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人……您現在要去哪裡?我馬上帶您過去。”城衛軍隊長小心翼翼地問着。
“不急,你先讓你的部下去跟着高田,他待會需要用人。”路軍看了周圍的城衛軍一眼。
“可是大人……這些人都是高田大人特意留下來保護您的,他擔心那些勢力會回來找您的麻煩……”城衛軍隊長的頭壓得更低了。
“你覺得我還需要保護嗎?”路軍輕笑了一下反問着,“你們得保護的人是他,快去吧,別讓他死了,我留着他還有點用。”
“不需要……不需要……”城衛軍隊長連着說了幾聲,馬上讓周圍的城衛軍散去了,生怕把路軍惹惱。
並且他也覺得路軍的話很又道理,要是連城衛軍都奈何不了路軍,那些大小勢力就更沒辦法了。
等人羣全部散開,路軍便把南方巨獸龍召了回來,用手壓在城衛軍隊長的肩膀上:“好了,帶我們去傳送陣的位置吧,遠不遠?用飛的還是走的?”
“不遠……不遠……走的就行……走的就行……”城衛軍隊長有點冒虛汗,路軍的每個動作都讓他很有壓力,特別是路軍靠近他的情況下。
就這樣,路軍和黑袍人們在城衛軍隊長的帶領下三三兩兩往前面走着,很快就到了傳送陣的位置。
這裡離雪營其實就兩公里,也算是雪月城的正中心,由上千名城衛軍保護着。
見有這麼多人過來,城衛軍們下意識地想阻止路軍等人靠近,因爲這裡屬於雪月城最機密的地方。
但他們看到城衛軍隊長也在,便馬上放行了,任由路軍等人走了進去。
“大人,您看,這裡就是我們的傳送陣。”城衛軍隊長指了一塊五十米長五十米寬的空地說着。
這個空地高出地面二十幾公分,最中間有一個十幾米高的石柱,四周還有八根三四米高的石柱,看起來有點像是祭壇。
“這玩意要怎麼使用?”路軍疑惑道,因爲他發現傳送陣和傳送門有很大的不同,讓他有些“無從下手”。
“大人,您現在就要使用嗎?需要準備一顆S階晶石放在最中間的石柱上,還有八顆A階的晶石放在周圍的石柱上,這樣傳送陣就激活了,只要五秒鐘就能把站在範圍內的人傳送走。”城衛軍隊長不斷跟路軍比劃着。
“你不說我都差點忘了,那東西在哪?快帶我過去ꓹ 我有大用。”路軍一拍腦袋說着ꓹ 他的確差點忘記了。
雖然他已經找到了一個傳送魔塔,但那個魔塔還沒經過試驗,不知道傳送到哪ꓹ 也不清楚能一次傳送多少人ꓹ 不夠保險,能用試驗過的傳送陣明顯更好。
“大人,我讓城衛軍隊長帶你過去吧ꓹ 我實在走不了,得去包紮一下ꓹ 好待會完成您安排的事情。”高田指了指他還在流血的雙腿,苦笑了一下。
這都是被路軍的雙頭矛弄出來的ꓹ 以他雙腿的傷勢,他能堅持着站了這麼就已經很不錯了……
“額……你去吧。”路軍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早知道他剛剛下手輕點就好了。
“但你千萬別想着耍花樣ꓹ 別逼我殺了你ꓹ 你是四階異能者ꓹ 好好珍惜。”路軍還不忘警告了高田一下。
“大人……您現在就算再借給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亂來了啊……”高田苦着臉說着。
這的確是他的真心話ꓹ 他就算把所有城衛軍都集結起來也是打不過路軍的,反抗沒有任何意義。
“知道就好,去吧。”路軍揮了揮手ꓹ 示意高田可以走了。
高田則是朝路軍恭敬地點了點頭,讓城衛軍隊長留下來陪着路軍ꓹ 自己下去了。
而這時夜魔也剛好騎着骨龍回到了路軍身邊:“大人,敵人已經肅清ꓹ 請問您接下來有什麼吩咐?”
“嗯,乾的不錯ꓹ 你們今晚的任務是給我圍住這座城的所有出口,禁止任何人出城ꓹ 安排一些骨龍和石像鬼在上方盤旋,防止有人飛出去。”路軍看着夜魔說着。
他這個安排有兩個目的,一是提防高田有歪心思,二是防止那些勢力的頭頭逃走,因爲今晚註定是個不眠之夜,雪月城也會徹底洗牌。
“明白,大人,今晚就算是一隻鳥也離不開這座城!”夜魔一邊冷笑一邊說着。
“還有,你的部下要是無聊,就讓它們去打周圍的雪怪,或者雪怪巢穴什麼的,那玩意的屍體任你們吃,但那種白色的狼你們不能打,它們是‘朋友’。”路軍又補了一句。
他還記得剛來這裡的那個夜晚,他和林亦懶被雪怪追了一路,差點死在雪怪的手中。
要不是有一羣蒼狼突然出現,和雪怪打了起來,吸引掉雪怪的注意力,那他說不定已經變成屍體了。
所以路軍在得勢後,第一個想法就是找那些雪怪“報仇”,這也算是爲那些蒼狼做些什麼。
雖然當時的蒼狼只是在針對雪怪,沒有幫助路軍的意思,但路軍沒有太在意這些。
無論對方是主觀還是客觀的,都實實在在地幫助了他,這點不能忘記……
“明白了大人,從今晚開始,我會讓方圓百里之內沒有一隻雪怪!”夜魔舔了舔嘴脣說着,殺戮這種事情它最喜歡了。
“好了,你也下去吧。”路軍擺了擺手,把夜魔也趕走。
夜魔自然是很麻溜地爬上骨龍的後背,發出腦電波,示意骨龍和石像鬼們撤退了。
當然,在他們兩個對話的同時,守望者一直都是在旁邊翻譯的,不然語言不通根本不可能溝通。
這也是讓路軍比較頭疼的問題,看來他要是想和夜魔深度合作,得學一點亡靈語或者讓夜魔學人類的語言才行……。
待夜魔帶着骨龍和石像鬼離開後,場上就只剩下路軍等人和周圍的城衛軍了,顯得很安靜。
剛剛路軍在和夜魔對話是城衛軍隊長也是在旁邊的,他聽到路軍在雪月城外面也安排了兵力,不禁嚥了咽口水,暗歎着路軍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