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聽到寧父說寧卿卿是他的女兒之後南錦輝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這樣就對了,我的確是有點事情想要找你幫忙,這件事情的話可能會讓你有些爲難不過我跟你保證,只要你把這件事情圓滿得完成了,你身上的那些高利貸,絕對不會成爲任何的問題,並且我還會再額外給你200萬,再附贈一套國外的房產,你覺得怎麼樣呢?”
在南錦輝說出那些數字的時候,寧父的眼裡已經浮現出了金光閃閃的鈔票,還有那美妙的屬於自己的房子,果然如他所料,南錦輝果然是十分的闊綽,只是不知道南錦輝想讓他做什麼事情,不過按照寧父現在的窘境來說,無論南錦輝讓他做什麼,他都肯定會去做的。
可是寧父也是聰明人他知道既然現在南錦輝都可以開出這樣子的條件的話,那麼他要是再裝作十分爲難的樣子,沒準還能再讓南錦輝吐一些錢財出來,那樣子的話,自己簡直是可以贏了一個大滿貫。
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居然還有如此利用的價值,寧父只覺得心裡面美滋滋的,寧卿卿,你不是想要不認我嗎?你不是不給我錢嗎?那麼我現在自然有一個人要來給我錢,並且沒準還能來幫我報復你,給你點教訓看看,讓你在不把我當你的父親讓你不給我錢!寧父心裡惡狠狠的想着。
但是在表面上,寧父又裝出了一副十分爲難的樣子:“這……我不知道你是要我做什麼事情啊,難道是要我去傷害我的女兒嗎?這我可能有些捨不得啊,畢竟是我的親生女兒,我怎麼可能去傷害她呢?”
一聽到寧父的語氣,南錦輝就知道寧父是什麼意思了,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面對這種無賴,他就知道沒有這麼好對付,居然還這麼貪心不過眼下也只有面前的這個人,或許可以幫自己搞定這件事情。
於是南錦輝也擠出了一個虛僞的微笑:“那麼這樣吧,給你的錢我增加到500萬,在給你兩套房產,都是在洛杉磯最好的地段,風景優美,環境宜人,你肯定會喜歡的,。”
500萬加兩套房產!寧父的心裡面已經樂開了花,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可以過上有錢人的生活,只要能拿到這500萬,再住到這麼漂亮的房子裡面,那麼錢每人全部都可以擁在懷中,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子,每天要害怕高利貸的追債,還有寄人籬下,受人家白眼,他也總算可以站在富人區裡面傲視着衆人了。
可是寧父還是有些不貪心,像他這種賭徒就是得到了一個又想得到更多的,所以在看到南錦輝出手這麼豪氣之後,他覺得沒準這還不是南錦輝的底線,只要自己在裝作爲難一些,可能南錦輝還會再後悔,再加一些籌碼。
於是寧父依舊做出了一副十分困惑,痛苦又爲難的模樣:“可是,這不是錢的問題啊,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能就這麼去傷害我的女兒啊,而且跟我女兒有關的事情我自然是非常看重的,這些……”
可是寧父卻沒有想到的是,在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南錦輝竟然徑自的站了起來,滿臉冰霜的看着寧父,並且作勢要走。
“我剛纔開的條件已經足夠你逍遙好一陣了,你現在還要跟我提這麼多要求的話,那麼我想還是算了吧,畢竟這件事情也不是你一個人才能做,這種條件,想要誰做誰都會來的,我自然還可以找到別的人,你既然這麼心疼你的女兒,那麼你就心疼她去吧!”
寧父一聽心下一“咯噔”,知道自己剛纔的話實在說得有些過了,竟然激怒了南錦輝,也都怪他貪心,其實南錦輝開出的條件已經夠誘人了,但是他還是有些不甘,還想要更多,這可不行。
於是寧父急忙做出了一副討好的樣子,也顧不上自己打了石膏的一條腿,急忙下牀,凍着一隻腿想要去追南錦輝,他可不能讓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現在的南錦輝在他的面前就是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並且還是帶着,金色光芒的稻草,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呢!
現在就算南錦輝給他開出的條件只是給他500萬,或者是幫他還清債務的話,沒準他都會求着南錦輝接受的。
“哎,這位先生,你別這麼大脾氣嗎?剛纔的話我都是亂說的,我就這麼隨便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呢?大家都這麼一大把年紀了,開點玩笑還不行嗎?你快來坐下,坐下,我們慢慢談好吧,要不要我給你倒杯茶?”
南錦輝見狀,揹着寧父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一料之中的邪惡的微笑。
他就知道寧父這種人,肯定是非常貪心,會開出各種各樣的條件,所以他就在等着這一刻,因爲他知道寧父現在明明是走投無路,卻還要端着那一副假模假樣的架子,只要他給寧父一點顏色瞧瞧,那麼他肯定就不敢再大放厥言。
這種人就是要給他點顏色瞧瞧他才知道厲害,否則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還以爲自己多有價值,也不過是別人眼中的一顆棋子罷了,把自己端的那麼高,總是要跌下來才知道,自己是有多麼的卑微。
於是南錦輝這才幽幽的轉過頭,再次坐到了寧父的身邊,此刻,南錦輝再也不是像剛纔那樣子好像在求着寧父的樣子了,兩人的關係迅速的扭轉,反而變成了寧父在求着南錦輝一般。
“你有什麼事情想要我幫你做的,直接說只要我能辦到的,我就一定會幫你辦,其實我對於我的女兒呢,也沒有太深的感情,所以不論你吩咐什麼,我都可以完美地爲你做好的。”寧父諂媚的給南錦輝遞上了一杯水,一臉都是小人得志的笑容。
南錦輝雖然平常非常討厭這種人,但是現在的確是有些事情需要寧父才能幫他去辦,連帶着對寧父也不能太過於苛刻,只能勉強着自己來跟寧父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