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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不能喝就不要喝了。”蕭銘看着冷傲然已經如一攤軟泥一般癱在吧檯上,他趕緊奪下了手裡的酒杯勸說着冷傲然。
可是這個男人似乎不理會着蕭銘對自己的好心勸說,反而踉蹌的站起來對着蕭銘就哈哈大笑起來。看着他的樣子蕭銘的心裡還真不是一個滋味。
“誰說我不能喝了,我還可以。要不我喝給你看。”說着就打算在喊酒保拿來酒,可是蕭銘直接照着他的脖頸就打了下去,不知道用了多少的力氣,讓冷傲然直接如棉花一般輕輕的落了下來。他一點都沒有留情,面對這樣的男人自己無論怎麼勸說都不會起任何的作用,還不如用動作代替所有。
吵雜的環境讓四周的人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人們不會關心着與自己以外的事情,所以當蕭銘架着冷傲然走出酒吧的時候,根本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這時天空已經停止了下雨。
雨後的環境格外的清新,彷彿讓人置身青草地一般。
“對不起然,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你難受纔打暈你,希望你不要怪我。”當蕭銘給冷傲然塞進車子裡的時候他一個人留在了車子的外面,低着頭抽着煙,腦袋裡快速的想着冷傲然問自己的事情。
其實冷傲然今天說的事情他也感覺很奇怪,他爲什麼會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會有這樣的轉機?這樣的事情對於冷傲然與安小荷來講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看着安小荷這麼辛苦,他真的不忍心,她當自己如親哥哥一般,而自己這三年來對安小荷的照顧,早已經超出了幹兄妹的感情,從當初自己對安小荷的那絲奇怪情感,早已經昇華了。早已經當成了一家人。
忽然他扔下了手裡的菸頭,速度的走進了車子裡,往一個剛剛想好的地點開去。
那嵌在錦布上的星星們,一閃一閃地眨着眼睛,像是被撒在碧玉盤上的珍珠般閃閃發亮。讓蕭銘的情緒莫名的好了起來。
而國內的醫院裡冷***情況卻似乎有些不太好。冷靜柔一個人坐在***身邊,看着奶奶今天的精神並不是很好,她下午給哥哥打過電話,可是哥哥的電話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她有些無奈,看着身邊的奶奶。她陷入了沉默。
“你哥哥怎麼樣了?”冷***聲音裡掩蓋不住的虛弱,但是她還是強打起精神與自己的孫女聊天,她知道今天自己的狀態有些不太好,但是她也不想讓自己身邊的親人爲自己擔憂。
她自己的身體她最瞭解了,所以當她住進醫院的時候,她就知道了,可是她真的有些不捨得。
聽着奶奶說話,她趕緊回覆着***話語。
“下午給哥哥打電話了,但是手機沒有人接聽,估計是有事情,奶奶你不要擔心,沒事的,小荷在那邊會替我們照顧好哥哥的。”冷靜柔的話如一記安心丸讓冷奶奶點了點頭。
不知過了多久,冷傲然從夢中醒來,他扭扭發痛的脖頸,發現自己竟然在車裡,想着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忽然間想起來了。自己在酒吧裡喝酒,說着話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疼痛就失去了知覺,看樣子一定是蕭銘乾的好事。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被蕭銘給仍在了大街上。想起來剛剛發生的事情,他還真是有些無奈,蕭銘啊蕭銘你到底是不是自己認識了多年的好朋友,如今想起來還真有待懷疑。
他堂堂冷氏集團大總裁,居然這樣被人扔了,他從口袋裡掏出了電話裡顯示的未接來電是妹妹,他隨即無興趣的給仍在了一邊。現在他心裡關心的不是別人而是安小荷那個小女人,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在一邊。看着外面不在光亮的街道他決定走下來,活動一下腿腳。
剛剛蕭銘那個混蛋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自己如栗子一般敲暈。想到這裡他就感覺自己的心很不舒服,爲什麼自己身邊的朋友到最後來都是幫着安小荷說話的?
想到這裡冷傲然不禁打開了車門,天剛剛下過雨,路面有些溼滑彷彿雨水浸沒過的青石子一般,讓冷傲然一腳不穩直接就踩空,只聽見咚的一聲,整個人瞬間就翻了過去,與大地母親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當冷傲然以一個狗啃泥的形象出現在地面上的時候,他躺在地面上看着雨後的星空,心裡還別有一番滋味。他並沒有因爲自己摔倒在地上而生氣,反而讓他俊朗的面容上露出了一絲暖意。
冷傲然不知道有多久沒看過天上的星星了,彷彿每一顆都如安小荷雙眸一般是那麼的明亮。
冷傲然不顧形象的躺在地上,而且又自言自語的說着話,不禁讓來往的行人向他偷來了異樣的目光,但冷傲然並不在意這些,這一摔,到讓他清醒了不少,那個小小弱弱的身影在他腦海裡來來回回,揮之不去。她的影子彷彿是刻印在了他腦海裡一般,即使自己曾經想忘記卻發現,越是想忘記,她存在的樣子越是清晰。
這個女人還好嗎?是否還在像自己想着她一樣想着自己?她這三年來生活的城市自己來過不知道多少回,可是每次都與她擦肩而過。
身體底下的冰冷讓冷傲然的情緒終於變的清醒了,他搖搖頭,這個女人已經爲了別人拒絕了自己,她纔不會想他。他心裡十分清楚的話讓他剛剛的那絲微笑瞬間就被滿滿的落寞所取代着。
可自己爲了她這麼難受,又豈能讓她好過?他是不是有病了,他想着自己剛剛的那個念頭,不禁嚇了一跳,可是自己真的好想她,或許是酒還沒有完全清晰的緣故,他站在安小荷家的樓下,看着她的窗口內心的激動讓他忽然感覺內心很慌。
冷傲然從地上慢慢的爬起來,丟下了蕭銘的車子根本不理會鎖沒鎖車門,這個混蛋的男人都可以將自己仍在大街上,那自己把他的車子扔下也不爲過吧,想到這裡他踉踉倉倉的向着一個方向走去——那個女人所在的方向。
車子不要了,面子不要了,形象不要了,現在的他只想見到她,親口對她說:“安小荷,我愛你。”他渾身上下溼漉漉的,彷彿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的水草一般。但是他卻不感覺冰冷。
冷傲然站在安小荷家樓下,不知道爲什麼他竟然在門外徘徊了許久,才下定決心去撬開那扇與自己一門之隔的門,有多少話都在他腦海裡反覆出現,那個女人彷彿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隨時都可以牽扯着自己那思念她的神經。
忽然冷傲然使勁的敲打着安小荷家的門,在家陽臺上站着她被着嚇人的敲門聲嚇了一跳,她披着衣服悄悄的從門眼裡看着門外敲門的人,當她看到是那個讓她曾經又愛又恨的人,她的手就停在了門把手上。
“這個人不睡覺,他怎麼又來自己的家了?”想着白天發生的事情,安小荷的心裡就是一緊,他敲門的聲音在午夜顯得格外的刺耳。
“小荷,小荷,小荷。”冷傲然言語不清的喊着安小荷的名字,可是這些話卻讓安小荷皺起了眉頭。
安小荷不懂聲色的在門內站着,只是希望他站一會沒有聽到迴應就離開。她不想與他在有着什麼糾纏了,一切都應該結束不是嗎?
過了好大一會兒,安小荷沒有再次聽見冷傲然的聲音,安小荷小心謹慎的打開了門,眼前的情景不禁嚇了她一跳——冷傲然居然躺在地上。而且以一個十分搞笑的東西躺在地面上。
濃烈的酒氣環繞在冷傲然和安小荷周圍,刺激着安小荷敏銳的嗅覺,安小荷忙俯下身子去攙扶他,這要是被鄰居看到了,不知道那些多嘴的大媽又會造出什麼八卦來。好再自己住的這個小區,目前住的人還不多,否則就剛剛他那些大聲的敲門聲,早已經有人去投訴自己了吧。
當安小荷柔軟的手觸碰到冷傲然的那一刻,冷傲然睜開了迷茫的雙眼,眼前的女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他一把將安小荷拉近懷裡。
“小荷,我的小荷。”他的力氣忽然大的竟然,讓安小荷一下子就動彈不得了。彷彿自己是一隻小綿羊一般,沒有了任何的反抗能力。
安小荷使勁的往外推冷傲然,無奈自己的力氣太小,做什麼都是枉然,只好讓他抱着,他只真的是喝醉了嗎?可是他的力氣怎麼會這麼大呢?
冷傲然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安小荷的脖頸。讓安小荷感覺到癢癢的,彷彿是一股電流劃過身體,更劃過心尖,讓她渾身一顫。
“小荷,你知道嗎?我有多想你,多離不開你,我原本是一隻刺蝟,可爲了你,我拔掉了我身上所有的刺,我只是怕那些刺會傷害到你,可我沒想到的是,我做了那麼多自以爲是報仇的事情,可是卻傷害到了你,我多恨我自己,連最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小荷,你打我罵我都沒有關係,我只求你不要不理我。”
安小荷的眼睛裡溢滿淚水,他說‘求’,他冷傲然總裁居然求她,安小荷平靜的內心終是起了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