖然在國外歷練了這麼久,但是還是沒有辦法習慣國內的這種應酬,觥籌交錯並沒有讓他感到輕鬆,只讓他感到一陣又一陣的壓力襲來。
或許,與人交流一直是寧卿卿心裡一個痛吧。
“咦,你不是寧卿卿嗎你今天,不會是作爲南宮炎的女伴一起來參加這個沙龍的吧?”
剛走出來,休息了沒多久,就聽到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寧卿卿不經意回頭,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陌生的女人。
“你是?”
“哦,你大概可能不認識我,之前在一次宴會上,我見到過你,南宮炎說你是他的妻子,但是後來我聽到消息說你們兩個已經分開了,不過現在又在這裡見到你,想必那些消息應該都是傳聞罷了吧?”
陌生的女人笑着開口道,她對於寧卿卿和南宮炎之間撲朔迷離的關係卻是十分好奇,所以才頂着風口浪尖,看到寧卿卿落單,急忙湊了過來,想要了解一些更多的消息。
礙於南宮炎的關係,所以南宮炎在場的時候,就算很多人想要問也不好意思問。
因爲南宮炎的冷漠在圈內也是出了名的,之前已經有過很多人自討苦吃,還以爲自己有多大的面子,敢去主動跟南宮炎講話。
即便能參加這個沙龍的,都是有頭有面得人,但是能跟南宮炎攀上關係的,也是屈指可數。
“哦,你好,不好意思,我確實沒有什麼印象,我還有些事情要做,失陪了。”客套有禮的笑了笑,寧卿卿轉身準備離開。
“哎,寧小姐,沒有必要走的這麼快吧,我還想跟你聊聊呢,我真的有點好奇,當年有傳聞說你已經離開了,並且出國了,還斬釘截鐵的,說的切切實實,我想知道這是真的嗎?還有那個南宮炎的關係究竟是怎麼樣?不妨說說嘛。”
那個女人結果不依不撓,似乎非要逼着寧卿卿講出一些有用的消息不可。
附近的人聽到這邊的動靜,在看到寧卿卿之後,都有興趣,感覺包圍圈在慢慢的縮緊,向寧卿卿靠近。
南宮炎作爲一個新鮮的血液,在今天的這場沙龍上面也算是個半個主角,所以很多人對南宮炎都十分好奇,特別是對於南宮炎的感情生活,因爲一直都非常神秘,所以更加引人深入。
也有不少人是想借着這個機會,看下能不能有個南宮炎合作的機會,但是南宮炎的表現一直很冷漠,有些人也想着,既然寧卿卿跟着南宮炎一起來的,會不會從寧卿卿這裡入手會比較簡單一些。
“抱歉,我今天來想參加沙龍的,我想回答的問題也是關於藝術和珠寶設計的,我覺得這些私人的問題似乎不應該在這裡大庭廣衆之下討論吧。”
既然那個女人不肯放棄,還新來了這麼多的旁觀者,那麼寧卿卿也不想跟他客氣了。
或許一開始就是因爲寧卿卿表現的太過禮貌,所以才讓那個陌生的女人感覺寧卿卿應該是非常好說話的,這才咄咄逼人,要知道,現在的寧卿卿已經不同往日了,怎麼可能任由他人在自己面前這麼放肆?
“這……我也只不過是關心一下嘛,現在南總裁成了我們這裡赤手可熱的角色,他的生活我們自然也是非常好奇的。”
被寧卿卿這麼一回擊,陌生的女人也感到有些尷尬,原本以爲寧卿卿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應該很好講話,卻沒想到,在南宮炎身邊的人果然也不是什麼和善的角色。
“據我所知,這個珠寶設計沙龍裡面應該是不可以有記者進來的吧?但是我怎麼看你的一個個問題,都似乎是對着南宮炎的私生活來的?你難不成,是僞裝成這副模樣實際上是哪家報社的記者吧?”
寧卿卿有些狐疑的盯着面前的女人,從一開始寧卿卿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也說不上來,現在既然這個女人這麼不肯放棄,那麼寧卿卿就讓她嚐嚐,不願意放棄的後果。
“這……這怎麼可能呢,我自然是有身份,所以才能進來的,而且我一開始不是都跟你說了嗎?我之前和南宮炎有合作過,我們還在一個宴會上見過面,你不記得嗎?”
沒想到寧卿卿話音剛落,面前的女人臉色刷白,竟然有些慌張起來,寧卿卿有些懷疑這個女人到底是不是通過正規的渠道進到這個沙龍裡來的。
旁邊的人看到這個女人的反應,都開始議論紛紛,畢竟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被邀請過來的人,看到陌生女人這副模樣,都感覺有些不對勁,便有人叫了主辦方的工作人員來。
“寧小姐,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問一下你面前的這位女士你認識嗎?”
很快,主辦方的工作人員趕了過來,因爲寧卿卿和南宮炎的組合太過於亮眼,所以都認識寧卿卿,便先走到寧卿卿面前向寧卿卿詢問。
“不,我不認識,我也建議你們好好盤查一下這位女士,她從一開始過來就開始問我一些似是而非的問題,我就覺得有些奇怪,懷疑她是不是那家報社派新來的記者,麻煩你們好好解決一下。”
毫不留情地否認了自己跟陌生女人相識的可能性,寧卿卿淡淡地對工作人員說道。
“這位女士,麻煩出示一下你的邀請函,還有你的證件,我們需要覈對一下你的身份,如果打擾了真的不好意思,因爲今天來的客人很多,我們也沒有辦法一一確認,所以現在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的工作。”
果然不愧是頂級沙龍的工作人員,連講話都是這麼滴水不漏,這一番話把那個陌生女人的臉色,逼的又是青又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