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很重要的是,木頭的黑化形態已經持續不了多久了,估計幾分鐘內就會結束。
到時沒有這一形態的加持,它是不一定能打得過血巖大領主的,那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優勢就要浪費掉了。
所以下一秒,木頭就靠近血巖大領主身邊,開始凝聚雷獄刀陣殺,這是準備給血巖大領主最後一擊了。
只見在木頭開始凝聚異能的瞬間,整片天空都降下來大量烏雲,同時還有雷光涌動。
感受着天地傳來的威勢,血巖大領主知道是時候決出勝負的,深深吸了一口氣。
緊接着它就把自身的空間領域壓縮到極致,讓周圍佈滿了空間之球。
從遠處望去,可以清楚看見血巖大領主身邊不斷有空間之球飛來飛去,直到將它完全包裹。
最重要的是,這些空間之球正在不斷融合,轉眼間就從小變大,就跟路軍融合烈焰爆彈時差不多。
並且從威力上判斷,這些空間之球融合的數量更多,肯定要比路軍只融合兩顆烈焰爆彈要強。
等所有空間之球融合得差不多,血巖大領主便把融合完成的空間之球朝木頭所在的位置拋過去。
這時木頭的雷獄影陣殺也凝聚完成了,上千道劍光出現在木頭身邊,將血巖大領主的位置全部封鎖。
可以很清楚地看見,在黑暗形態的加持下,所有劍光都變成了黑色,尺寸也比之前大了很多。
等血巖大領主的空間之球飛過來,上千道劍光也朝血巖大領主的位置飛了過去。
一秒後,雙方發出的異能就發出了強烈的碰撞,周圍的區域變得電閃雷鳴,空間之球橫飛。
碰撞形成的衝擊波席捲到幾百米開外,不少血巖戰士和漢克一族的生物都被掀飛。
就連路軍也不得不撐起一道粒子護盾幫衆人抵擋攻擊,防止受到波及。
此時他們的雙眼都在盯着戰場內部,等待着裡面的煙塵與雷光消散。
這一刻的他們都在等待着看結果,想知道到底是哪方取得了勝利。
只有路軍和阮冰比較淡定,因爲實力較強的他們已經感覺到血巖大領主的氣息在急速削弱,甚至接近全無。
這也意味着血巖大領主在這一波的碰撞中已經失敗了,看來戰局很明朗了,估計戰鬥馬上就會結束。
唯一的問題是,木頭的情況他們感覺不到ꓹ 不清楚此時的木頭是什麼情況。
所以路軍和阮冰也在認真注視着戰場ꓹ 只有知道木頭的情況他們才能安排接下來的佈置。
遠處的血巖戰士和漢克獸也是如此,可能此時最焦急的就是它們了……
十幾秒後,戰場上的煙塵和雷光開始緩緩消散ꓹ 周圍的情況開始慢慢顯露出來。
藉助着旁邊的火光衆人可以清楚看見ꓹ 地面上到處都是坑,大大小小都有,估計是被剛剛的攻擊弄出來的。
而此時的血巖大領主和木頭都定定地站在地面上ꓹ 互相注視。
“爲什麼木頭哥哥轉變形態後提升這麼大,血巖大領主卻還是在超階的?”小婉看着戰場疑惑道ꓹ 不懂就問一直是她的風格。
“超階只是明面上的實力,血巖大領主的正真實力應該在超階以上ꓹ 究階以下,或者說距離究階只有一點點距離。”
“至於木頭的這個,我不太清楚,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木頭的黑暗形態。”
“但我能感覺到他在這個形態下ꓹ 我和南方巨獸龍都不是它的對手。”
“或許只有我開啓暴龍真身後才能和他一戰ꓹ 並且是不知道勝負情況的那種。”路軍認真跟小婉ꓹ 也是跟場上的衆人分析着血巖大領主和木頭的具體實力。
“哇ꓹ 連你都這麼說,那也太強了……”旁邊的阮雪不禁感嘆了一聲。
“嗯,是很強ꓹ 可你們記住,任何轉換形態變強的異能ꓹ 都有一個很致命的弱點,那就是持續時間短的問題。”
“只要你們能夠避開這個時間段不戰ꓹ 等待形態的轉換結束,那勝利必然是你們的。”
“因爲這類異能結束後肯定有副作用ꓹ 會讓本體的強度大不如前。”路軍依舊看着戰場跟衆人說着。
“懂了,那你覺得這場戰鬥誰會贏?”阮雪順口又問了一句。
“木頭ꓹ 必然是木頭,從剛剛那下攻擊就能看出來,戰鬥估計很快就要結束了,我們要做好面對木頭的準備。”路軍的表情有些凝重。
說實話,他是不想和木頭正面交戰的,因爲這很可能會導致他們兩敗俱傷。
他甚至想看到木頭在和血巖大領主的對戰中能夠敗下一陣,這樣子他對局勢就更有掌控力了。
但他深知現實情況不會是如此,血巖大領主是如何都打不過木頭的。
而在短暫的交談過後,路軍和阮冰等人便安靜下來,重新注視着戰場。
可以清楚看見此時戰場的局勢正如路軍所說的一般,處於一邊倒的局面,木頭有着極大的優勢。
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血巖大領主的空間之球無法傷害到木頭,並且木頭的實力在血巖大領主之上。
不過,木頭要是想快速幹掉血巖大領主那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至少木頭現在都沒能夠做到。
血巖戰士和漢克獸們那邊的戰鬥也打得火熱,雙方各損失了一千多,屍體撲了厚厚一層。
此時距離木頭過來這裡已經過了近二十分鐘,他還沒能把血巖大領主拿下,說實話這種速度太慢了。
要是這時血巖大領主的援軍趕到,對血巖一族展開撲殺,那戰況就又麻煩了。
但好在血巖一族依舊沒有援軍趕來,讓木頭還有一段比較充裕的時間。
可這樣子拖下去也不是事,木頭體內的靈魂已經迫不及待想幹掉血巖大領主進入高塔找路軍他們了。。
此時它心裡除了仇恨血巖一族和血巖大領主之外,對路軍等人也是有怨氣的。
畢竟它把戰鬥都打到這個份上了,路軍等人還是無動於衷,分明是想坐觀它的成敗,這種感覺讓它很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