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從爵士吧出來後沒有回到警署,而是回到了江川家裡。
看着牆壁上密密麻麻掛着的照片,嚴屹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你是把家裡當做研究室了吧?”嚴屹問道。
對於這一點,他確實有些慚愧,由於是從小在這裡長大的緣故,嚴屹也隨波逐流,認可的是工作制度。只要放假或者星期天,他是絕對不會研究這些東西的。
“兇手還在逍遙法外,對此警方卻毫無辦法,我不得不認真對待起來”
江川將外套脫下來,掛在一旁的衣架上,接着走到一旁的冰箱拿出兩瓶冰啤酒來,遞給嚴屹一瓶。
隨着“噗”的一聲,江川打開了啤酒蓋,打開灌了一口。
“聽着夥計,雖然你對工作很上心,但現在可不是喝酒的時間,我們需要佈防抓捕希爾伯特這個傢伙了!”嚴屹將啤酒放在一旁,提議說道。
“放心吧小嚴,我們會抓捕他的!”
“什麼時候?”
“就在兩個小時後”江川擡頭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說道:“抓捕希爾伯特最好不要張揚,就在今晚。”
“那我申請向總部要一些支援吧!”
江川拿着啤酒的手搖了搖,說道:“不,今晚的抓捕只有你和我,我打探到希爾伯特在尋求庇護的那個場所歸唐人街,在哪裡抓捕人,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的話!”
“你和我?”嚴屹不確定的問道。
“對”江川將啤酒灌了一口,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嚴屹:“你,我!”
“這聽上去可是個瘋狂的舉動!”
“所有的東西我都準備好了!”
江川起身走向一個櫃子,拍着櫃子裡面的另外一道門,說道:“雖然很久不用了,但我想對我們會有幫助!”
“是什麼?”
在嚴屹好奇的目光下,江川打開了另外一層門,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完整的槍械庫也不爲過,手槍、手雷、衝f槍以及一把上着狙擊鏡的狙擊步槍赫然陳列在狹小的空間內。
“我的天哪,你是打劫了警署的槍械部嗎?”嚴屹不可思議的抓着自己的頭髮,接着問道;“或者說你想開個槍支展覽館”。
“有備無患,另外我也是對槍械的喜好而已!”江川將啤酒喝完,隨手將瓶子扔在地上,轉頭又從冰櫃裡拿出來一瓶威士忌。
“下一步的打算是什麼,雖然我們兩個人抓捕希爾伯特有些冒險,但是兄弟,現在我得清楚你所有的計劃!”
“當然,我會告訴你的!”
江川將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又從槍械櫃裡拿出來幾把槍和兩盒子彈,打開彈夾,開始將子彈一顆顆壓入彈夾中。
“唐人街歸袁四爺管,事實上在唐人街除了華裔外,還有一個團伙,他們從阿加斯達西部過來,以前我有和他們接觸過”
江川灌了一口酒,將酒瓶遞給了嚴屹,嚴屹接過酒瓶問道:“他們知道你的底細嗎?”
“不清楚、不過我找了fbi 的朋友推薦了以前的線人,現在他就盯着希爾伯特了!”
“你已經盯上了希爾伯特?”嚴屹恍然大悟的點低頭,接着喝了一口酒說道;“怪不得你絲毫不怕他逃走,都說你爲人處世不行,沒有什麼朋友,但這麼看來,你是個幸運的傢伙!”
“幸運是需要一定的關係的嚴屹”江川繼續喝了一口酒說道:“但願今晚我們也能幸運!”
“爲什麼?”
“我們帶着警徽是無法進入那裡面的,何況是抓捕一個犯罪嫌疑人出來!”
“所以你打算持槍直接殺進去嗎?”嚴屹問道。
“不,緝毒那塊掌握了線索,他們今晚會有一場交易,而買主已經被抓了,我們只需要裝作交易的一方就行,乘着混亂抓住希爾伯特,只要出了唐人街,會有我們的人來接應!”
“爲什麼我對此一無所知?”嚴屹攤開了手,臉上帶着一絲抱怨,他們兩個人一起從爵士吧出來,之後一起開車回到了江川的家裡。
這個傢伙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已經掌握了這麼多線索以及需要做的事,對此他卻毫無所知。
“你不知道是因爲我沒有動用警署內的任何力量”
“什麼意思?你難道指望交通警來輔助嗎?”
“雖然有些扯淡,但是你不得不小心,我懷疑我們的內部已經被滲透或者說有某些人提供線索在犯罪嫌疑人!”
江川突然擡起頭看着他,一本正經的說道:“每次在我們掌握線索前,犯罪嫌疑人總能第一時間比我們先走,這不得不讓我懷疑!”
“你的計劃是?”嚴屹長長舒口氣,對於江川說的他完全認同,雖然沒辦法承認,但事實是確實犯罪嫌疑人掌握了警方的動向。
“現在警署內部收到的消息是暫時不會對希爾伯特採取強制抓捕,這會爲我們今晚抓捕省下不少事!”
“幫我們的是誰,你剛纔提到了,只要抓捕希爾伯特出了唐人街,會有人幫我們!”
“fbi 的探員門,他們有一定的權利!”江川淡淡的說道。
“問題是現在冒充交易方保險嗎?”嚴屹指出了自己擔心的事,繼續說道:“如果被他們發現了我們是警方會怎麼樣?”
“哦,那可就不太妙了!絕對不會是一槍爆頭那麼簡單!”江川喝了一口氣,接着說道:“據fbi的朋友說,又一次他們抓住了一個緝毒警,你知道他們是怎麼死的嗎?”
“受盡折磨!”嚴屹點點頭,之前他在做緝毒警的時候,犧牲的同事被毒販們抓住,折磨致死的案例比比皆是。
“他們的手法遠比你想象中的要殘忍,首先他們會將你整個人綁起來,綁在凳子上,用七寸長的釘子將你的雙腳釘在地面之上,敲碎你的膝蓋骨,你以爲這就完了嗎?”
江川苦笑着搖搖頭,接着喝了一口酒說道:“他們會割下你的舌頭然後逼迫你吃掉它,之後用小刀將你的頭皮割開,只需要雙手用力一拉,整張皮都會掉下來,而在這個過程中你還不會死去,享受着比死還難受的煎熬,這個過程大概需要持續二十多分鐘你纔會在痛苦中死亡!相比這個,一槍打爆你的頭那簡直太開心了!”